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有新的生意要张罗,蒋楚风白天的时间都比较紧一些,回来以後都会把所有的事都包揽过来。
不过符黛可不喜欢晚上的时间由他看护,因为这个总是做一分就拿十分好处,她便宜都被占光了!
“洗澡水放好了,抱你去?”蒋楚风还没换衣服,马甲裹着白衬衫,挽着袖子一副准备的样子。
符黛抓着发抬
看他,瘪着嘴道:“我要月姐帮我。”
“我都回来了,还麻烦别什麽,洗完赶紧睡觉,忙了一天怪累的。”
符黛听到他喊累,想着他这几天早出晚归的,也就不好再耽误他,晃了下脚妥协了。
符黛的腿还没拆线,原本不能沾水,只是娇气得不行,天天喊着要洗澡,蒋楚风没办法才想了个辙,给她腿上裹了截油布防水,澡盆里又放了个凳子,让她把腿架着不要放下来。
陈玉看着都嫌折腾,蒋楚风却很喜欢这份差事,吃不上揩揩油也是好的。
符黛坐在澡盆里,无聊地拿着边上原本花的玻璃花瓶装水。
蒋楚风看她把瓶子装满又倒掉,十足小孩子模样,不由笑道:“永远长不大!”蒋楚风替她撩起发,目光从她白
的肩
擦过去,看到前方的高耸,语气又不正经起来,“不过也有越来越可观的地方。”
符黛一听,就怕他忽然色心大发,放下手里的东西,捂着胸催他:“你不是早就说累了,快点洗完睡觉了!”
“你手不放开我怎麽洗?”
“前面我自己洗,你帮我擦背就好了。”符黛可不上他的当,怎麽也不肯松手。
蒋楚风动了动眉毛,顺着她纤细的脊背擦下去。
符黛感觉到他一下子碰到自己上,惊得抖了一下,差点从澡盆里蹦出来。
“叫你擦背你碰哪里?”符黛转过身,觉得这个澡再洗下去就要出问题,“我困了,不洗了。”
她现在剥得光溜溜地坐在哪里,还不是任宰割的份。
蒋楚风听了就跟没听一样,反而站起身在一旁解起了扣子。
符黛一看,暗叫不妙,动了动自己的伤腿道:“我腿还伤着呢!”这个大猪蹄子就迫不及待要欺负她,色心不改!
蒋楚风道理一堆:“一起洗,省水也省时间。”
符黛急得拍水花,然後就被他挤了进来,澡盆里的水往上涌了涌,洒了一地。
“要洗你自己洗,我要出去!”符黛撑着手要爬出去,却不小心撑到了他的大腿,听到他喉咙里滚出的粗喘,更为着急了。
蒋楚风搂着她滑不溜丢的身子,任她蹭,上身向後靠在澡盆边沿,腿间硬挺挺的
子就戳在她
间。
符黛下意识就想去挠一爪子,意识到那是什麽东西,转手揪了把他的腿毛,“你混蛋!”
蒋楚风嘶了一声,抓着她的小细胳膊继续帮她洗,还振振有词道:“你自己把它撩的,我这都忍着没动呢。”
“那你动了就是大猪蹄子!”符黛想了半天,也就想出这麽个威胁的办法,自己撩着水快速清洗起来。
蒋楚风一寸一寸帮她擦完,隐在水里的巨兽也彻底抖擞了,他伸进手去撸了一把,觉得不解决一下怕是又要彻夜难眠了。
蒋楚风原本只想借用一下符黛的手,不过符黛着急慌忙要出去,手臂撑在满是水渍的澡盆边上,冷不防滑了一下,间往下一跌,直接将一柱擎天的巨阳坐了进去。
饶是蒋楚风也没想到这形,那紧致的花
一下子就套住了他整个欲望,箍得他倒抽了一
气,忙哄着吃痛的符黛不要
动。
“黛黛乖……别动,我慢慢出来。”
甬道还没有经过润滑,即便在水中还是很涩,突然来这麽一下,符黛都有心理
影了,缩着肩膀抖得可怜兮兮。
“呜……你快出来啊……”
蒋楚风喘了气,扶着她的两
缓缓将欲望退了出来,紧密相
的那种火辣敢转瞬消失,两
都舒了
气。
蒋楚风看着还的小兄弟,也觉得这澡不能再洗下去了,匆匆出了澡盆,把符黛抱出来擦
塞进了被窝里。
符黛团着被子,现在还感觉有些涩涩的,不舒服地蹭了下腿。
蒋楚风怕方才那一下把她弄伤了,大晚上又专门出去买了趟药。
“我看看伤着没有?”
符黛见他拧开药盒,怕他半路把持不住又生状况,揪着被子滚到床里,说什麽也不肯出来了。
蒋楚风也知自己的欲望,不想在她还没拆线的时候
来,想了想还是第一次点
放弃这种美差,把药盒塞给她。
“那你自己上点药。”
符黛拱了拱,背过身掰着自己的腿瞧了半天也瞧不着,只好沾了点药膏抹在发疼的部位上。
蒋楚风听着背後窸窸窣窣的响动,都觉得心里一阵烈火灼烧,实在是太磨了!
还有两天才拆线,蒋楚风却觉得都要烧傻了。
这一夜乌龙过後,蒋楚风也没敢再做擦边球的事,免得自己一个冲动,真把给办了。
符黛哪儿走动不了,闲得发霉,蒋楚风便把她制香的一些家当都搬来,也好解解闷。
等到拆线这一天,符黛却说什麽也不肯去了。
陈玉知道她是不喜欢看见腿上的疤痕,可是也不能总缝着那根线,那样更是怎麽样都好不齐全了。
“你不拆,缝着一条线不是更明显?楚风不是说以後带你去看外国的医生,别到时候好到里了,还得割一刀取出来。”
陈玉连劝带吓唬,好不容易把哄得出了门,坐上车符黛就闷闷不乐。
蒋楚风抚着她的手指,可劲儿夸道:“一块小小的疤也不会损了黛黛的美貌,这越州城还是就你一个小仙
!”
“只有越州城麽?”符黛被他哄动了,幽幽转过眼来。
“那就全世界。”
符黛咧嘴笑了笑,看着自己莹白的另一条腿,开始不能完全开心起来。
“那我划自己一刀,跟你配成对好了。”蒋楚风说着,就从车座底下抽了把匕首出来。
符黛摁了摁他的手,靠在了他身上,“尽瞎说!”
拆线的时候还是不免疼一下,不过符黛觉得比起被玻璃紮的那一下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刚拆完线的伤还泛着一丝红肿,
错的线痕像一只丑丑的蜈蚣一样扒在符黛的腿上,跟一边光洁无限的小腿肚形成鲜明对比。
符黛搁着腿默默看着,坐在床上半晌没动。
蒋楚风一抬她脸,就看见她眼眶里转泪珠子,叹了气揉了揉她的
,抱着任她哭去了。
他的小姑娘太美,也是件
疼的事。
不过事已成定局,符黛发泄了一通,也就好了。
蒋楚风看她一个月没下地走了,回去的时候就顺便带她在街上逛逛。
符黛心渐好,就往各个小吃铺子里钻。蒋楚风腕上挂着一包,一只手还拎着一包,朝着符黛敞着
,方便她拿里面的点心。
符黛不期然回,看到他浓黑的眉眼,垂首侧目之间全是自己才见得到温柔,许是方才哭了一通,现在还有些感
,忽然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蒋楚风低瞧她,低问:“累了?”
符黛摇了摇,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