星期。”他看着她,这是决定,而不是商量。
她点头,“我爸跟我说过,这事儿你们做决定就成,我没有意见。”他们老于家提出来的,他都答应了,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总归是家里人对她的关心。
看看时间也是差不多,陈法起身走出去,当然,他站起来之时,还把桌面的碗筷给收拾一下,放在流理台那边,快速地洗一下才算是出门。
她笑望着这一幕,觉得很温馨。
不止他要上班,她也是得上班的,就算是时间有点紧,还是赶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事有点多,本来嘛,她就是个小助理,重要的事也是轮不到她手里做,再说她新入公司,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学着做,不是她太娇惯着,而真是今天活太多,以至于别人都走,他们这个部门,还留在着她在那里复印着文件,据说那是明天开会要用的。
她能怎么办,只能复印,把东西准备好,做一行爱一行,虽说没有这种信心,她还是觉得要把自己份内的事儿做好。
“终于好了——”
她吁口气,觉得可以回家了,把文件一样样地分开罗列出来,再把文件一份份地订在一起,这样的事还是比较简单。
当她走出公司大门时,忽然间发现整栋大楼的灯全亮了,叫她觉得有些个莫名其妙,不由回头看着灯光大亮的公司大楼。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她没想太多,觉得是有点怪,到没有放在心上,沿着街边走着,打算到前面的站牌下等公车,这里离地铁站挺远,坐公车还是挺方便。
“砰砰——”
她惊了,这是在拍电影吗?
那种声音,她一听就知道是枪声,是真枪,她小时候不是没玩过枪,二伯就是部队的,她小时候跟着去过,学过怎么开枪,枪法还是不错的。
她回头,看着一辆车七扭八拐地在路上驶着,眼看着那车子冲着自己的方向撞过来,她头一个反应就是跑,无奈是脚下穿得太高,跑起来真是难度很大。
再一个回头,车子就在后头,她的脸都给吓白了,赶紧往旁边跑,没想到那车子到是不懂得拐弯似的,直直地跑向旁边的消防栓,车子到是不动,消防栓给撞坏了,喷出满天的水,一下子把她淋成个落汤鸡。
这是在拍电影吧?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后头跑过来的人,看着就不是什么警察之类的,旁边又没有什么地方可躲,她要是被发现就算是不关她的事,恐怕也得被牵连!
于是,她反应了,赶紧着把车门一拉,打开门,看着驾驶座那边歪着的人,尽管路灯很暗,还是叫她差点儿惊呼出声,里头的人,极是狼狈,似乎是昏迷不醒的样子,居然是厉声。
是厉声!
她真想尖叫,可知道这不是时候,后面的人已经追上来,她再不顾得这许多,把厉声往旁边推过去,自己上车去,试着发动一下车子。
谢天谢地,这车子还能开。
“别跑,别跑,把东西交出来——”
她一听声音,倒出车子,赶紧地狂踩油门,那车子飞也似的出去。
车子的性能极好,一下子就把后头的人给甩得远远的。
她开着车,心跳得如擂鼓般,叫她难以静下心,待得她知道已经把车子开回到市区,整个人已经让汗给湿透。
“厉声?”
她低声地叫着。
没有反应。
她眼里有些惊,伸手往他的方向碰了碰,发现手碰到的他竟是一软,朝着另一边软软地倒下去,“厉声——厉声——”
还是没加重声音,她就是轻轻地叫着他,觉得指间有点不太对劲,粘粘的,像是有什么湿意沾在身上,她迅速地把手给缩回来,还没到鼻间,眼睛就瞅见暗色的湿意。
这还能是什么?
是血!
她慌了,即使她是死过一回,但让她眼睁睁地看见人死在她的面前,还会有些惊慌,甚至是害怕,更甚至有她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心里头一突一突。
“别、别……”
他出声了,声音很低,似用最后一口气说出来似的,让她心里更是打突。
“你想说什么?”她低下头,试图往他的唇边凑,把他的话听清楚。
“别、别去、别去医、医院……”
她听得很困难,还是勉强听出他的意思,医院不能去?还能去哪里?总不能带回家里去吧?
绝对不行!
她的脑袋里突然间冒出这四个字,制止着她的疯狂想法,叫她的理智全部回笼,故作着冷静,“你告诉我一个地方,我送你去。”话儿是咬着唇瓣说的,她知道他现在受伤,不能再耽搁。
“许、许……”他的话没有说完,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意识,再不得回应她。
许?
她除了许慎之外不做第二个人想,可是,她没有找许慎,掏出手机,很是冷静地拨给她父亲于定国同志,也不多说,只把厉声从“四海建设”那边的方向开车过来,后头还追着开枪的人一说。
“送到这里来。”
于定国同志的声音非常坚决。
她自是听话的,把车子往电话里所说的地方开过去,大门口边正站着焦急的于定国同志,在他的身后,站着几个人,速度极快地将厉声从车子里弄出去,抬入房子里面,眼睛都没有一个斜视。
“你没事,这种事,你也敢往上凑?”于定国一听那个电话,就差点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也上不来,稍稍冷静下才安排下事来,待得见到女儿,脸色黑得跟个炭头似的,“你也不想想自己,也不想想我?”派派后花园燕燕。整理
这是为人父母的心情,再危险的事自己做得,子女还是别做为好,也不盼着女儿太过出息,女儿平平顺顺便是好的,他一直是这么个想法,女儿那叫做是失而复得,更是听不得一点儿让他受惊的事。
灰妹到是很镇静,一点儿害怕的色也没有,仿佛刚才的事就是在拍电影一样,惊险刺激,至于危险,还真没有感觉到,可能是她车子开得太快,后头的人可能以为厉声已经快不行了,就跑着追上来,到是让她捡着时间,连车带人都跑出来。
“爸,你看我,不是没事的嘛,别担心了。”她上前勾着于定国的手臂,小脸笑得开心,把脑袋搁上去,搁在于定国的臂膀间,“爸,他去四海建设找什么东西了?”
她的嘴朝着房里一努,动作做得自然,仿佛天生就是这副小女儿娇态。
于定国一点也不在意里头的人,厉声不会死,没那么短命,“明天别去了,都要结婚的人了,还去四海建设做什么?”
她点点头,出了今天的事,本就不打算去的,她不是怕叫“四海建设”的人发现自己就是把厉声带走的人,而是她快要结婚了,怎么着也得在家好好地准备,“爸说的是,我听爸说的便是。”
她没有异议,一点儿也没有。
“他没事吧?”
这是于定国问的,问着从房子里出来的人。
灰妹正想往里走,见到有人出来,想也没想地就站到于定国的身边,目光落在那个出来的人身上,却没有开口。
“没事,就是失了点血,伤口也缝好了。”那人回答的很简单,就直接地走出去。
没事就好,她这么想的,“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