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一群学生聚在旧校舍回廊前的阶梯上，有男有
的一同嘻笑欢闹着。
正打着哈欠的江恒瞥见那不算陌生的
影从左方小跑步地奔来，不禁露出富饶兴味的笑，转
搭上了顾尧的肩，“她来了。”
闻言，一双
如墨潭的眼眸随之缓缓抬起，望向已来到自己面前的。
原先叽叽喳喳的谈话声也逐渐停止，视线纷纷投向站在顾尧前方的孩。
感觉一道道疑惑和不甚友善的目光直直地朝自己
来，程泱缩了缩肩膀，原先就要垂下的脸忆起自己的目的之际，才又倏地抬起。
与顾尧四目相
的瞬间，她的双颊微微地羞烫了起来，“你今天找我来——”
“原来昨天那个就是你？”
程泱看向此刻打断自己说话的孩，染着一显眼的红发，裙子短得不及大腿一半，正用着充满不屑的眼上下打量着她。
一旁曾听闻此事，但没见过事件主角的开始议论纷纷，而其中同样
慕顾尧的生们则无不嗤之以鼻。
方才发言的红发孩见程泱紧抿着唇，一副好欺负的乖学生模样，暗暗一笑，双手环胸朝她走近，“真是不可貌相啊……看不出来你这么不要脸呢。”
本就不擅长吵架的的程泱低着不打算理会。而且就某方面而言，她也觉得说出那种话的自己确实如所言的不要脸……
内心无知晓的酸楚又悄悄蔓延，程泱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始终盯着她的顾尧敛起眸，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音乐声和欢唱闹腾的声响震耳欲聋，再加上烟味於密闭的空间内无法飘散而去，程泱觉得有些晕，於是独自起身到包厢外透透气。
程泱回想着自己方才在学校被骂了不要脸时，心中其实闪过了一瞬想要逃开的念，但在身体仍无法做出抉择之际，又因为他落下的一句“跟着”，而便傻愣愣地跟在他们一行后。
到了ktv后，她一个坐在角落没搭理，她三不五时地瞄向顾尧，但却始终得不到他任何的回应。
她知道在这里，没有欢迎自己，就连顾尧也是。
他今天让她跟来，就是要告诉她，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
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
这样的她，是不是真的很不要脸呢……
程泱倚着墙闭眼暗忖，眼眶渐渐发酸。
“在想什么？”
突如其来的低沉嗓音使程泱蓦地睁开眼，身子也明显地震了一下。
由于声音的主是他，所以她才会如此惊讶。
“没、没特别想什么……”程泱被顾尧的一双黝黑而清冷的黑眸盯得有些不自在，移开眼的同时，顺道回问：“你怎么出来了？”
“吵。”
听见他回答得如此简洁有力，程泱不禁一笑。
见顾尧似乎还没打算进去，她咬了咬唇，正决定鼓起勇气再次向他提出一次请求之际，却被顾尧突地凑近的脸而惊得缩起肩膀。
过於亲昵的距离能够清楚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如醇酒般地使迷醉，让程泱的脸也不禁被染上了一层晕红。
顾尧凝睇着她羞怯的
，薄唇一勾，更加向前了几分。
程泱下意识地闭紧双眼，感受到顾尧的气息缭绕在她鼻尖，她顿时羞得不敢呼吸，怕自己吐出的气也会
洒在他脸上。
“程泱，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吗？”
她一愣，睁开眼，对上了顾尧的双眸。
“你是个好……”思考了一秒后，她如此回答。
意料外的答案反倒使顾尧怔住，与程泱充满肯定的一双杏眼四目相望。
回过后他挑眉一笑，“你确定自己没认错？”
程泱没意识到两过近的距离，迅速摇的同时，额前的发丝也随之轻拂过顾尧的鼻尖。
怡的香气扑鼻而来，一
异样的电流窜上心
，顾尧蓦地眯起眼，目光紧锁着程泱愈渐红润的脸。
下一瞬，他罩住她的右胸，感受到孩倏地一震，勾唇轻笑，“那现在呢？还觉得我是个好？”
程泱微启着唇，过於惊吓反倒使得嗓音全数梗在喉间，她呆愣地望向顾尧，眼里不自觉地浮上一层水气，似是天真地在向始作俑者求饶。
而落在顾尧的眼底，是愚蠢。
感受到胸前的五指缓慢收紧，程泱覆上他的手腕，尔后抑在喉底的声音总算得以如愿发出，“不要……”
“为什么不要？”
顾尧脸上露出玩味的笑，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不是想跟我做吗？”
程泱脸色瞬白，僵硬得无法动弹。
此时一只大掌撩开了她及膝的裙摆探
其中，贴着大腿外侧慢慢地向上滑动，而被温热而粗砺的掌心所抚过的肌肤都敏感地激起了细小的疙瘩。
“不行在这里……”程泱抓住顾尧的手臂，欲阻止他的动作却无能为力，裙里的大掌已来到了大腿根部。
她紧闭着眼，正当以为自己真的会在这里被顾尧夺走第一次时，他撤离了在她身上挑逗的双手。
顾尧後退一步，看着程泱原先不停颤栗的身子因突如其来的松懈而软下了来，正贴着墙壁慢慢滑下。
“程泱，我只提醒你这一次。”闻声，程泱缓缓抬眸，与面无表俯视着她的顾尧对视。
听着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冰冷得丝毫没有温度。
“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好。”
“所以若是够聪明，就别再来招惹我。”
程泱瘫坐在地上，遥望着顾尧离去的背影。
等到害怕的泪水瞬地无助地滑落脸庞，她才回过，将其用力抹去。
她不能哭，有什么好哭的？
这是她做出的抉择，就该要承受一切。
“顾尧，我可以单独跟你说一下话吗？”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咦！我、我……”程泱满脸通红地瞄着他身边的几个男生，踌躇半天吭不出声。
见顾尧正打算启步离开，她心一横，双眼紧闭。
彻底抛开一切，徒留他一在脑海里。
“顾尧，我喜欢你！请你和我做！”
从那一刻起，她早已打算为了他，去用尽自己一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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