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结束的当晚,秦越又组织大家聚在在肖褐家里烧烤,还叫上了这几天帮忙的画廊的员工。短短八天的展出时间,成了近四十幅画作,在学生展里算是很好的业绩了。
白棠没有来。正值大暑,仙茉堂每天被中暑的病围得水泄不通。白妈妈却偏在这时候跟老姐妹们参团去泰国旅游了。白棠这几
都在医馆里帮忙到
夜。
一群边撸串边打牌,闹哄哄的。肖褐躺在旁边的敞椅上喝着啤酒。
秦越走过来在他身边的坪坐下,酒瓶递到他面前:“老肖,这次真谢谢你。”
“客气。”肖褐举瓶跟他碰了一下。
“好快啊,三年了。下学期就要开始申请国外的学校了吧。还是你厉害,这么早就提前收到黎那边的邀请了。”
“我还没想好去不去。”
“为什么?业界公认的天才画家,十年出不了一个,你不去谁去?”
“在国内继续造也可以,杜教授可以带我,不用非去
黎。”
“呵,为了小朋友啊?不过你确实得看紧点,白棠长得那是真漂亮……”
肖褐一记眼刀过去,秦越识趣地闭嘴。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喝的比说的多。大四的生活注定会是聚少离多,同吃共住得再久,终究还是要各奔前程。
庄菲儿站在离他们不远的烤烧炉边,心不在焉的帮着丁一航翻刷汁。
油滴到碳上,滋起一阵浓烟,熏得她两眼生疼。
散去,肖褐挪回房间,一
扎到被子里,今晚喝得有点多。
夜像无边的水,悄无声息地蔓延。水面下潜伏的暗流,在黑暗中肆意生长。
“肖褐。”
有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是谁?他皱皱眉,没有醒来。不是白棠,那就不重要。
“肖褐?”的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确认什么,忐忑中还有一丝兴奋。
有赤脚走在木地板上的摩擦声,接着他就感觉到身边的床被什么压到凹陷下去。
他猛地睁开眼,用几秒钟适应了黑暗,就看清了坐在他身边的那。
是庄菲儿,她披散着发,穿着丝质吊带睡裙,长度将将盖住
。她正双手撑床,歪
看着他。
“出去!”肖褐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咬着牙道。
“肖褐!”她开,一
浓浓的酒气,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起来:“你不去
黎了?为什么……我一直等着你一块去呢……”
“你喝醉了。”他发现此时她不正常的眼。
“是不是为了那个的?呵呵……那么喜欢她?因为她肯让你睡吗?”她轻笑起来,突然伸手剥下睡衣的肩带,露出了两颗
房:“我也可以啊!”她爬上床,往肖褐的方向挪去。
肖褐现在离床五步之外,不为所动:“把衣服穿好,现在出去,我当你今晚没来过。”
她停下动作,甩了甩,试图清醒一点,又哀求似的笑起来:“肖褐……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我不是要跟她抢,我不介意,不介意你们。她可以在这里陪着你,等你回学校了,我来陪你好吗?还有,我陪你一起去
黎,我……”
他不耐地打断她,一字一句在燥热的夜里,像一把冰冷的刀刃,割碎她的幻想:“我不管你现在能不能听进去,但话我只说一次。庄菲儿,不要作贱自己,我跟你永远没有可能。”
说完他抓起床的手机,绕过她大步走了出去。摔门声砰的一下,不大不小,却斩断了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全部勇气。
她听到他匆匆下楼,开门出去的声响。
哈哈,年少时的慕,这么多年的追逐,要这样放下了啊?她抱着身下满是他味道的被子,泣不成声。
啪。手机从床柜掉到地板上,白棠拧着眉睁开眼,闹钟?天还没亮啊。
撑起上半身去捞,手机还在震动着,来电是肖褐。她快速地撇了一眼右上角的时间,02:27。
一接通,就传来他单刀直的一句:“我在你家楼下。”
她立刻起身开窗去看,肖褐就站在医馆对街的路灯下,看着她对手机说:“我能不能上去?”
“过马路,医馆旁边的小巷子,走进来二十米左手边有个铁门,在那等我。”
她蹑手蹑脚地下楼,肖褐已经现在铁门外。她今晚穿一身多啦梦的睡裙,上
着个猫耳发箍,长发有手指捋顺过的痕迹,看得出是匆匆收拾出来的。
她开门拉起他的手,带他走进医馆后面的三层小楼,小声嘱咐道:“老中医住在二楼,轻点哈。”
一进她房间,肖褐就反手锁上了门,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压在了床上。
他的吻急切地落在她的脖子上,她下被他的额发须得发痒:“怎么啦,这时候来找我?”
“想你了。”他眯着眼睛,在他脖子上边闻边亲:“好香。”
“你好臭,一身酒气,喝醉了?”她假装嫌弃地推了推他。
“没醉,臭你也不能嫌弃。”他捞起她的裙摆,直接从她顶剥了出去,她没穿内衣,雪白的硕
就跳了出来,周身只剩下一条
色的蕾丝内裤。
他起身迅速脱掉自己的衣裤,重新扑了上来。
“湿了么?”一边吸着她的,一边伸手去摸她的内裤。薄弱的蕾丝经不起他稍微用力的一扯,裂了,他
脆直接撕开,丢到床下。
“哥哥今天有点力。”她娇嗔着,手指伸下去捏他的
。
“那棠棠喜不喜欢?”他摸到泥泞的,手指揉了一把她的粘
,抹在自己
快速上套弄了几下。
“喜欢。”她挺胸把尖更
地送到他嘴里,“……还可以再
力一点。”
“进去了,嗯?”说罢他直起上身,掰开她的大腿,扶着
直接整根没
,没有任何停顿地大力鞭挞起来。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想要尖叫。她咬着唇,只敢小声哼哼,隔音不好,她生怕把楼下的老中医给弄醒了。
一紧张,就紧紧夹着
,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艰难无比。
“这么紧……嗯……咬死哥哥了。”他喘着气,大掌在她小腹上轻揉,试图让她放松下来。不料却激起她更大的反应,她双手捂住的嘴,才能保证不叫出声来。
他俯下身压在她身上,扯过薄被把两连
盖住。他掰开她的手,贪婪地咬她的唇:“小点声叫给我听。”
言毕他劲腰加速挺动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她汁水飞溅,顺着
瓣滑到了她的床单。
“啊……哥哥……得……好舒服嗯……”她的呻吟一半吞没在他的吻里,支离
碎。
被子里的温度在攀升,两都被
出了一层薄汗,年轻的身体不知疲倦地
合着。
“能在里面吗?”他粗着脖子,气息不稳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