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娅,你确定宋知眠在这儿吗?”
“真在这儿,明明刚刚还在的!”
播音站站长拿钥匙开了门,播音室里面空无一,桌上一摞整齐稿件。
“没啊,是不是已经走了呀?”
“可是刚刚她都已经倒地上了,杨祁和也看到了的!”
“啊?那你们怎么留她一个呢,当时就没
陪她?”
殷娅娅心里止不住发慌,磕磕绊绊的答:“呃,有路过的男生……”
许定呢?
“害,肯定送医务室了,瞧你吓的,大活还能不见了?”站长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同殷娅娅只是点
之
,并不把这位大小姐当回事,纯当是
生间的玩闹,“那我先走啦,下午的晚会表演还要排练呢。”
站长眯着眼遮住太阳,视线所及处,主席台上垂落的暗红帷幕随风鼓动,她忿忿不平:“学校也太抠了,这帘子洗了多少遍还舍不得买新的。”
“哎……”殷娅娅跟在站长后面急得直跺脚,见留不住
,她又不甘心回身四望,只得咬咬牙跑向医务室。
幕布遮掩的主席台上两滚做一团,发出闷响,空气里腾升起细细的灰尘。
许定单手制住宋知眠,听到由远及近的谈,心如擂鼓,他不由得加重力气,箍紧怀里扑腾的
掂了掂。
风从角落钻进来,眼看厚重的幕布一下一下轻晃,许定屏着一气,伸出一只手去掖,在他分藏匿位置时,宋知眠则一直专心致志对付卡着自己腰腹的手臂。
一直到广播室落了锁,生对话声渐消,许定飘忽的心才落了肚。
胳膊骤然吃痛,许定条件反甩开怀里的
,常年运动的男生惊异之下颇为用劲,过度紧张之余肌理颤动。
宋知眠轻松借力,在台上骨碌碌滚了好几下,继而四肢轻巧地贴伏在木质地板上,手做爪状,部微摆。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用
身做出来却极其悚然,赫然一副猫样。
高悬,正是犯困的点,加上下午的竞技项目繁多,
场上学生鲜少,尤其夕晒最厉害的主席台,遥遥望去周身热气翻涌,微不可见的幕布
进几束细小光柱,映出幕影下红绿一对闪烁异瞳,极为慑
。
许定咬牙摸索着慢慢坐直身子,掌心泛起热的湿汗。
不远处宋知眠换了个姿势,下搁在
迭的手背上,弓紧的背也放松了,整个
卧趴着,却仍旧警惕地瞪着圆溜溜的大眼和他对质,嘴里时不时地“嗬嗬”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