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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焚宫之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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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留在颈窝,指尖传来的,是血脉的紊乱搏动。他闭目将她拥紧。

她的衣物被他的侵犯尽数污损,此刻不堪穿着,他只好以玄貂裘掩住她。

她安静地坐在他的马前,他那男子的体温和熏香笼罩着她,马鞍硌着她的身体,这极异样的感觉却令她平静下来。

“你很想念母亲?”他问。

她不回答,只是在秋寒中瑟缩得更紧些。

不知为何,此刻的她让他想起幼年的自己,又令他想起自己那面目模糊的母亲。那时的他徘徊于生母的殿阁之外。久不见天色的女人反不易衰老,被幽禁的疯女人还同盛宠时一样年轻妖娆,赤裸之外,只以一件男子的玄貂蔽身。

“母亲!”他隔着窗棱呼唤。

殿中人只发出小女孩似的一声怪笑,娇声吐出一串北境语。

他为了那一声“母亲”受了责打。

他缓缓道:“别这样沉默,跟我说些什么都好。”

她不知此语当作何解,只好继续沉默。

待宁王带着她回到猎场时,天几乎开始放亮了。那时猎场边缘多是李氏家臣,颇有几人见到宁王用自己的玄貂裘将李瑽自马上抱下来。幸而不体面的消息终是压了下去。秋猎的队伍逶迤回京,那之后便是皇城的秋宴。

秋宴后她直欲回家,而太后却着意挽留。于是赴秋宴成了不得不尽的礼数。她满心忧惧,躲在后面,穿身最不起眼的雨过天青色宫装,发间除一支素面金簪绾起乌发如云,只埋了几只珠花,唯有一双坠子映得脸颊通明,不像寻常宫娥。她左右望去,女官和公卿世家的命妇们无不珠鬟玉鬓,便安下心来。

皇帝坐在宗庆殿最高最深处,身后只立着几位内官,手里把玩着一只青璃杯,遥遥指示殿中。“彼真国色也。”高度和深度隔离了众人的感官,使得众人在宫廷秋宴这样场合都难以判断帝王的喜乐。

“官家,那是臣妾的幼妹。”李昭仪谨慎回答。

皇帝一言不发,酒杯停在唇边,忽地饮尽,随手将酒杯撂在案上。

内侍躬身,扶住杯盏,不作一言。阶下几人闻声抬头,却见皇帝色如常,内侍正低头斟酒,便又重新沉浸入殿中乐舞中。

皇帝又饮尽杯中酒,情明暗不明。如果今夜把她留下,或许凉国公是愿意的。他牵过李昭仪一只手,在她掌心里写了一句话。

李瑽此刻浑然未觉,只低头想着心事。

那枚金彄环在她心口随呼吸起伏着,似有一根线牵走她所有思绪。叁哥大约到瀚海关了,从此处到瀚海关究竟多远,有凉州到西京那般远?她暗自揣摩。

宁王的酒越喝越多,侍从不断执壶添上酒来。他只定定望着她,她只作不知,低头研究案上纹样。她的大姊姊正坐在宫殿高处,向君王展露美丽的笑颜。

此刻殿内上演的是乐舞《长命女》,细腰的胡女戴五彩披帛,手执酒杯,随着琵琶声舞姿翩跹,舞姬的脸因美酒而酡红,浓丽的眼睛明媚如春光。欢宴的气氛被歌舞和美酒催生出来,皇帝也转过头接受妃子们的敬酒。

秋宴一向准许人们醉饮而不算御前失仪,此时已有人喝醉了,踉跄着起身更换衣服或出殿外散散酒气,魏国公崔彦则一脸正色哼着一支胡曲,而梁王正握着一个宫娥的手低笑,给她起波斯名字。对面的宁王似乎酒力不胜,摇晃着站起身来。他经过她身边时,却突然低声疾道:“快离开!快!”

李瑽不解,但宁王不像在玩笑。她一立起来,身旁宫女似是早有预备,便执手将她半架半扶了出去,似是为贵眷的醉态遮掩。

昭仪在高处瞥见那宫女搀着李瑽向偏殿去,似是去更衣,她冷眼看了片刻,并未开言。

“六哥呢?”胡姬的舞蹈更热烈,皇帝突然兴起,“白狐儿何在?”宁王的坐席空着,旁边赵王正与一廷臣谈笑。

“陛下,六哥应是醒酒去了。”赵王恭敬回答。

皇帝已有些醉了,道:“小白狐儿不在,那么大白狐儿该替他舞一曲。”

赵王是梁皇后抚养长大的皇子,与胞弟不同,“白狐儿”这称呼绝少落在他身上。“臣舞技不佳,恐污圣目。”

“朕的眼睛结实得很。”皇帝示意身边侍卫将佩剑解下递与赵王。

“要看五哥的舞,臣的眼睛恐不够结实!”大殿低处,宁王突然走出,似是醒酒后又换了身上装束,穿过殿中欢歌乐舞的众公卿,径自向前接过佩剑。“还是臣来为陛下舞一曲吧!”

宗庆殿建在皇城高处,李瑽自偏殿离开,沿着其下几百重流水阶向下,淙淙珠玉之声隔绝殿内乐舞欢乐。李瑽行在阶上,那宫女还在旁跟随着她。她只着了双轻软的缎鞋,踩过冰凉的玉阶悄无声息。流水濡湿她的裙角,凉意渐渐沁入。没想到外面这样凉,李瑽回头看宗庆殿的灯火,那明亮温暖的颜色,盛着人们放4的欢乐,是雕刻成山的香料燃烧的光亮。

让她离开时,不知何意,宁王指她鬓畔,似有憾意:“少见这样好的头发。”

何时她也得这等称赞了?她的手停在自己耳边,耳珰打在颊边沙沙作响。向来女子仪容重在乌发娥眉。而她在庶出姊妹的头发都长过腰时,还是个黄毛丫头,一头乱草任奶娘用了多少核桃油首乌膏擦过皆不管用。嫁人时都挽不住头发可怎么办呢,奶娘常忍不住担心。那时她便撒娇滚在奶娘怀里,笑嘻嘻说不嫁人不嫁人一辈子陪着阿娘。老奶娘总抚着她的头,笑:“我们小娘子就是嫁了人,老婆子也要跟着去的。”她小时候说不清话,只赶着奶娘“阿娘”“阿娘”地叫,长大了也没改过。相比之下,她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却少,她记得每日奶娘都会立在门下向母亲回话,讲她如何不肯吃饭,如何淘气,如何不歇中觉又咳嗽,而她被阿娘打扮得像个绢扎的小人,老老实实坐在母亲身边,享受那稀罕的与母亲共处的时光。

廊下是淡淡的药香,小银铫子咕嘟嘟响着。她看着银白的蒸汽升起,新得咯咯笑,母亲随手抚一下她的头发,蹙眉轻声道:“再给姐儿喂点山核桃。”她的母亲说西京官话一直带着北境语调。那时她已病得很厉害了,李瑽回想。如她母亲那般骄傲的人,一生却无比痛苦黯淡。长子被丈夫送作人质,当做眼睛来珍爱的次子伤成残废,最小的女儿一点也未继承她的美丽,还夺走了她的健康。

她的母亲没有等到她及笄的日子,阿娘也在年终去世,她迟来的美丽却自那时起渐次绽放。如今哥哥也走了,只有她独自守着青丝如水,随岁月渐长。

宁王坚令她离开殿内,却未告知她该去哪。

而她身后,嘈杂呼喊声穿过潺潺流水声涌过来。李瑽回头,宗庆殿的光芒突然变得异样明亮。那样妖异的图景令她怔在当地,不能移动分毫。金色的殿脊上升起妖艳的色彩,割裂平静的夜空,炽烈光芒吞噬掉清冷月色。

分明是火。

自殿前铜皿堆积的香料燃起,燃烧的鲛绡帘如火蝶被风吹散,所触之处无不焰起。朱红楹柱轰然起火,火势连结上沉重的殿门,酒醉的公卿仓皇出逃,盘盏碎裂一地。浓浓的酒气和焦气在殿内冲撞,夹杂着异样的火油味。殿中巨响,吃不住火焰啃噬的殿门轰然倒下,将逃生者封在门内,一人躲闪未及,登时被击中毙命。

殿内宛如火海。女人们惊惶的呼喊声凄厉,四处撕心裂肺的“护驾——”自殿角响起。禁军还在几百重阶下,无主上命令,此时谁也不敢贸然冲上去。

“蠢材……还在等什么!”有一人推开众人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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