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后半句。
“明月,陆二。”
陈淮的声音就在这时陡然出现。
躺着的陆与修这才想起来这是谁家,撑起身子,便看见对方站在楼梯下,四目接。
好大一个修罗场。
最后明月顶着陈淮身上源源不断冒出来的冷空气,左求右哄地终于把这位姓陆的二爷请出陈家。
站在玄关,陆与修逗猫似的挠了挠明月的下,故意提高声音对她说:“周末来我家玩。”
接着挑衅似的朝陈淮看了一眼,转身关门。
他是跑了,明月却觉得,今年的暖气供应似乎比往年差了不是一分半分。
明月想装鸵鸟,可陈淮明显不配合。
“我反悔了。”
什么绅士,什么与他们不一样。
都是骗的。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陈淮花了几天的时间,终于从陆家兄弟身上悟出这个道理。
他两步上前把明月抵在门上,将她快要脱而出的声音吞了下去,膝盖微曲,因为身高差异的缘故正好顶在她的双腿之间。灼热的手也不闲着,像是演练过千万次一样,从衣服下摆里伸
,沿着她光滑的皮肤,绕到背后。
“啪”的一声。
明月脑子里山崩地裂的。
内衣的搭扣也随之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