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表,”延维双臂撑在她的身旁。「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妖
。”
“六哥才是迷的妖
。”常曦推了推他,“害昆仑众多仙娥思慕,嗯,还有好些小仙官也对六哥有意。”
“这张小嘴啊,伶牙俐齿,真该治治了。”他不经意的吻上她的小嘴,毫不吝惜的扫了一番。
常曦笑,“六哥,你上次说今明两天昆仑的那只金乌就要成形了,不过去看看么?”
延维知道她的心思,是催着自己炼丹药呢。
“就替你跑这一趟。”他看见她眼睑有些泛青,显然是没睡好。
“谢谢六哥。”
“可有报酬?”延维搂住她的腰,手掌不安分的在那附近游走了一番。
“嗯,我煮茶给六哥。”
“常曦的手艺不错,哪里学的?”
“赤水。”话出,她就知道说错了。
“看来烛尊上教了你不少东西。”延维扯掉她发丝间的杜若木簪,“还教了什么?”
“六哥”她的被他攫住,狠狠捏了一把,“不要。”
“小妹”延维含住她的唇抵死缠,他眸光一黯,“你在他那怎么叫唤的,今
也得叫一遍给我听。”说着,勾起她的小腿,温柔的滑进去,起始的动作极其温柔。
他渴望这样占有她,欣赏她娇柔美好的躯体和莺啼婉转的叫声。
“六哥,那重黎明要来。”她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又在我这想着别的男”他狠狠往里顶
,抵在她的宫
,让她浑身都打了一个激灵。
“六哥,你不讲理。”
“我不讲理?”延维少有将她的腿一字分开,“你那叫声,惹的我几乎就要闯进去了。”
“那六哥怎么不进来?”常曦故意逗他。
“妖,一个男
都将你
到哭,再多一个,还不生生将你
烂?”
“不要了,六哥,啊————”
他紧追不舍的往她里面钻,宫颈那处也不知是不是先前被烛弄开过,如今倒是很容易就
了进去。
“六哥,我错了”她的腿被他扯的疼,腿心那处被他撞的几乎麻木。
“错在哪?”延维也没比她好多少,脊背颤栗,下身与她紧密相连,紧窒的蜜绞杀他一切的进攻。
“刚才不该说那些。”她求饶了。
“还有呢?”他觉得不够。
“还有,就是,不,该,叫,”
“这样么?”他恶意的顶了几下她层层褶皱下微微凸起的小块,几下就令她失声娇吟。
“六,哥,”她忍不住啊。
“六哥喜欢听你叫。”他含住她的唇,一寸寸的吮吸,“在鲛那处,在紫阳殿内,你叫的我心都
了。”
“不,啊————”她以为温柔的下一刻便是,谁知他凶猛的撞击丝毫不留
面,她的
和他的硬物上都是一片白沫,滑腻腻的带出一些响声。
“六哥,你不心疼常曦,疼”她哭闹着。
“六哥就是知道小妹想要,才如此你。”他重重的咬紧
这个字眼,他的确愿意狠狠
她,用男
对
的方式,让她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嫣红的痕迹渐渐布满她的胸部,他喜欢将自己的气味侵染至她的全部。
“六哥”她无奈的央求,胸的顶端被他咬弄的全是湿意,亮晶晶的翘起。
“乖,六哥还早。”他又又恨她这处勾死男
的
,湿热紧缚,除了蜜汁就是吮吸,若非亲自体会,哪曾想这蜜
如此令他发狂,狂野到每次都失了风度,想把她压榨到一滴不剩。
她喉咙间发出碎的呻吟,带着夺
心魄的快慰。
“好热啊,小妹,怎么会这么热?”他好喜欢她的花蕊,这么窄小,也不知将来能不能顺利有孕。
“六哥,饶了我吧。”常曦觉得自己快被他玩死了。
“饶?”他眼眸一暗,“等炼好那丹药,你还不知要在他身下被弄多久,六哥才了你一会,就想逃了?”
他拨开她的花唇,在花里又加了一根手指。
“呃啊——”她仰,脖颈都被迫拉直。
“好小哦,”他看见她那处肿起来的花瓣渐渐被压制到失了形状,处于裂的边缘。
“不行啊,六哥”常曦要疯了。
“早呢”延维还记得看见烛那可怖的东西
她如此紧窄的地儿,她也依然完好如初,他不自觉的又加了根手指,然后看着她又哭又闹的开始啜泣。
她溅的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小身体被他撑到了极致,他也犹豫着不敢再加
手指了,红肿的花
也哭泣一般,将他死死咬合着,仿佛催促他大显威。
她像小时候一样无助的哭,只不过此刻是被他的失了智的哭。
太她了,才会如此
迫她诚服于自己……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宫殿外青空的三十六重天泛着不同的色彩,各种鸟禽环绕着云霞,这是蓬莱独有的景色,她很少见到。
离她不远处的飞廉也被这异的景象吸引,站在殿外欣赏。
常曦想起数年前,她拉着他跑到若木的顶端迎向羲和回归的金车,朵朵火烧云触手可及,也能将他们的眼流连。
他总是温柔的站在她的身边,以命相搏的她。
她默默走过去,牵住他的手,手指在他的掌心滑动,“你与羿哥哥有时倒是很像。”
“何出此言?”他见她一身绫罗,鲜红的唇,黛青的眉,与往他记忆中素净的样子很不相同。
“你们的记忆里多半是望舒,常曦在你们这里,还没被认可呢。”她指了指他的心。
飞廉邃的眼底泛起涟漪,轻轻拥她
怀。
“要怎样,你才会认可我?”她踮起脚尖蹙眉凑到他的近前。
飞廉浅浅的嗓音渗着疼惜,“以后不许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了。”
“那你也不可以。”她看见他在朦胧的光影中,露出柔和的笑意。
斑驳的光影将拥抱的两裹住,温柔的风拂过他的
的眉眼,一个个亲吻刻意落在她的脸颊,膜拜着她的美好。
“谁许你生的如此美”他的话不多,却一向动
,“祸害八荒。”
少的衣被他一一剥光,他沉默又忍耐,然后放下对着她的温柔,将她死死困住。
她羞怯的眼迎着他眼里期待的光,光影错间,她已经被他占领。
他喘息着紧紧压住她,“好香的杜若”也不知他说的是她发丝间的杜若花瓣还是她身体的味道,她极擅长用味道来辨别不同的,就像他,身上永远都是若木的味道。
他和她都有些生涩,仿佛隔了许久,连都有些不擅长了。
湿漉漉的红肿花瓣中,他缓缓推进了一会,又怕她疼,过了好一会才轻车熟路的开始抽,攻势也渐渐凌厉起来。
柔弱无骨的身躯被男的坚硬横冲直撞,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强烈到无法抗拒。
花蜜越来越多的渗出,一一
的顺着双腿滑下,滴落在床榻上。
飞廉轻叹了几声,她的花吸的他实在太过舒服,宫颈死死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