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没有骗你。”
橘之团成一团背对襄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背影倔强又委屈,其实她默默地翻了好多个白眼。
她的藏在臂弯之中,说话时声音有种嗡嗡的调调,“你就是骗我,你说你是担心我才跟我来的,结果呢?寒姬受伤你跑得比谁都快!”
“……”
橘之也摸不清自己的想法,她受伤后第一个关注点是襄海新添的伤,气自己果然没护好他。随之又发觉襄海作为她的
隶,却在别的妖怪遇险时挺身而出,根本没点自知之明。尤其尤其,对象还是用血魂鞕把他打得全身开花的烦
寒姬!
她以为襄海不会回来了,也许哪怕寒姬对他再差,他也只认她作主,只愿跟着她。橘之又想,若是蓬肖这样打骂她,她还会不离不弃吗?
可是襄海回来了,他默默站在橘之的老虎门
,直到小妖把这事禀报给她,当时蓬肖也在一旁,那非树非鸟的魔物不知是什么来
,橘之的伤
迟迟无法愈合,还时不时像被烈火炙烧般疼痛,蓬肖也无计可施。橘之却想,蓬肖也受了伤,若是也这样可怎么办才好?于是便叫他进来了。
他一进来,橘之便问他,“你的伤怎么样了?”
襄海一愣,冷漠的像是一道坚硬的面具裂了缝,露出几分无措来。
“大,我没事。”又叫她大
了。
“蓬肖也拿我的伤没有办法,你怎会无事?”
“大,我有办法。”他直接无视一旁的蓬肖,上前几步,伸出右手,掌心对准橘之,蓬肖眼一肃,也要出掌,橘之动作稍快拦住了他,牵动伤
疼得“嘶”一声。
她大大方方地露出右肩的伤,那几乎成了一个
,不曾结痂,周围完好白皙的肌肤衬得它更加赤红,襄海眼中后悔一闪而过。
蓬肖气得甩袖子离去,“不管你了!一会儿进来给你收尸!”
蓬肖走后,他们陷了短暂而异的僵持,橘之觉得有些怪,还未开
,襄海便扶住她继续方才的动作,他掌心催动的灵力触在肩上是冰凉的感觉,刚好和伤
的痛感形成中和,十分舒服。
他们离得很近,橘之的鼻尖稍微往前就能与他的相碰,她不满地骂了句:“骗子。”
襄海动作一停,开正是那句意味不明的“大
,我没有骗你”。
橘之转身背对他缩成一团,“你就是骗我,你说你是担心我才跟我来的,结果呢?寒姬受伤你跑得比谁都快!”
襄海久久没有回答,橘之突发想,又爬起来主动凑上去问道:“是不是因为血魂鞕?因为她是血魂鞕的主?可你说血魂鞕对你没有影响,也是骗我!”又变得气呼呼的要转身用背影对他。
襄海眼疾手快抓住了她没受伤的那边手臂不让她转走,他黑沉沉的双眸装满了认真,“我没有骗你。”
橘之便没了生气的力气。
“我只是,对那凶物有熟悉的感觉。”襄海试图解释。
橘之斜睨他:“不是为了寒姬?”
襄海眼睛里倒映着两个橘之,他说:“不是。”
橘之眼底有了笑意,语气却恶狠狠的,“襄海,你要有身为隶的自觉,你是我的
隶,怎么可以第一时间站在别的妖怪身前,你为别的妖怪受伤,我会……很没面子!”
襄海说:“我以后只为你受伤。”
“我不许你受伤。”
“好。”
结果谁也没做到。
橘之趴在襄海背上又去了趟荆山,这回橘之只是个游客,出马的妖怪是行鸷。行鸷是只老鹰,很凶,橘之觉得他和她们随和的气质很不搭,行鸷说你那叫懒散。
“你跟来做什么,一点正事都不好,除了惹事什么都不懂,老子整天给你擦
。”
“你伤的是胳膊不是腿,跟无尾熊妖似的像什么样子!”
“到底蓬肖是主还是你是主
?”
橘之抓下上发簪扔他,“行鸷你怎么那么烦
?”
她让襄海背着她去了荆山北面上回他们发现一大滩血的地方,然而那摊血迹却消失了,橘之眨眨眼,从襄海背上跳了下来,“襄海,你还记得这里吗?本来有一大滩血迹的,为什么不见了……”
襄海不甚关心地随应了声,橘之不满,不是说他对这魔物有熟悉的感觉吗?怎么毫无反应?“你……”
襄海将她的披散长发绾起,不知从哪变出一只木簪她发间作为固定,橘之用手摸了摸,笑嘻嘻地问:“好看吗?”
襄海眸色转,俯身轻啄了下她上扬的嘴角,用行动回答。
橘之顿时喜上眉梢,才要调戏他几句,突然发现襄海背后极隐秘处有个山,拉着襄海走了进去。
中有不少怪石和野
,并无特别之处,越进
处,那魔物的气息越浓,橘之的伤
竟又隐隐作痛起来,襄海眼凝重,又要为橘之疗伤,橘之抬手一档,眼睛看着襄海:“襄海,这魔物,跟你有什么关系?”
“……”
“为什么你能治好我的伤?那天你也被魔物所伤,你的伤呢?”橘之边说着,边猝不及防扯开了他胸前的衣服,襄海布满旧鞕伤的胸膛,横亘着一道崭新的血痕,与橘之肩上赤红的伤如出一辙。
襄海一语不发。
橘之一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愧疚道:“襄海,我……我不是……”
襄海说:“那魔物应该和我同源,我也想弄清楚怎么回事,血魂鞕在寒姬手中,它对魔物有所感应,我只能亲自一试。之前的血迹也是魔物身上的,他们不知为何自相残杀。我不让你碰,是因为……”他闭上眼,“我不希望你把我当作和它们一样的东西。”
橘之鼻子一酸,扑上去抱住了他。
中形态各异的大石硌得橘之背疼,还有一个地方也疼,除了疼还有点麻,有点痒,痒到
处,襄海
地占有着她。她娇气,紧紧夹着那个小小的
,长长的尾
现了形,摆来摆去,忍不住卷到那一处,搔搔碰碰,小心翼翼地试探。
襄海忍得额冒出薄薄的汗珠,不禁出声制止,“橘之,你的尾
,别……”
橘之又缩了缩,绞着他的巨物:“我怕疼……”
她偷偷低看两
合的地方,她那两瓣
艰难地吞咽着他那根粗硬的阳物,他稍稍一动,就带出一波甜腻的汁
和舍不得离开的
,她觉得更痒了。
襄海伸手遮住她的眼睛:“你再看下去,我真的会受不了。”
橘之凑到他耳边说:“襄海,你那个东西好大,好长,在我身体里面,好……”
疯狂之后,橘之的发又散开了。
她枕着襄海的臂弯,在手上把玩他送的木簪,这木簪倒不如说是木枝丫更贴切一些,歪歪扭扭的,形态浑然天成,只是表面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枝节凸起处巧妙地雕了一个可的小老虎,嗯……橘之是靠那个“王”字辨认出来的。
“这个是王字对吧?”
“是之字。”
“是之字?”橘之喜滋滋,“我今后一定会天天戴着它。”
襄海从她身后将她环抱,胸膛与她的背脊赤相贴,旖旎的姿态却有几分温馨。襄海贪得无厌地在她光滑的颈肩流连,右手顺着不盈一握的腰肢滑
秘的三角地带,灼热的硬物再次蓄势待发地顶着她的
缝,橘之痒得轻笑起来,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