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被压着的每分每秒都在等着腰带抽下来,而这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与期待的撕扯纠缠,直到腰带再次抽在她上。
“啊……唔……”
他与她,都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对抗。
施与,和接受,施虐与受虐,在两之间保持着怪而默契的能量守恒。
沈时弯着腰,右手的腰带斜着向下抽在她小巧浑圆的上,t
跟着颤颤巍巍的抖动,每抽下去一下,都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直到整个
蛋儿上都变成了红色,布满了腰带留下的红肿棱子,再看不出明显的印记。
挨了打的姑娘被迫跪趴在椅子上,又被他压着,几乎是将她禁锢在了一片小小的惩罚空间里,四处都起铜墙铁壁,被脱了裤子的好处是,她不再动,哪怕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
动。
“呜呜……主……啊……主
……”
她甚至都没有喊疼,只是哭着喊他主,他好像能读出来她每一声主
里包含着的其他
绪,依赖的,求饶的,痛苦的,满足的,可是,每一声主
,都迫使他紧接着再抽她
一下。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痛感,留下痕迹,他想听她继续喊他主,声音像是湿淋淋地从水里拎出来,再浸到他的身体里。
腰带继续抽下去,白的
红肿了一圈又继续红肿下去,腰带抽在棱子上,痛感钻进心里,他成了她唯一能够求救的
。
“主……呜呜……主
……啊——主
……”
当完全浸在痛感里的时候,
的需求变低,唯一的期望,就是停下,只要停下,他就是她的一切。施与疼痛的
会成为她唯一能够依赖的
,因为只有他能给她痛,也能给她暖。
制造痛苦的反而成了可以依赖的
,她竟然,还是戒不掉。
秦念被他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像是被她送出去挨打似的,一下又一下,全部抽在她
的
里,疼得她除了哭,连主
都喊不出来。
沈时后来以为自己疯了,朝她甩着腰带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如果今天的况再复杂一点,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救下来,他的腕表里有一个能发s求救信号的按钮,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它。
刚刚,他在房间里已经转动表冠拧了三位数密码的前两位,如果他难以独自应对,拧了最后一位数字,就会有来支援。
这个密码,是他的底线,他也从来没用过。
你连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跟过来!
你连自己会面对什么况都不知道就敢自作主张!
如果那个铁了心地要置我与死地而不怕牵连别
的话,你可能命都没了!
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我也不管你呢?
他心里的每一个疑问都变成甩下去的腰带,他看着秦念布满肿痕的,像着了魔地不肯停下来。
腰带抽在她上,他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是怎么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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