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小小琴师……”
“听不懂皇后的话么?”季修睿冷冷问。
李大立刻告罪,走进船舱去喊
。
他肥胖的身躯堵住了舱门,压着嗓子在跟躲在船舱死角中的子说着什么。
唐晓慕看不清子的模样,但猜到
子不愿出来相见。
她小声跟季修睿说:“看来我坏你好事了。要是只有你一前来,她估计早就出来了。”
季修睿正打量着湖边景色,闻言哂然:“何必跟陌生置气。”
“我没生气,我就想看看谁跟我眼光一样好,也喜欢上你了。”唐晓慕糯糯地说。
季修睿的唇角勾了勾:“有你一个就够了。”
唐晓慕喜欢的是他这个,她们喜欢的却是他年轻帝王的身份。
唐晓慕腼腆地笑了笑。
一直到开船,子总算扭捏地从船舱中走了出来,给两
行礼:“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她始终低着,不敢叫
看清自己的脸。
唐晓慕打量着她身上昂贵的绸缎、上
致的首饰,以及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笑着问:“你是哪儿的琴师?”
子咬唇不语,似是相当难堪。
李大立刻说:“是安乐坊的琴师。”
唐晓慕挑眉,安乐坊是民间一个有名的乐坊,京中不少达官贵都
去。
“抬起来。”唐晓慕吩咐。
子惴惴不安地抬
。
唐晓慕笑了:“李大,这姑娘跟你这么像,别是你的私生
吧?”
李大慌了:“娘娘玩笑了。”
唐晓慕脸色发冷:“谁跟你玩笑?你当我瞎吗?去年魏王郡主的抓周宴上我还见过她,你今天跟我说她是安乐坊的琴师?李大,你把自己亲
儿卖去安乐坊了?”
李大扑通一声跪下,脸色发白,没想到唐晓慕居然记得自己
儿:“娘娘恕罪……是小
……是小
胡闹……得知微臣今
游船……她从未坐过船,才悄悄跟上来,躲在了船上……臣真的以为是安乐坊的乐师!”
“是你瞎还是我们傻?你刚刚在里面跟她谈了那么久,都没发现那是你儿?”季修睿冷冷问。
李大冷汗直流。
他原本的打算是想等季修睿游湖尽兴之后,让儿抚琴一曲,聊慰君心。万一
儿承宠,今
就能跟陛下
宫,那最好不过。
即使事不成,只是抚琴一曲,他不提这是自己
儿,也没
会知道这事。
谁知唐晓慕跟来不算,竟然还发现了躲在舱内的。
李大这会儿全身都在抖,他可不想被唐元海发配去边远地方做芝麻小官。
正在这个时候,李小姐咬牙道:“陛下、娘娘息怒,是臣胡闹……刚刚怕连累父亲,已经与父亲断绝父
关系,父亲才会称臣
是安乐坊的乐师……所有罪责臣
一
承担,请陛下、娘娘不要责怪父亲!”
她知道只有先保住父亲和家族,才能保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