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然知道她虽然身体淫荡,但性格却害羞,虽然嘴上说想让自己舒服,现在八成又後悔了。虽然心里想整她,但说真的一天三次其实也差不多了,只是虽然如此,何逸然嘴上还是不愿饶人:「又想干那点?怎麽就这麽淫荡,以後没人操你那的话,是不是就爽不了了?」
徐蔚也知道自己淫荡,被逼问得说不出话,也没胆子看何逸然,可是见对方又没有想动作的样子,只有讨好地在他颈子边亲了一下。徐蔚其实本来没什麽意思,但谁知道何逸然的颈子和耳根偏偏特别敏感,这一亲简直快把他逼疯,翻了身压着徐蔚开始狠干。
「啊!啊啊!」终於被自己做不到的肏干速度给奸淫,徐蔚死死搂着何逸然的肩,放声浪叫:「啊……好快……啊啊啊……」
何逸然挺着怒胀的阴茎狂肏着徐蔚,脸上的热汗一滴滴滑在徐蔚的颈子和胸上,烫得她像被岩浆淋到。「干死你个贱货!没人教就全都会了!老公把你肏得爽不爽?」
「啊……好爽……老公……操得我最爽……呜呜……我是骚货……老公……呀啊……操死我算了……呜呜……」
徐蔚哭到声音都被抖得变了调,这种被干到骨子里的感觉实在爽到极致。「老子这就把你穴给肏烂!看你以後还骚不骚得起来!」
何逸然肏她肏得眼都红了,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干死自己身下这个荡妇。烫人的肉棒不给面子地直接肏到小穴的敏感处,就着那处直接死干起来,当下就把徐蔚逼到尖叫。
「啊啊啊!那里……就是那里……老公操我……啊啊……我要……呜呜……我要不行了……」
何逸然听她浪叫,忽然就笑了,只是这一笑有别於往,不再带有轻松的戏谑,反倒像是被慾火和性慾堆积起的产物。何逸然牢牢按住她的腰,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还狠,像要活活把肉棒干进子宫里去。
徐蔚这下真的受不了了,嘴巴大张着却连一句话都叫不出来,被何逸然给狠狠操到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但即使人都晕了,身体却还在起作用。何逸然被她的穴按摩得受不了,当下就想内射,但想了一想,还是拔了出来,趁着人没醒着,便把精液全都射在她脸上。
「唔……哈啊!」
被颜射之後,昏睡过去的徐蔚蹙着眉头叫了一声出来。何逸然原本以为她大概是被精液吓到或烫到,可看她那副模样实在不对,与其说是吓到或烫到,还不如说是……又高潮了。
何逸然无奈地笑了,这次恐怕是真的他妈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