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些猜测,但打开房门时,苏牧还是被里面的场景震了下。
洁白的大床上,娇美的孩身上披着白色薄纱,材质是半透明的,风吹过也是若隐若现,白
挺翘的
瓣
露在外,两处花瓣都被大大撑
开,泛着春露,随着呼吸和轻颤,那白绒绒的小尾左摇右摆,发出诱惑的讯号。
这幅场面,任何男看了都会热血沸腾。
这就是那野男给她的礼物?她还真是很听话,两处
都塞得满满当当,骚水也滴落了大半,很期待吧?
苏牧心底传来了一波又一波暗的
绪,在手机里看到的那些骚话依次盘旋,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似乎分裂成了另一个苏牧。
以前的他有多么守礼克制,现在的他就有多么叛逆放4。
凭什么自己不能拥有她?反倒要将她让给别的男,被别
弄?
苏晚是他苏牧的,她身上流着自己的一半血,她生的每一个节点都有自己参与,连她的第一次,都是与他,在上百
的见证下完成的。
她该是属于自己,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己!!
此时苏晚看不到,苏牧自己也看不到,从来被称为谦谦如玉、绅士风度的苏大教授,双目通红,面上表暗沉扭曲,一半努力按捺、寻求
理智,另一半却充满了力和占有。
当听到苏晚叫“爸爸”时,心里的怒升到了极限,她在叫谁?那个低贱的野男
,怎么配得上这个称呼?
天平终是倾倒。
“你在叫谁爸爸?!”,说出这句话时,苏牧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无法更改,对也好错也罢,他现在只想将那
留下的痕迹全部抹
除。
苏晚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抖,连带着前后里塞的东西也跟着摇摆颤抖,大小适中的按摩
被吸夹的蠕动了两下,戳到了内壁上,引得一
阵激,直接闷哼出了声。
身体还在不停的战栗,却没想到下一刻,按摩的底部被
抓住了!
这房间里只有两个,别说苏晚不敢当着苏牧的面用按摩
,就她现在半个身子都软趴趴的样子,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握不住。
那么就是说,握着按摩的
,是苏牧!!
按摩和苏牧,简直比自慰和苏牧更不搭。
苏晚甚至觉得,苏牧不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从来都是那么风光霁月,像是不食间烟火,又怎么会知道这发泄欲望的
秽道具。按摩
底部应该还沾着自己的骚水吧,也就是说,苏牧的手上,现在应该也有自己的骚水。roushug?roushu
爸爸,晚晚就是这么骚,一个比您小了一倍不止的假子,都能把晚晚戳得水滋滋的。
苏晚还在琢磨着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却不想,那握着按摩的手只微微一动,底部的震动开关突然被打开了,还直接开到了最高档!!
“啊……动……动起来了……嗯啊……别,别转……”
苏牧,苏牧怎么会用这个啊!!
刚刚还觉得,这按摩不能让她满足,可当换到另一个
手里后却是完全不一样,戳弄的角度、频率,全都发生了变化。
苏牧常年健身,他的身材不仅是看着完美,四肢都是很有力的,要不然也不能上次,将她撞击在空中,高速冲刺。
现如今,他的手臂握着按摩的一
,快速的戳弄起来,
子奋力震动,不停撞击
壁上的凸点,一会儿上下,一会儿左右,画着圈研
磨,半坚硬的材质和高频的震颤完美的融合,再一想到,掌控节奏的是苏牧,异样的快感混着羞耻感疯狂席卷。
苏晚大喘息着,想要像刚刚那样,用花
夹住按摩
,却没那么容易,苏牧手上的动作太快了,飞速
捣间,快感随着研磨四处
窜,
不过一小会儿,就汁四溅,想要
出来。
“爸爸……爸爸……晚晚要到了,要到了……嗯啊……”
大概真的是无脑吹了,苏晚觉得苏牧真的太厉害了,连使用按摩都是这么让
心
漾,她
这种感觉,只要能被爸爸玩,每一种快
感,都是这么的爽!都是这么让期待!
只可惜,即将高的那一瞬间,按摩
完全被抽了出来。
苏晚就像是临门一脚被给拉了下来,冲天的欲望得不到
发,几乎要哭出声来,不停的喊着爸爸,不停的求爸爸再给她一下,假
、
手指,什么都可以。
“别,别走……求求你,好……好爸爸……再给晚晚一下吧,骚
受不了的……再来一下……”
苏晚努力往后撅着瓣,晶莹的肌肤如凝脂,带着兔子
塞的
疯狂摇摆,那
子骚劲,倒真像是某种妖
。
空气中响起一声“兹拉”声,是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在苏晚不停吞咽水的紧张中,一根灼热的硕大
物被送到了饥渴的花
。
“晚晚如此想要,又何必舍本逐末,选一根按摩?!”
苏牧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很低很沉,完全像是另一个,说到那按摩
时,更是带着鄙夷。
这这这!!!这简直太可以了!
滚烫又坚硬的触感戳在花瓣上,带着棱角的蘑菇在上面蹭压,每一下,都能压出一大片骚水,将
和
染得水光艳艳。
有这根东西,还要什么假啊,还要什么手指啊,只要爸爸的
进去,所有的骚痒都会被抹平,那种满足到脚趾尖的快感,是任何
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啊……进来,爸爸……快
进来啊……里面好痒……求您了,求您了……”
花已经做好了被
的准备,然而大
却无动于衷,只慢条斯理的在
轻蹭,时不时戳一下硬挺的
核,时不时虚假的挺身,让
整个贴在花
上,直戳到了苏晚的肚皮上。
就在苏晚几乎要崩溃时,低沉的男声才大发慈悲的给出提示:“你叫我什么?”
苏晚已经无法思考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苏牧在说什么,叫他什么,当然是叫“爸爸”啊,不然还叫什么?
可不管她怎么喊,怎么求,始终得不到,或许是欲望的烈火太灼热,苏晚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之前她说的那句“苏牧,最后一次这么大
逆不道的称呼您了,以后,我会努力喜欢上别的!”。
一句带着哭腔的呻吟脱而出:“苏牧,我叫你苏牧,苏牧你
我……
进来吧……啊……”
几乎同时,“噗呲!”一声,巨大的蘑菇冲进了外翻的
,长长的
身紧随其后,花唇像张开的蚌壳,被
茎撑得大开。
连一半都还没进去,苏晚的眼前已经炸开了烟花,她紧紧抓着床单,整个腰部弓起,在近乎撑裂的饱胀感中体会满足与舒畅。
爸爸的,终于主动的
进了她的小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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