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鸡鸡拧了一个劲根本不觉得疼,而且没有发泄的欲望鼓胀着,十分难受,可眼看着棍子落了下来。
它想躲,但根本没办法。
“呜嗷,嗷嗷……”棍子落在了身上,很痛。
大黄睁着一双惊恐的双目,望着又想上前的镇长,挨了第二下时,着实有些火了,张开大嘴,露出尖利的牙齿。
他低叫着,警告镇长不要靠近。
对方揍了它两下,本不解气,可看着体型硕大的公狗,目露凶光,也知道不能轻易出手,搞不好自己容易吃亏。
可小黄金一双漂亮的大眼,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
小狗见了主人,想扑上去,寻求庇护,可它跟大狗连着,根本走不了,只能低低的呜咽,表达自己的委屈。
“你这死狗,还不放开。”镇长恶声骂道。
他知道狗连裆,不是射了,就能分开的,但自己的小金毛,就这么被大狗糟蹋了,他心存幽怨。
大黄见他不再上前,孽物又大了一圈。
——噗噗几下,一股股灼液射在小金毛的体内。
尽管被搅了好事,又挨了打,但能完成这次的性交,大黄打心眼里觉得高兴,它收回了利齿,琢磨着下次还来。
镇长拿着棍子,在对面跟它相持了几分钟,大黄的鸡鸡才从小金毛的体内脱落,带出一长窜浑浊。
那根东西发泄后,仍鼓胀着,棒身带了些许血红。
镇长这么大年岁,什么没经历过,可此时恨不能杀了大黄做狗肉汤,他大喝一声,挥棒又要追打。
大黄一边嚎叫,一边往前跑。
小金毛的主人气疯了,紧随其后,毫不放松,非要打死这孽物,而大黄还算聪明,没选大道,左拐右挪,没命的往山上跑。
山间树木繁多,追狗不容易,镇长很快放弃。
大狗怕他追来,在山上走了好久,直到太阳落山才歇了脚,它找了水源,喝了点水,肚子饿的慌,便趴在隐蔽处,肆机觅食。
它很想回寺里,但太累了……第二天天放亮,大黄便下了山,走到寺前,遇到了陈旺,要是往常,一定叫几声示威,可今天它精不太好。
昨夜没吃到什么东西,肚子扁扁。
它一门心思想去食堂寻点吃的,没想到却挨了打。
昨天的不快,加上今天的不顺,激发了大黄的凶性,它微微躬身,做出攻击的姿态,下一刻身子像箭一样飞了出去。
俗话说,叫唤的狗不咬人。
陈旺以为大黄只是个纸老虎,没做太多防备,眼看事不好,连忙打开车门,往驾驶室里躲,可他动作慢了一拍……
大黄张开大嘴,照着他的屁股,狠狠咬下。
“啊……”
陈旺受过不少伤,被人拳打脚踢,刀子捅进胸膛,外加枪伤都有过,可没有哪一次,叫的如此凄惨。
臀部有好几个孔洞,都是血淋漓的。
听到呼喊,正在前院做打扫的戒恩,跑了出来,见到眼前的场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大黄死咬着屁肉,鼻腔里发出低呜。
这还是大黄第一次咬人,以往它都乖巧,从未发生类似事件,不容多想,小沙弥连忙出声喝止。
“大黄,放开!”
戒恩的声音不大,但大狗立刻松了口,小沙弥走过去,照着它的狗头,作势狠拍了两下。
其实小家伙并未用大力,他舍不得大黄。
这狗通人性,性情温和,咬了人,一定事出有因,小沙弥还是很护短的,但当他看到陈旺的伤处,脸色瞬间惨白。
红色的血透过单薄的布料,渗出了一片。
昨夜睡得不好,今天起了大早。
陈森先是给陈旺去了电话,让他带些可口的早点——对方似乎还没睡醒,说起话来带了几分鼻音。
他小心着询问老板想吃什么。
陈森略微思索,不禁皱起了眉头,家里有高级厨师,几乎每天都会换花样,自己不说,他们也清楚口味,可到了这边,吃食确实寡淡。
实在想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末了只能勉强说了豆浆和油条。
陈旺知道老板胃口大,洗涮完毕后,跑到早餐铺要了三根大油条,外加两袋豆浆,顺便买了小咸菜。
镇子小,百姓大都是农民出身,还留有乡下的生活习惯。
咸菜缸有的放在了屋内,掀起时一股酱菜的浓郁味道,再加上饭店内五味混杂的气息,着实有些难闻。
可单单说这咸菜,昨天陈旺尝过还不错。
陈森放下电话,本想问问公司的事儿,可一看时间,还没到上班时候,只得作罢,他闲来无事,又拾起了放在桌上的黄书。
书页不厚,内容丰富,男人一下便翻到了折有痕迹的一页。
只瞄了几眼,就感觉心浮气躁——昨天他之所以会幻想出一些梳着古代发髻的女子,可能跟这本宫廷书有关。
可戒恩呢?他也在其中。
陈森合上书本,将它重新丢在桌上。
他不能再碰这书,否则他会失控,此时心中藏了一头猛兽,总想破体而出,去干些疯狂的事儿。
男人昨天想了一夜,承认了自己的欲望。
他对戒恩存有不可告人的想法,这又能怪谁?那孩子长的那么美好,又风姿不俗,尽管是个男孩……
陈森从未考虑过,小沙弥的年龄,他更在意性别。
到他这个身份地位,听过见过的事,太过复杂,区区年龄之差,已经不足挂齿,至于伦理?
血亲之乱他是绝不接受的,这是他的行为底线,至于同性之间?
他很纠结,可明明感兴趣,那种兴趣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到非干不可的地步,男人知道这有些失控。
凡事只有他不想做的,而没他做不到的。
陈森长出一口气,将所有过错归咎在戒恩身上。
那小东西生来就是被男人压的,遇到他算他倒霉,不给他点教训,不知以后会出什妖蛾子。
想到将戒恩压在身下,露出自己粗壮的男具。
男人嘴角不觉出现一抹淫邪的笑意:他能承受的了嘛?到时候一定干的他哭爹喊娘,看他还敢不敢发骚。
陈森在那儿意淫了半晌,方回过来。
他找出白色的宣纸,摊平在桌上,而后拿出砚台和毛笔,这些东西是陈旺昨天买好,送来的。
倒了些墨汁在砚台里,又放了水,单手研磨。
一会儿,男人觉得墨汁差不多了,方停手,取过一旁的毛笔执于右手,落笔稳健,一笔一划开始书写。
只写了两个字,突然笔迹不匀。
陈森拿起宣纸,往桌面一看,那处居然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坑洼;桌子不平,字写出来当然不好看。
男人抿了抿薄唇,只觉扫兴。
正在此时,院子里传来急切的脚步声,由于陈森开着窗子,所以听的十分真切,他抬头一看,居然是戒恩。
一大早起来,男人去他窗前溜了个弯,屋里没人。
没想到这时形色匆匆,直直奔着他这边跑了过来,男人连忙放下手中毛笔,开门迎了出去。
“这不是戒恩吗?怎么了?”男人态度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