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浅浅又睡迟了。醒来的时候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胳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费了好大劲儿也没能床上坐起来。
宿醉加上一场迷迷糊糊的激烈事,耗费了她太多体力。
“醒了。”
郑竹义手里端着一碗粥。放在床,然後将
孩儿圈进怀里。
“感觉怎麽样?疼不疼。”
顾浅浅摇摇。
“昨晚你喝醉了。”
郑竹义见顾浅浅一脸迷迷瞪瞪的表。知道她还没回,提醒道。
顾浅浅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主动找郑竹义喝酒的。
她其实高估了自己酒量。本想着喝点儿酒给自己壮壮胆子然後顺理成章地勾引郑竹义,只是没想到喝醉了之後不省事了。
糟了!
她和郑竹义的父亲约好昨天离开的!
结果她居然喝醉了!
“怎麽了?”
“没……”
顾浅浅虚弱道。总不能说我对你爸了爽约吧。
“我想吃红豆粥。”
顾浅浅难得主动提要求,郑竹义自然是乐意极了。确定男孩去了厨房。顾浅浅忍住浑身的酸疼下床找到自己的手机,显示关机状态,开机之後十几个未接来电,其中一个是那个自称郑竹义父亲的的号码。她赶紧回拨了过去。
“叔叔。我是顾浅浅。昨天有点儿事耽误了。您能再来一次吗?”
那很爽快地答应了。单纯的顾浅浅一点儿怀疑都没有。
“我想去花园走走。”
晚饭过後,顾浅浅突然开。
“需要我陪着吗?”
郑竹义正在收拾餐厅的手指一顿。温柔地问。
“我就随便走走。不用了。”
顾浅浅餐桌下的手紧张地胡搅着。生怕被郑竹义看出异样来。
“早点儿回来。晚上还有水果。”
郑竹义盯了她半天,还是松了。
就要离开了,顾浅浅的脚步越来越快。却没发现郑竹义就站在她的身後,一直看着她。
“你……”
顾浅浅嘴唇微颤,几乎发不出声。
她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逃离了。为什麽……为什麽车上的变成了郑竹义?
“浅浅不是说想去花园吗?怎麽跑出来了。这山上多危险啊。”
郑竹义伸手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孩儿柔软的发丝。语气中满满的关心。
“我……”
顾浅浅的表像是看到了鬼。她缩着身子想要下车。
“浅浅还想去哪儿?”
郑竹义捏住她的胳膊。力气很大。
“啊……疼……”
顾浅浅小声抗议。
“浅浅是不是迷路了。”
郑竹义像是听不到一般,自顾自的问。
“郑竹义……你先松开我。”
顾浅浅是真的被捏疼了。但是郑竹义还在喃喃自念,像是着了魔一般。死死盯着她。
“我错了。郑竹义,呜呜呜……”
顾浅浅害怕极了这样的郑竹义。
“浅浅,你为什麽不乖呢?”
郑竹义轻叹了气。
孩儿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眼眶都红了一圈。
“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郑竹义,求你。求你。”
顾浅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求他。只是觉得郑竹义现在的表很不正常。好像下一秒就会将自己撕碎吞掉一般。
“浅浅,我给过你机会的。”
郑竹义长叹一气。突然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孩儿的脖子很细很白,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能扭断一般。
“唔……放开我……咳咳……郑竹义……救命……唔……”
窒息的恐惧感传遍全身。顾浅浅拼命地敲到,有一瞬间,他感觉郑竹义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浅浅,我怎麽舍得杀了你。”
在顾浅浅即将窒息的时候,郑竹义松了手。
“唔……咳咳……咳咳……”
顾浅浅抱着脖子拼命地咳嗽。生怕郑竹义又突然过来掐自己的脖子。
“唔……放开我……啊……不要……郑竹义……”
顾浅浅还没缓过来,郑竹义突然开始拼命撕扯她的衣服。雪纺裙子被撕裂的声音在这个暗黑的夜空响起。
“斯拉……哧——”
“不要……不行……啊……放开我……”
“砰……”“唔……”
拉扯挣扎间顾浅浅的额撞在了方向盘上。但是这次郑竹义并没有心疼。将
孩儿身上的连衣裙撕得
烂烂,最後一把扯掉了
孩儿的内裤。
“不……”
“呜呜呜……”
狭窄的车厢里。孩儿压抑的哭声夹杂着浓浓的恐惧和绝望。
“唔……不行……进不去的……呜呜……郑竹义……我错了……不要……”
可怜的孩儿哭得脸都花了。郑竹义坐在驾驶座上将
孩儿抱到了自己身上。掰开那发抖的纤细双腿,将那紧致乾涩的花
对准胯间的挺立残忍地按着
孩儿的腰往下压。
“啊!好痛……不……呜呜……好疼……”
未经扩张的花又紧又
。这样被强制
,顾浅浅感觉整个花
都快要被撑裂了。比第一次还要疼。
郑竹义却没有丝毫心软。尽管他也被夹得很疼。但是这种一起疼的感觉却带来了一别样的快感。
“啵——”
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花被撑裂的声音。
“啊!”
太疼了。感觉身体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
“不!不要!”
恐惧,羞耻,绝望……孩儿的泪水决堤般滑落将男孩的肩
打湿。但是处於愤怒地狱的男孩不在乎,她用力掐着
孩儿纤细的腰,控制着
孩儿在狭小的空间里抽动。
“唔……”“砰……”
顾浅浅好几次被顶得脑袋直接撞到了车顶。但是车里的空间只有这些,郑竹义偏偏已经疯魔。她绝望极了,感觉额都快被磕
了。
“噗嗤……噗嗤……”
“恩恩额……”
狭窄的车厢里充满了火热的欲。
孩儿压抑的呻吟和痛苦的哭泣伴随着男
残忍地抽
奏响了一首黑夜里的绝望曲。
此时顾浅浅根本不敢相信如果有看到他们该怎麽办。
这是在外面,前面的车窗是完全可以看到的啊!一旦有经过……一定会发现的!
“呜呜……嘶……”
花是被硬生生
开的。
被撑裂了。淡淡的血腥味从
合处传来。更加刺激了郑竹义的兽欲。
撕裂她!惩罚她!囚禁她!
孩儿一而再的逃跑已经彻底撕碎了他的伪装。现在的郑竹义彻彻底底地原形毕露。
“怎麽不叫了!继续叫!”
顾浅浅的呻吟渐弱。她知道这次男孩不会再心软了。像是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求饶,麻木地任由男孩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脑袋还是会装在车顶,但是撞着撞着好像就没那麽疼了。郑竹义却不满意她的怠工。将孩儿压在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