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绝望的境地里,郁离朝她跑来的身影。
还是能回想起那张挂满眼泪的、决绝的脸。
那么柔弱的大小姐,在那一刻发出不可置信的力量。
大小姐该有多她呢。
是她亲手,把这份摔碎了,再狠狠踩上一脚,想粘合都不可能。
就像那把四分五裂的小提琴一样。
她也还能想起,那冷冷淡淡的一声“池小姐”。
还有病服少纤细的身骨。
一幕接一幕,都在她心海里浮沉,而后化作浓烈的思念,铺天盖地。
池照影沉默地把行李带进房间,房间里的布置依旧未变,那架钢琴还在这里,钢琴上的水晶摆件也还在。
郁离并没有把它们带走,就像那天字字诛心的离婚一样,池照影能清晰地看见,以往盈在那双桃花眼里的意悉数消失,换作一片陌生。
她甚至不愿再踏藏露苑一步,甚至不愿再带回这些,在藏露苑摆放过的物件。
池照影愣了半晌,不禁伸手抚上后颈。
大小姐极少标记自己,距离上次那次轻咬已经过去太久,留下来的气味早已消失。
池照影在房间正中,兀自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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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一部分剧才能开车了,得让池小姐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