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我就是不能理解,我练这么几年,跳舞跳得一身伤有什么用呢?要是大家一起糊着,我说不定还能想的开,我现在就……对不起,我又说胡话了是吧?”
“别喝了,早点休息。”宁闲起百感集,轻声说,“如果实在难受,别一个
在屋里待着,去对门找他们聊聊天。也让他们看着你点,小小年纪喝那么多酒
嘛。”
孟煜苦笑了一声:“一个失意还不算,要四个
凑一起发牢骚吗?你那么聪明,肯定猜的到我们几个聚一起会说什么话吧。没那么好听的,诋毁那些混得好的
才能让我们心里痛快点……有的时候在我们几个嘴里你已经比商迟还可恶了……”
这孩子可能真的醉得不轻了。宁闲起心酸地想,也是孟煜真把自己当好队长过,才会在喝醉酒以后同他说这些话吧。他才是宣谨移的年纪,就要在别志得意满的
子里感受那份落差,何其痛苦。
这几天他一直因为孟煜那么痛快地和友分手感到不适,觉得这孩子原来是真的无
的
,但仔细一想,在这条路上,谁又真正的有
呢?
“你疼不疼?想不想吐?冰箱里有西红柿,你可以吃一个解酒……要是有呕吐的感觉的话吐完再睡,不然可能堵喉咙……算了,我让蔺征去看看你。”
孟煜也不说话,只在电话那沉重地呼吸着,分不清是在抽噎还是吸鼻子。
宁闲起温声软语地劝他:“挂了吧,睡一觉起来,把这通电话忘了。”
他给蔺征打了电话说明了况,得到回复后才松了一
气,回到室内,只见商迟已经结束了游戏,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
“赢了输了?”他劝自己别把伤感的绪带到和商迟的相处里去,便强打
地找了个话
。
然而商迟只是玩味地说:“在试行恋的第一天就去安慰别
……这是三十六计里的欲擒故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