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悄瞧过一眼,指示灯压根没亮。
他们早已切断了报警器的线路!
池照影再度被压回床上,lph的气息彻底将她笼罩,让她心发紧,胃里翻腾,而后是……
茫茫无际的恐惧。
从灵魂最处钻出来,一只只崎岖狰狞的黑爪,从裂开的地缝里爬出来,带着狞笑不断
近,而后倏然抓住她四肢,擒住她侧腰,将她钉死在原地!
从没有哪一刻,能像此时这般无助过。
池照影死死抵着lph压过来的身子,低声警告他,“你别再继续,否则等郁大小姐知道,就没那么简单能解决了。”
“你现在离开,还能当做无事发生。”
男依旧无动于衷,毕竟……他所效命之
可不是郁离。
他撕开池照影的衣服,露出og的肌肤。肌理莹白,温软柔韧,端的是佳风
美
风骨。
即便训练有素,但这般美躺在自己身下,身为一个完好健全的lph,他自然而然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见池照影还在挣扎反抗,他有几分不耐,径直放出了力。
雪原陡然有冽风刮过。
池照影呼吸一窒,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屈服下来,从到脚都泛着软,好似沉
极地冰河之下,刺骨的寒气不留缝隙地将她包裹,冰水漫过她全身。
她一点一点下沉,水压就一点一点增高。
愈发冰冷、愈发紧覆。
直到她快要无法呼吸。
池照影又哪能屈服,她竭力挣开lph的压迫,不让自己的力迷失。
她尚且能维持清醒,可身体依旧虚软,她依旧抽不出任何力气。
他们之间的力量相差太大了……池照影无力地挣扎着,一次又一次,却只是徒然无功。
每一次,都被lph死死压制住。
短短几分钟,她已然陷进无法逃脱的恐怖境地。
lph又压覆过来,把脸埋进她颈窝,池照影倏然打了个冷颤。
她忽然很想郁离。
在恐惧与崩溃的边缘,她忽然很想她的大小姐。
她一直在伤害她,这好几年来,她一直都……在伤害她。
那么好的大小姐。
她不知道郁繁会把自己怎么样,在这一刻,池照影忽然觉得,在自己还和郁离有婚姻关系之时,郁繁就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那就算要了她的命,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那是郁氏的掌权。
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仅仅一个og的身体,仅仅一个无名小卒的命,又有什么重要呢?
不过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就能取下。
与现今这样被侵犯相比,池照影忽然发现自己更害怕死亡。
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能再思念大小姐,再见不到她,看不到她的资讯,也再叫不出她的名姓。
她就……再与郁离无关了。
郁离。
一想到这些,恐慌陡然生长,成不可逾越的高墙,阻隔尘世间的一切。
她跌冰河千丈之下,跌
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想再见到郁离。
这样一个信念驱使她,池照影陡然聚起力气,狠狠一,咬住了lph的耳廓。
她用了所有力气,嘴里很快泛出腥浓的血味,有血涌进嘴里。
让直犯恶心。
可这个男依旧无动于衷,即便是她快要咬掉他的耳朵。
他依旧在继续,外面的衬衫已经撕开,他伸手拢向og的内衣,他自然不怕弄疼了池照影,又是用力一扯,内衣也宣告失守。
池照影含了满嘴的血,血腥味混着lph的信息素只冲进她顶。
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反正……再反抗也无济于事。
只依旧咬着男的耳朵,眼底却有泪水涌出。
她忽然哭了起来,而后变成呜呜大哭,再如何坚强无畏,在此刻都碎裂成齑。
千钧一发之际,房门发出确认的声响——
而后是拧动把手,门页开合。
池照影噙了满眼的泪,隔着斑驳朦胧的泪光,余光里有一道身影站在门。
纤细,柔弱。
她用力眨落眼眶里的泪。
看见郁离一步步向她跑来。
门泄进来走廊的光,为郁离镀上一层暖色的边,随着她跑动的姿势,一寸一缕地生长。
她身形纤柔,单薄的肩似是扛不起一抔风雪,此刻却携来万丈晖光。
自此以后,昼夜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