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渊的黑暗里,苏汐在无上的沉沦快感里快要窒息。眼前一片昏朦,身体却能感受到每一丝摩擦的快感,被无限蜿蜒放大,将灵魂
处都穿凿出一个清晰的
。
飘然欲仙,又绝望至死。
心被硬生生摘取,流着鲜艳跃动的血,叫
摄在掌中,攥紧了,连跳动都只能小心翼翼。
身下淌出的花慢慢冰凉,怀里的
儿一动不动,气息逐渐衰微。
睁着无的眸子,不再挣扎。
坚硬的牙齿从皮里抽出,没有信引的注
,淡香在空中迅速溃散,重新散为两
信香。
光洁皮肤上新形成的青木印记悄然褪去,只余肿胀的契。“噗”的一
滚热心
血
在后
,顺着背脊淋漓淌下。
苏浅伸手抹了抹她后颈上溅的温热,黏腻的血渍覆盖下,皮肤已恢复白净,再无一丝青痕。
她疾喘着,在苏汐止不住的颤抖里,缓缓拔出了埋在她身体里的硬涨,竟是沁了些冰凉。
她伏在苏汐肩,环着她的腰将她虚虚抱住。手心下的皮肤光滑柔软,随着主
不停喘息而起伏,密密麻麻布了一层冷汗。
松开唇的瞬间,柔弱的身子在怀里伶仃打战。
极大的失落和空虚涌上苏浅饥渴的身体,那犹自肿胀的契近在咫尺,柔软
滑的身体倒在怀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从满满占有,到全然落空。
苏浅胸腔里灼痛似烧着火,喘息着,绕过手腕替她拢好衣服。
她将自己嘴角的血抹净,半跪到苏汐面前,看着她紧闭颤抖的眼睫,倾身抵住她温热的额。
“没事了……汐汐。”她抚了抚她汗湿的颊,“折磨你这么久,也算予了你一场至愉的欢……”
苏汐颤了颤眸,瞧见她白着脸笑,扬手便给了她一掌。
“啪”的一声,苏浅一个趔趄后跌在地,撑着肘,喉涌动着腥甜。
苏汐亦白着脸,跌坐着,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剧烈地喘息。
苏浅定定地看着她,收了脸上碍眼的笑,喃喃开,“你是我的姐姐,是我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遗憾……”。
她仰了仰,差些撑不住身子,面色一时白得比苏汐还惨,“……汐汐,我放你走。”
动的信引气味飘散至空气上方,渐渐飘出隧
,送至
上方抱着适应亲昵的两
鼻端。
苏浣稍微放松下来的身子猛地一僵,色陡然大变,紧紧攥了环在腰际的手臂,低喃一声,“不可能……姐姐不可能这么快答应与她结契……”
她暗恨地咬了牙,“苏浅!除了迫,你便再无别的法子了么!”
如今将姐姐至绝路,可算是再无了转圜的余地……
邃的
底,苏汐低着
,听着她从胸腔里挤出的话,轻咳两声,苍白着脸起了身。
她未曾看跌在地上的苏浅一眼,撑着单薄的身子踉踉跄跄朝黑暗中走去,再未回。
一身浅白的少瞧着她
也不回的背影,撑在地上,死死颤抖着,终是“哇”地一
,吐出血来,溅在衣衫上,鲜红刺目……
昏暗的转角,苏汐从怀里摸出一只火折,吹亮了,弯腰扶着山壁。模糊的昧光照亮她惨白的脸,嘴角缓缓渗出一丝血意,被她抬袖抹去……
苏浣心急如焚,转身抓着晏青陵的袖子,挣扎着要下来,“青……青陵。”
晏青陵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叫姐姐。”
苏浣咬了唇,却是没有时间脸红,只磕磕急道,“青陵……姐姐,我姐姐她们许是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下去?”晏青陵示意下的
。
苏浣点点,拽紧了她的袖子。
苏汐举着火折前行,一路没有休息。
这条路是苏浣特意放她们下来的,苏浣比她们先到,许是查到了些什么。
她所嫁之乃是监察御史,本应监察百官,可却愿将这条线索拱手相让,应是为了蛰伏于幕后,不便出面冲突。
苏浅曾说叁皇势力分散,且都未曾靠近中轴,如今看来,却是步步为营,走的是逐渐蚕食的路子。
巧阁、大理寺、御史台……还有刑部。
当初严佚若不来找麻烦,她早便从苏府走掉,后来严佚被苏浅打发走,也属实容易了些。
如此种种,究竟是以她牵制苏浅,还是以苏浅牵制她?况且,如今连苏浣也被牵扯进来……
苏汐皱了眉。
身体处随着脚步一阵一阵地扯痛,她脸色愈发地白,
在柔昧的微光下,却是冷淡到麻木。
这样看来,无论当初苏浅是否以身局,她们都已身
局中。怕是从初次见面,那
就已决定将她们拖
浑水,她拒与不拒,皆无两样。
若那当初跟着太
便已在策划,其心机实属
不可测,
后相与,更会如履薄冰。
身体木木地疼,私处被原本柔软的布料摩擦,却是让难以忍受,细腻的被她夹至温热的
缓缓流出,濡湿了里裤。
苏汐顿了顿步子,脸色忽地愈发难堪。
苏浅虽未真的将她标记,可她亦未曾将苏浅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此时已过了许久,
山之中,她又如何能熬得一碗避子汤……
细弱的手腕微微颤抖,咬着牙继续向前。
前方光线熹微,明亮的是地上折的雪。映月耀白,清清冷冷的一团晕。
一步踏出,雪气袭来,明净馨脑。恍然,才发觉已是冥月。
不远处一棵笔直挺拔的劲松,针叶分明,抖擞俏立,月光照映下,墨绿的裙摆散在枝丫间,悄然不见。
苏汐没有瞧见,一脚踏落,眼前倏地蹿出丈高焰火,玄冥幽昧,灼气直面门。身后
隐没,眼前一片连绵火海。
堪堪一避,裙角燎起一个卷曲弧度。
单薄的身影捂着胸弯腰喘息,苍白的颊滴落细密的汗,腿心一阵撕裂的疼。
周身都是滚烫的热,连脚下的土地都被烤得焦裂。
苏汐视线有些模糊,汗珠一滴滴渗出来,站在原地,皱眉思索。
此为异像……
一清凉从胸前直涌天灵,脑中渐至清明,苏汐伸手,才发觉怀里多出块漆黑金木。
她半敛下眸,想是那为她穿衣裳时揣进去的。
握着此物,苏汐慢慢朝前走,横七拐八,瞧着忽涨忽灭的火焰,心渐渐有了些猜测。
莲步轻移,微卷的裙摆被她提在手中,脚下步伐微妙,面前幻影迭现。
生门值艮,山川木横陈。
休门值坎,水密倾覆,窒生息。
开门值乾,一步踏出,置身轻软云端,天门大开。
开门值乾,开门值乾……
前为开门,后为死。坤值西南,土地浩瀚,坠落成渊。
苏汐朝前踏出的一脚徐徐收回。
少空虚的眼眸,冲撞在她身体里的绵密欢愉,咬住她颈后契
的执迷不悟,洪钟一般敲迭在她脑中。
苏浅……
子轻轻低了眸。
云端滴落两滴冰凉体,穿落云层,跌落渊沉的土地。
潇潇的冷雨绵绵不绝地撒落,云上青渺的衣裙轻。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