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甩下来的耳光让秦念顿觉脸上一阵火辣的疼痛:“唔……主,我疼……”
喊他主的声音又细又软,像磨
的n猫,尖爪毫无轻重,抓在身上就是一道浅浅的红痕,又用
的
垫踩在上面聊以慰藉。
坏,小n猫都是坏的,那种明知道它跟你耍赖不讲理,又毫无办法的坏。
他低看她,她仰
望着他,只喊疼但不躲闪的疼,把疼喊进他心里。
沈时指尖动了动,又是熟悉的感觉,他抬手在秦念脸上再次落下一掌。
啪!
“唔……”秦念被这一耳光打得偏向一侧,两瓣儿稍微松了一松,感觉到小跳蛋有下落的趋势又赶忙夹紧。
没有大的动作,但私处一直在动的感觉让秦念分了心。
沈时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叫。”
“主、主……”
“我是谁?”
“是主。”
啪!
驯服一只小n猫的过程让心疼又着迷,眼里汪着水光的模样让
想拎起它的前爪提溜进怀里好好摸一摸,可看着她只叫你主
,摇摇晃晃却坚定地只跟你走,除你之外目光里再无其他的赤诚模样又让ren欲罢不能。
沈时贪婪地控制着眼前的一切,调教氛围当中的错觉会让迷
,当控制欲四起,受虐者只是他思想的所有物,将整个自己献祭于他。
“主,我……我……夹不住了……”
垂在身侧的手起
青色的血管,是在痛苦之上继续施与疼痛的施虐欲,沈时在一旁的工具里找出上次用过的马鞭。
他起身站在她面前,将马鞭抵在了她下面。
“刚刚想要什么?”
陡然疏远的距离,让秦念心里冷下去,作为安全感缺失的被动,哪怕只有他的气息在她周围,也足以慰藉她小小的贪婪。
“想……想要拥抱……”
啪!
“唔……主,不要,不不,不要,会……”会夹不住的,她已经将全部力量放在身下,再承受不住新的刺激。
沈时漠然地看向她:“你在跟谁要拥抱?”
秦念仰看过去,他看起来清醒又理智,让她意识到这一切只是一场错觉,像初春结了薄冰的河流,你以为大地回春,结果指尖稍一试探着伸进河里便是锥心刺骨的冷。
眼泪滚落下来,源源不断,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荒唐里求那份莫须有的温暖,那不是。
她绝望地闭上眼:“跟、跟主……”
啪!
马鞭毫无保留地抽打在她唇上,秦念在忍住
缝里的小跳蛋不掉下去的同时,还要消化这磨
的痛。
打完一下,沈时抵住她泥泞的下面,色冷淡:“我刚刚是怎么说的?”
“让我忘掉那个拥抱,以后也不会有。”
啪!
“啊……主、主,我错了,错了……”
沈时知道这一下的力道,足以让她沉浸在快感里的经再次绷紧绷起来。
啪!
他下手毫不留,抽在已经充血的
唇和
蒂上,脆薄的皮肤将痛感四散传递,尿意堵在
蒂前端,小跳蛋又在那个幽暗的
处振动,前后夹击,秦念得以细细体会这次的痛。
沈时见她开始轻颤,马鞭抵在蒂上摩挲了两下,却没急着发话,看着她的眼又冷冽了几分,抬手再次抽了上去。
啪!
是十成十的力道。
“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秦念已经失去了忍住哭声的力气,放下尊严去求救尚且可以护住心里的秘密,可如今,沈时不发话,却看穿一切,用最羞辱的惩罚击溃她心里的城墙。
啪!
“啊……主、主,我不该,不该想要拥抱,不该在调教的时候要、要……”
啪!
“说完整。”
“唔……不该想要安慰和温,这样不对。主
不要打了,我夹不住了,求、求求你……”
啪!
“啊……主……”
“既然知道错在哪里,以后便记住,我的调教里永远不会有安慰。”
啪!
“啊……记、记住了,您不要打了……”
痛感与快感难分难舍,惩戒与调教合二为一,要在迷中知道这一切的虚假,又要在虚假当中沉浸,她做不到,也并不想做到。
马鞭在她身下来回摩挲,黏滑的体拉扯成丝,沈时轻轻拍了拍,水声
靡,羞得秦念全身通红。
沈时看了看她身下:“不要打了,这是什么?”
话语的羞辱直击灵魂,她被迫将所有的隐秘都展示与他。
沈时并不要求她的回答,只需要看清她所有的羞耻与快乐,戳穿她虚薄的t面,足以点燃她的灵魂。
马鞭顺着腹沟一路向上,划过腰间,来到胸前软
的下半缘,轻轻托了托团团的柔软,
颤了颤,
尖却挺立着。
“自慰的时候,水b现在多么?嗯?”疑问的语气下,马鞭拍了拍挺立的尖,表
上却无半分戏谑。
秦念紧紧夹着身后的小跳蛋,吓得连哭都忘了。
沈时握着马鞭继续向上,略过尖的时候,秦念被这拨动刺激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身下竟直直地
出三两滴水来。
马鞭抬起她下,湿漉漉的前端碰在脸上的感觉很不舒服,秦念咬牙,颤抖着喊了他一声:“主
……”
啪!
沈时抬手将马鞭抽在了她脸颊下方,羞辱感彻底将秦念淹没。
沾着她水的马鞭打在她脸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在这一刻彻底沦为承受他施虐欲的客t,被他随心所欲地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他是主,是彻彻底底的主
,是可以占据她所有意念的主
,她失去了抗拒的资格,完全接受他给的所有羞辱,思想与意识随重力下沉直到消失,原来被极度羞辱的时候,
会脱离
的状态,会虔心地将他认作主
,像是印随一般,这一生只跟着他走。
沈时的目光始终不离她的双眼,他同样沉浸在这次的调教里,但他也分得清彼此的状态,秦念开始迷离,已然沉浸,他看着她脸上的印记,将马鞭再次来到她胸前。
挺立的尖像饱满得几乎要肿胀起来,像一粒刚刚出壳的花生,马鞭在上面拨弄,急缓不定,似乎激起一阵电流由
尖传遍全身,激起秦念一身疙瘩,不受控制。
“唔……主、主……”只一声,秦念便哭出来。
尿意本来就堵在出,
蒂肿胀着想要得到一丝缓解,沈时却又偏偏只拨弄这一点。
沈时无视她眼里的求饶,手上动作不停:“给我看,自己是怎么摸这里的。”
秦念咬牙,菊花处的小跳蛋仍在振动,身下已然sh得一塌糊涂,而最遥远的尖又被他这样来回挑逗,她想开
求他,可那y逸的喘息又堵在喉咙,若是开
,怕是会变成另外一种请求。
偏偏沈时轻巧地一抬手,马鞭轻抽了一下这团软,继续追问:“手是怎么摸这里的?”
秦念脑中的弦早已崩断,抬手抚上自己的房。
“唔……嗯……”那靡的娇喘终是从齿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