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没明白，抬
看他。
“上次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犯，我给你的，是在你的同意下，我想要给的。而这一次，是你自己个
的习惯，与他无关的一个错的习惯，需要被矫正，如果掺杂了x，会让惩戒显得不够严肃，你受到的警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这真的是在一本正经讲道理啊……
“你因为犯了错被我惩罚，我除了打你
之外，不会再触碰你的身体，这样才会让你只能专注地感受疼痛，而不会因为我的触碰产生其他的
绪导致你在疼痛里分心。但如果是调教，就不仅仅是只打你了。而你这次犯的错，不能让调教与惩罚同时存在。”
沈时在饭桌上也能正襟危坐，一副威严难犯的模样：“如果是调教主导的惩罚，会带着羞辱的意味，我可能会掰开你的抽打t缝，让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被羞辱的绪，像上次让你自己掰开让我打一样，也会强制你在羞耻里感受疼痛。但这些如果放在专门的惩戒里，你觉得惩戒的效果会b今天好吗？”
一番话下来，秦念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个为什么还能在饭桌上一本正经地谈论这么羞耻的事，可他偏偏字字
心，说得她无法反驳。
沈时目光有些犀利：“你作为一个被动，这些不应该不懂，问你真正想问的。”
秦念瘪了瘪嘴，年长的男真的不好糊弄，调教与惩罚的区别，她并不是不能分得清，只是在他这里分不清而已，就像上次明明是调教，却也让她有一种受惩罚的感觉。
“我、我想知道，这次打得好像没有上次重，但是为、为什么，这么疼？”
“因为不管是我让你自己罚自己，还是后来我对你的惩罚，你都不能
动也不能求饶，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被迫集中
力感受疼痛，这个时候痛感会被你的大脑放大很多倍。而且，你的错误，需要你好好记住痛感。”
“可是、可是痛感为什么能调动的复杂绪？”
“什么绪？”
秦念摇摇：“说不清楚，想……想叫你主……”
心内一动，她手腕处的牙印儿过于刺眼了。
搭在桌上的手指动了动：“那就叫吧。”
“主……”
“嗯。”
她抬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也像是从水里拎出来：“我可不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沈时点点。
“你不是让我反省二十分钟吗？可是好像不止二十分钟……”
“嗯，是四十分钟。”我也在门外站了十分钟。
四十分钟，好久啊，怪不得那么不舒服，她小小的声音里好像带了一点害羞的抱怨：“为、为什么啊……”
“因为二十分钟不够。”
挨了打的姑娘有些委屈，又低看着眼前的半碗鸽子汤，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够不够。
因为那二十分钟，根本不够我反省自己。
“你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
秦念点：“嗯。”
“还有呢？”
“还有痛感和
欲之间的关系。”
沈时一顿：“先吃饭，饭后去书房继续面壁二十分钟。”
“啊？”秦念抬看他，欲哭无泪，怎么问个问题又要思过？
沈时看她的眼自是不容反驳，早知道他这么残
，她就该把这些问题就着鸽子汤喝了！
她喝完最后半碗汤，垂叹气地把碗往前一推，泄了气，低着脑袋起身要回书房面壁，自然也就没看见沈时嘴角的三分笑意。
“记得开灯。”
“哦……”
面壁思过开什么灯？！
收回她喝汤的碗，剩了两根儿姜丝。
摇了摇，小丫。
沈时进书房的时候，秦念仍旧低着脑袋，躲在书橱旁边，认认真真地思过。
她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他又让她来思过了。
他走到她身后：“转过来。”
秦念转过身，也不抬。
他又抬手托住她的后颈——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让她抬看着他。
“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就需要接受我的调教，你做好准备了？”
目光相碰的瞬间，周身都是他的气息，浑身的血
涌动，那些作为被动的绪似乎受到召唤，上的痛感清醒过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很难抗拒他。
调教的时候，他是一个有欲望也有底线的男；惩罚的时候，他是一名犹如青松般的沉稳长者；其他的时候，他……他是一个好看的男，安静稳重，对一切有掌控有安排，让她有了许许多多绪，让她上这许许多多的绪。
她看着他，轻轻点：“我想……重新认识自己……”也想认识你。
“如果是调教，我的命令没有道理，你也必须遵守，你愿意？”
目光不曾分开，是确认，是心，有期待，有渴望。
她继续点。
沈时轻轻笑开，另一只手握住她正捏着衣服底边那只手的手腕：“先答应我，下次挨打的时候，不许咬自己。”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再次点了点。
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将她的手抬起来，轻轻落在她心脏的位置：“好，那我带你，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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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不用敲——沈先生是谁？】
很久以后，秦念又被他罚了自己打完自己以后，再撅着肿挨了这一顿板儿，站在墙边抽抽搭搭地面壁思过。
某这一次始终站在身后陪着她，哭了二十分钟，叹了
气让她过来。
“哭什么？”
“委屈。”
“为什么委屈？”
“你好凶，我好疼。”
“然后呢？”
“想抱抱，想
。”
“为什么不说？”
“因为是惩罚，不可以撒娇。”
“打你的时候，我是谁？”
“是、是沈先生。”
“沈先生是谁？”
“嗯？”
沈先生终于忍不住，把抱在怀里了：“小傻子，沈先生是你男朋友，所以你可以撒娇，可以让我抱，也可以让我。”
秦念瘪了嘴，哭得更委屈了：“那、那男朋友你可以多一会儿吗？”
沈先生轻笑出声，x腔满是膨胀的意，亲了亲她发顶，犹嫌不足，又亲了亲额和鬓边：“求之不得。”
沈先生，你打好疼啊。
我知道。
可我还是好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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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我们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知道，那些莫名的绪，都可以被冠上的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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