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广播体操淫色淫色似的。」爸爸笑着说:「你不懂,现在你妈的直肠是我用鸡巴塑造出来的,你哥的鸡巴跟我不一样,多干几次撑开就好了。」
我说:「您的鸡巴也没这麽七扭八拐的呀。」
爸爸说:「那都是直肠的自然弯曲,我适应了,你哥还不行。」
我听得似懂非懂,这时哥哥已经开始抽插了,由於完全插入後卡得太紧,也没有涂润滑油,抽插的时候直肠和鸡巴之间几乎没有相对运动,总之哥哥的屁股怎麽动,妈妈的屁股也跟着怎麽动,就像粘在一起一样,沙发被她俩弄得吱吱作响。
看着这种新的插法,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觉得很好玩,就跟我哥说:「哥,你试试能不能把妈妈提起来。」说完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哥哥双手叉腰,分腿站立,妈妈屁眼里塞着哥哥的鸡巴吊在他两腿间,像只大虾米似的四肢乱刨,而哥哥则像个捞到宝贝的渔民,自豪地看着自己胯下的猎物……
想着想着,我笑了。
宫颈头被微微一撞,把我从臆想中惊醒,爸爸正在用怪的眼看着我,「小丫头片子,真搞不懂你每天都想什麽?」
我调皮地一笑,说:「我能想什麽?」
爸爸问我:「想不想一起玩妈妈的浪穴?」
爸爸的手还插在妈妈阴道里,我说:「怎麽玩?」
「你也把手插进来呀,里面很暖和的。」
我怯生生地问:「这也行?」
「不——行!」妈妈突然先一步叫道,「想让琳琳玩你先把爪子给我拿开。」
显然这又是在吼爸爸。
爸爸撇撇嘴,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然後慢慢收回手臂。爸爸的手逐渐脱离了阴道的束缚,最後波的一声完全抽出来,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像刚从汤里捞出的卤肉。
趁着妈妈的阴道口还没有闭合,爸爸用他那黏糊糊的手抓着我的手腕就往里塞,我试图把手也握成枣核状,爸爸说:「别耽误时间,你手小,怎麽着都成。」
哧溜一下,我弯成泡椒凤爪似的手被塞进了妈妈的阴道,妈妈身体为之一震。
爸爸哈哈笑道:「好玩吗?」
我感觉自己的手正被一层柔软,湿润而温暖的薄膜包裹着,像置身夏日淫色淫色里的小溪。我说:「好舒服,我里面也是这样吗。」
爸爸说:「都一样,你手上的感觉,就是现在我下面的感觉,你说干穴爽不爽。」说着快速抽插几下,我又被他插出一波淫水,不禁娇吟两声。
我的手插在妈妈阴道里,却半天不敢动,爸爸鼓励我说:「没事儿,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妈受得了。是吧,念曦!」
妈妈说:「别听你爸爸的,不过别拿指甲刮就行,——你没留指甲吧?」
我说:「昨天剪的。」
妈妈放下心来,「那就随便玩吧。」
我小心翼翼地张开手指,指尖蹭到阴道壁上一块硬币大小的凸起,妈妈身体微微一颤,笑道:「都知道g点了。」
「不小心碰上的。」我说。
「摸摸里面的肉环。」妈妈提醒我。
爸爸跟着补充道:「你妈妈的肉环会动的。」
我的手指顺着阴道壁一路向里,沿途的肉环都在轻轻地蠕动,与其说是我在抚摸它们,不如说是它们在抚摸我。16年前,它们抚摸着我的全身,然後把我送到这个世界上。
阴道的尽头,指尖触到了一个极其柔软的半球体器官,妈妈的身体又是一哆嗦,我说:「这就是宫颈头?」
妈妈谨慎地说:「可以捏捏,别使大劲儿。」
宫颈头像一颗熟透了的李子,我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把它夹住,生怕挤破了一般,我好地问道:「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这麽个小不点。」
妈妈说:「还没那麽大呢,从中间那个小口你就钻出来了。」
我摸索着把食指抵在宫颈开口上,这是一条长约两公分的细缝,手指顺着细缝滑动,它像只小嘴一样作出吮吸的动作,我觉得手指痒痒的。小时候喂猫,猫用舌头舔我的手指时就是这种感觉。
妈妈说:「你现在的宫颈口还是一个小孔,生完孩子就变成我这样了。」
我想我的宫颈口现在什麽样,只有爸爸的鸡巴最清楚。
我继续抚弄着宫颈头,用指尖感受它的柔软与光滑,就在我试图把无名指也贴上去的时候,它却出其不意地缩了进去,同时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说:「还是别玩宫颈了,有点痒。」
我触电似地缩回手指,妈妈又说:「要不跟你哥哥玩互动吧,就像你爸那样。」
哥哥的鸡巴和我的手之间现在只隔着一层肉膜,我旋转手臂,轻轻把手腕翻过来,手心朝上贴着这层肉膜,能感到哥哥的鸡巴在我的指缝间滑动。
我两支手指一合,感觉夹住了什麽东西,哥哥突然不动了,转头过来疑惑地看着我说:「你捏着我包皮干嘛?」
我说:「我给你撸管呀?」
哥哥又把头转回去,「用不着,快放开。」
我松开手指,指缝间的鸡巴再次滑动起来,在他抽出的时候,我用食指在龟头前端处一按,哥哥又插不动了。
「妈——」,哥哥这回不再跟我费口舌了,直接找妈妈告状:「您看琳琳,我好不容易干次屁眼,她老跟着捣乱。」
妈妈教训我说:「再捣乱不让你玩了。」
我冲爸爸吐吐舌头,爸爸在我鼻尖上点了一下,说:「没个正经。」
妈妈骂了我一句,转而又语重心长地说:「捣乱学不到东西的,琳琳,你听妈妈讲,妈妈教你们怎麽玩。」
我聚精会地听着。
「你把手掌摊开,轻一点儿,妈妈没事。」
我打开并拢的五指。
「书文,先别插了。」
哥哥也停下动作。
「五指虚握,向上抓,没错……抓到你哥鸡巴了吗。」
哥哥说:「抓到了,就像直肠外装了个箍。」
「握紧一点!」妈妈跟我说,我不敢用力,问我妈:「成吗?」
「你别握得死死的呀,只用三分力,再紧我也受不了。」
我好的问道:「这有什麽用?」
妈妈说:「问你哥就知道了。」
哥哥腰部用力,鸡巴再一次抽动起来,我问他:「什麽感觉?」
哥哥说:「说是肛交吧又像撸管,说是撸管吧又是肛交,说不上来什麽感觉?」
我说:「这不都废话吗。」
「总之比肛交和撸管都爽。」哥哥最後总结道。
「那你还不快射?」我说,「我手怪累的。」
「快了快了,有射精的感觉了。」
哥哥加大了抽动频率,我的手里像攥着一台打桩机,妈妈也「啊啊啊」地呻吟起来,一百多下之後,哥哥做了最後的冲刺,然後趴在妈妈背上不动了,我感到有一股激流滑过我的掌心冲了过去,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直到我手中的鸡巴开始出现软缩的迹象——哥哥射乾净了,射在了妈妈的直肠深处。
我缓缓松开手,这时妈妈的胳膊从小腹底下伸过来,她的声音里透着饥渴,说:「妈妈也有点痒了,快给妈弄弄。」说完抓住我的手腕就往阴道里送,爸爸也伸出手来帮忙,我还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