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待苏浣睡下后，何姨娘来接着守，她方出了苏浣的房间。
她叮嘱苏浣不必想太多，
后自会为她寻一处忠厚
家。可苏浣虚弱的脸上泛起苦笑，摇
道，“姐姐……不必了，既是忠厚，何必再让我去玷污了家清白的门楣……”
说罢，疲惫地翻身睡了过去，再不多言。
苏汐知她此时心结，只得闭
不提，出了屋去。
只是，“玷污”一词，让苏汐有一瞬的心痛。
两个妹妹，一个心如死灰，一个执念成狂，苏汐又是心疼，又是疼，两跑，家里连轴转。
苏浣难得得她亲近，虽不再提嫁之事，脸上却
眼可见地放松下来，苏汐偶尔看她
好，也教她管管家里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
苏浅这边确实没什么大事，只是她如今连浴桶也不肯下，只肯每让下替她擦擦身子，让苏汐颇为疼。
许是自己也寻思着不洗澡太过丢，竟是一点也不肯再对苏汐黏黏乎乎，回回见着，远远说两句话，就自个儿跑了。
苏汐知道这种发自骨子里的惧怕难以克制，可那要以不影响生活为前提。她可以一辈子不嫁，苏浅总不能一辈子不洗澡吧？
于是，在一个秋阳清爽的子里，苏汐将苏浅带到了城郊边上的渊山谷底。
此处迹罕至，因着山势陡峭，少有来，也因此无发现，这谷底下有一处天然温泉。
苏汐叫将周围看顾起来，旁边有一废弃农舍，亦叫打扫好。
氤氲的水汽将周围的空气都烘热了几分，苏汐颊边飞霞，只着了一层中衣，坐在泉边，等着苏浅换好衣物过来。
须臾，屋后就出现了苏浅捏着衣角慢吞吞挪过来的身影。
苏汐将眉一皱，道，“扭扭捏捏做什么，快些过来。”
许久没被姐姐训斥，苏浅脸色有些红，咬着牙气呼呼踱到苏汐跟前五步远的距离，再不肯向前，一
在她面前坐下。
“坐过来。”苏汐唤道。
苏浅抬眸觑了觑她身后汩汩冒着泡的温泉水，又极快地收回视线，摇道，“……不要。”
苏汐看着她没出息的模样，没好气地道，“往
往我身上凑，如今知道避嫌了？”
苏浅揪着自己衣服，偏于此事上不肯退让一步，嘴硬道，“与姐姐避什么嫌，不过是我没洗澡，怕污着姐姐罢了……”
她如今是既唾弃自己，又
不得自己洗澡，又怎敢再去招惹心上的去?
苏汐听得一时莞尔，抿着唇笑，又忍不住低骂，“你还知道自己没洗澡。”
见苏浅脸色倏地涨得通红，才慢慢收了笑，赤脚走到她面前，弯腰向她伸了手，“起来……今我帮你洗。”
一截皓白的细腕伸至面前，苏浅将视线在上扫了又扫，也没敢将自己叁四未曾洗过爪子放上去。
索
闭了眼当看不见，低声嘀咕，“姐姐去吧，浅浅在此处给姐姐把风……”
话音未落，耳边便听着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清清淡淡的青竹香随着衣服的件件剥落四散开来。
苏浅听着耳朵里放大的暧昧声音，心里一阵嘚嘚跑马，嘀咕声渐渐低落下去，小心地吸着鼻子，怕吸
太多，自己便忍不住要兽大发。
衣袍在空中抛下，咧咧声响后，兜罩在苏浅脸上，裹挟着淡淡的温热，和贴在衣物上的清香。
苏浅呼吸一窒，忍不住张了，将衣上沾染的香吸。
她悄悄扯下抛在上的衣物，打眼一瞧，便在弥散的光晕里瞅见苏汐赤着身子，弯腰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胸前丰盈的弧度随着她前倾的动作往前涌，一点尖翘的樱红缀在顶端，轻晃着，仿佛张便能让她吃进嘴里。
苏浅艰难地咽了唾沫，即刻闭了眼，按捺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
苏汐看着她难得想皈依佛门的模样，倒是生了几分好笑，弯下腰蹲在她面前，又问了一声，“你下不下?”
“不……不下……”她回得磕磕。
只听得面前一声轻笑，鼻端忽地扑来一温热的青竹香气，温柔的，叫沉溺。似是被嘟着嘴呼了气。
苏浅周身发烫，抑制不住地要去闻那让她兴奋的信引香味，小腹一紧，下一秒，就感觉被将沉甸甸的东西捧起来把玩。
软
的手指绕着前端的马眼轻轻打转，一下下轻柔地往前捋动。低低的声音尤为清冷，却又蕴着叁分温柔，叁分蛊惑，漫不经心地又问一声，“想清楚了吗……浅浅……”
苏浅底下硬得有些发疼，恨不得在她温柔的手里死过一回。又是心酸又是渴望，熬得嗓子都发了哑，却仍是难耐地摇摇，“姐姐何必如此……”
她从来知晓苏汐不愿，次次强迫，她纵是尝到了极乐滋味，心里又何尝好受?
此时见苏汐为了让她下一回水，竟能这般着自己来诱惑她，心里针扎一样的难过与心疼。
“以前那样着姐姐，实在混账，后我洗不了澡，更是不可能再来污了姐姐的身子，姐姐……这样不是很好么……”
她捧着苏汐脱下来的衣裳，一边自己心里酸得要死，一边又觉得这样许是能让她留下，像个孩子一般委屈着，既不甘，又不得不甘。
苏汐瞧她说得眼圈都泛了红，没好气地松开她，抬手敲了下她的，“苏浅，你此时才知道自己混账么？”
苏浅抿着唇没有说话。
苏汐也知道她这话说得心不甘
不愿，若非觉得自己没洗澡不敢碰她，从她方才脱了衣裳开始，她恐是就已忍不住了。
苏汐低叹气，心的无力又漫上来，俯着身轻轻摸着她的脸。在无看到的角度，目光中藏着浓浓的不舍。
下颌被轻轻抬起，苏浅不明所以地抬了眸，看到眼前徐徐靠近的唇。
温软的唇贴合在唇瓣上，停顿片刻，又倏忽远去。
苏浅呆呆地看着她抿了抿嫣红的唇，只听她柔声道了一句，“下来洗澡，便准你碰我。”
脑袋里忽然像是搅了一团浆糊，还没从那个转瞬即逝的吻里回过，便又被她这句砸得再次发懵。
她说“碰”，是用手轻轻地触摸，还是准她可以用其他的地方碰她的哪里哪里……
七八糟地想了一通，抬眸一瞧，便见着苏汐起身转向温泉的背影。光洁的
背上线条顺滑，仿佛覆了层光，“哗啦”一声，跃水中。
身影倏地不见，苏浅心里一慌，顾不得心害怕，几步跑近水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