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我也不知就闹成这样。”
“行了,梨儿我带回东府,你只管去忙就是。”
大郎伸手要抱,李琎暄却轻巧抱着人躲开了。
“大哥,我收拾了这么多年的烂摊子,总该让我歇一两日。”
李琎暄躲闪得快,走得也快。
他急着去看李梨儿身上的伤,路上走过厅堂的耳室,抱了人就往榻上放。
下人已经匆匆忙忙跑去取膏药。
因着是后背受伤,伤口又粘着肉,李琎暄刚揭下衣裳,才褪到肩胛之处就听闻李梨儿呼痛。扭头的间隙,李琎暄瞧见她豆大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滚,想必是痛到极点。
“别哭了。”
李梨儿憋着不敢出声,只是后背实在痛得狠了,眼泪总也止不住。
李琎暄掏出帕子,递到她面前。
李梨儿还不曾伸手,二郎就已经帕子在她脸上用力的擦起来。
是她的帕子。
那条画了玉兰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