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换了场地,转移到包房内,开了麻将机,稀里哗啦的开始搓麻将。
几个大老爷们,先是谈了谈各自商机,互通有无,寻找发财的契机,接下来便是侃大山,山侃得差不多,便开始思想沉沦。
大家毫不避讳,纷纷打了几个电话,很快这里热闹起来,们开始络绎不绝的前来,足够四个。
环肥燕瘦特色各异。
但都是青春,穿的时髦新
。
几守着自己男
旁边落座,端茶递水殷切备至。
男们则享受着
们的服务,时不时的打趣一番,没一会儿,曹德璋伸手摸了一张牌,用大拇指探了探,随即兴高采烈的将面前的麻将一推。
将手中牌往桌子上一掼:“宝中宝!”
旁边的男探过
来,仔细查看,随即皱眉摇
。
开度假山庄的好友坐在对面,用手指一点他的鼻尖,奚落道:“你小子轻点,不就是赢了几个钱吗?别把麻将机拍坏了,你还得赔。”
曹德璋眼睛细长,眼角微微上吊,却是个极不好惹的长相。
按理说这长相,说不上美丑,只是带着一愤愤的气势,不怒自威,让
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肆。
“,哥们赔的起。”他呛声。
同时挑衅似的扭给身边的妞递了个眼风。
孩年纪不大,面皮白
,却是极有眼色,捏着一个圆滚滚的葡萄,塞进了他的嘴里,又顺手接住了对方吐出的皮儿。
得意没多久,腿被从桌子底下踹了一下。
男先是一愣,接着微微眯起了双眼,却是一条长长的缝隙。
哥几个抿嘴偷笑:都听到了动静,可谁也不肯承认,还有幸灾乐祸,其中一
道:“我他妈就不信,治不了你这小子,接着来……”
话中有话,们掩嘴轻笑。
曹德璋吃了暗亏,憋足劲使在牌桌上,接连做庄十几次,很快面前堆起了厚厚一摞子钞票。
他止不住嚣张大笑,样子很是欠扁。
“瞧把你美的……”孩本还有些骄矜,如今见他赢得满面红光,随即用小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男也不恼,只是晃了晃肩膀。
“别闹,今天我要他们输得裤衩都不剩!”他也不回,伸展着手臂,一副大展拳脚的姿态。
其余几面面相觑,都是无
打采。
这小子手气真好,大杀三家,就这么会儿功夫,居然赢了几十万,令坐在身旁的孩很是眼红。
要知道这些钱都能在城里买套房了。
曹德璋赢了钱,所以格外大方,抓了一叠票子晃了晃:“兰兰,这是今天赏你的,今天你旺夫。”
话音未落,对方羞得满脸通红。
她还是个大学生,跟了男没多久,如今还有些不习惯这些风花雪夜的场所,可也市侩,眼睛亮晶晶的,接也不是,推也不是。
“拿着,给你,你就拿着。”
男催促着。
在一众嫉妒的目光中,
孩犹犹豫豫的伸出了手。
开度假山庄的老板,没好气的瞪他:“今天这局你请!”
曹德璋嘴里叼着烟卷,朗声道:“可以,不过,我也有点小事想你帮忙。”
对方愣了一下。
“你说?!”
他很认真,侧耳倾听。
见此,男扯起了嘴角:“我妹想要去你山庄玩几天,能不能给留个套房。”
余音未了,却是引起好友哈哈大笑。
“我当是什么事,就这?”他语带不屑。
曹德璋点。
好友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接着转了转眼珠,笑得有些暧昧:“我听说你妹长的很漂亮?”
男挑眉。
“管你啥事?”
对方双眼放光:“那我亲自招待如何?”
曹德璋耷拉下眼皮,却是没有作答。
这些大都有家有业,就算单身,那也是花丛
,
儿妹的无数,真要做了妹夫,肯定消停不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片刻抬起来,冷嗤一声。
——其实,男对家
甚为看重,尤其是宝贝妹妹,真真儿戏言不得。
好友话说的半真半假,见他不开面,连忙收敛了话茬。
摸着下笑两声:“我也就随便一说,你妹我哪敢!”
男见他示弱,也不为难,话锋一转问他山庄生意怎么样?!
其实在座的有几分斤两,彼此心照不宣,要论实力,曹德璋堪称首位,别看好友有山庄,也分年。
旅游分淡旺季,也跟天气有关。
每年都会盈利,只是多少罢了,而4s店,旱涝保收,车是消耗物到了年限就要报废,再有随着生活水平提高,车不再是奢侈品,而是常品,算是长盛不衰的行业。
几年下来,曹德璋德家产没有上亿,也相差不远。
这伙年轻气盛,玩了大半夜。
及至天边泛起鱼白肚,才收手,其他先走,唯独留下曹德璋,因为他赢了许多钱,得垫后结账。
孩跟着熬了通宵,可有钞票在手,也不烦不燥。
房间内只剩下两,本以为会上床休息,却见男
两眼泛光,来了兴致。
孩刚上大学没多久,长得模样清秀,从一次聚会上勾搭上了男
,自此大开眼界,吃穿用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惹得室友眼红得很,跟她攀关系,想要她也介绍个好男朋友。
兰兰面上得意,心理却是打鼓,催三阻四的不肯。
哪里是什么男友,就是包养关系,别看表面风光,实际上对方也没拿她当回事,刚开始那阵还行,如今是十天八天才能见上一次。
而且大多时候,只是做后,拍拍
给钱走
。
孩也是个聪明
,知道自己留不住
的男
,所以每次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而后不露心机的,多要些好处。
本是又困又乏,也得洗个澡。
因为男极好
净,衣服
净熨帖,鞋子一尘不染。
这多少有家庭因素在其中,曹琳如此,曹德璋也受其母熏陶,不过,他没有妹妹夸张,不至于弄个消毒水什么的。
还没等她走到浴室,男一下子从后面将她抱住。
“啊……”孩惊声尖叫。
曹德璋笑得狂狷。
“我还没呢,你叫个
?”他身量高,气势汹汹的将对方拔地而起。
孩嚷嚷着叫他放下自己。
他的胳膊有力,勒得肋骨疼。
男答应声好,随即向前一掼,但见
孩犹如一只
布麻袋,被
准的抛到了大床中央还不算完,顺势滚了一圈。
孩被摔得
昏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身上一重。
曹德璋不光是身材突出,而且厚重,实打实的肌。
“压死了,压死了!”大学生不算娇小,跟他也没法比,只觉得骨架子都要散了,尖声叫唤着。
男充耳不闻,还故意上下颠动着
。
孩被压去了半条命,感觉到腿根处有根又长又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