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有什么吩咐?”
柴柴眨着眼睛,看着池非离,他把她带到房间里,她心
忐忑,殷勤地问。
“取一条鞭子来。”
“是,教主。”
柴柴立马行动,将鞭子取了来。
她其实心里一松,如果挨打能解决问题,那大不了一场皮之苦,反正她皮糙
厚,平时也没少挨墨子期揍。
结果,她看到池非离接过鞭子。
“背过身去。”
池非离的嗓音磁悦耳,让
不自觉照做。
多年养成的习惯,在别面前撒泼耍横的柴柴,对于教主的命令,绝对服从。
柴柴背对着池非离,身上裙子忽然一松,裙带被池非离一把抽出,衣襟散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裙带缠上,绕了好几圈,牢牢绑住她的双手,打了个结实的绳结。
这下,柴柴心里有些慌。
池非离手掌一按,她趴在了桌子上,鞭子柄隔着衣料在她翘上摩挲。
“教……教主……”
柴柴只觉菊花一紧,又不敢挣扎,声音哆嗦。
“柴柴,你不乖,很不乖。”池非离语气依旧淡淡,却像是风雨前的宁静。
她的亵裤被脱了,光溜溜的露在外面,趴在桌上,所以
撅的高高的,那鞭子光滑的手柄便在她
缝间游移。
“呜呜呜……我不敢了……教主求你别……”
柴柴似乎预感到他的目的,摇晃着哭泣求饶。
“啪”地一声,挨了一鞭子,却打得力道并不重,她却浑身一抖,叫了一嗓子。
“知道错在哪儿了?”
池非离又抽了一鞭子,鞭身拍打在上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回响。
柴柴就怕池非离问这种问题。
“我哪里都错了。”她含糊地只知道认错。
池非离冷哼一声。
然后,柴柴就忽然觉得花里撞
一根坚硬的物什。
“呀啊……”她的花瞬间被那物什撑开,塞得酸胀难当,顶得又
又重,她被刺激得立马叫出声来。
那触感,却不像是鞭子,而是……
柴柴原本吓得胆战心惊,却突然被教主,一时间身体绷得紧紧的,
又被打了。
这次不是鞭子,而是手掌。
“夹那么紧!”池非离骂道。
柴柴心里委屈,她也不想的啊,她又看不见,哪知道他一言不合就要捅她。
可虽是心里埋怨,还是放松了下来,让池非离将那抽出些许,又猛地送
回来,如此狂
地从后面撞击着她的
,在她
里抽
律动。
池非离的下一句话,却是让柴柴吓得魂飞魄散。
“才几下,水就这么多,说说都被谁
过。”
她自然不敢回答,想趴倒装死,池非离却哪里会饶了她。
柴柴抿着嘴,一声不吭,身子却被池非离顶得不停撞在桌沿,发出砰砰的声音。
池非离越发撞得狠,可这丫却硬是咬牙沉默。
他停下来,转到前面,手指将她的下勾起来,对上她泪眼汪汪的眼睛。
“哭什么?”池非离语气难辨喜怒。
柴柴难得硬气一把,别过脸。
“柴柴疼。”
看她这副傲娇的模样,池非离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没良心的臭丫,我对你还不够好,转眼你就跟野男
跑没影了!”
听到池非离这嗔骂之词,柴柴心里酸涩难当。
“教主……”她语气已经带了哭音。
“柴柴以为你不要我了,他们都这样说。”
一时间,千万绪,对着池非离,柴柴克制的
绪全部翻涌上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开始打嗝。
池非离见她这哭得七八糟,心里纵有诸多计较,也全化作当下的一声叹息。
将她搂进怀里,给她拍嗝顺气。
柴柴顺势钻进他怀里,俩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如那么多的夜晚的相依相偎。
“教主……柴柴跟池盏,墨子期,还有那个白脸小子都有……”
柴柴觉得气氛如此,在教主面前,还是坦白从宽,于是老实招了,只是越来越小声。
然后,她就感觉贴着的胸膛僵了。
“柴柴……”
“嗯。”
“你可是喜欢他们?”池非离问。
柴柴知道应该一否认,顺带表忠心,可是她又觉得,不想欺骗教主,况且,教主哪是会被别
的花言巧语糊弄的。
“柴柴也不知道,但是我想是有些好感的。”
若没有宋清风要对她霸王硬上弓那段,柴柴心里大概也分不清是因为欲望驱使还是心内好感,正因为有了比较,她才明白对池盏他们,她是有些喜欢的。
“但是柴柴心里一直想着教主,吃面的时候也会流泪的想。”柴柴说了一句心里话。
池非离手臂用力,将她紧紧地搂怀里,手抚摸着她的
发。
这次,柴柴主动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她往前一压,俩倒在地上。
池非离的衣裳本就没穿好,她稍微一扯,就扯开了,露出里面光洁莹润的肌理。
“教主,柴柴错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不理我。”
柴柴的唇舌在他肌肤上游走,吸住那胸的一点朱砂,同时用舌尖在上面缠绕舔吸,池非离的呼吸节奏变
,却不动作,任由她兀自讨好他,挑逗他。
当她温热的唇舌将他的分身放中恣意含着吸允时,他已经没法抗拒,柴柴抬起
,朝他狡黠一笑,手背擦过唇畔流出的一点白浊。
“教主,你……”
她这样子,简直就是话本里食血骨的坏妖
!
池非离将她一把捞起,丢到床榻上,将她的两腿分开,对着那条嫣色的
缝,就将重振雄风的
重重地
了进去。
“啊……”柴柴叫了一声,就被劈盖脸的一顿狂
撞击弄得丢了心魂。
在她的记忆中,教主从未如此凶狠。
“这招谁教你的,在谁身上使过?”
他的目光一凛,柴柴忽然全身都绷紧,然后松懈而下。
她的表错愕,又透着委屈和心伤。
池非离一怔,知道这话伤了她,却已经说出,无法挽回。
“没有,以前从未,柴柴只想让教主开心。”柴柴还是解释了。
俩陷
某种僵滞尴尬的气氛里,没有
说话,这种
况,以前还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