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曹德璋兀自打开木质的檀香盖子,里面露出一把手枪:枪身黝黑泛着冰冷的光泽,有一个铁镶嵌其中。
拿在手中,才发现这把枪有两根枪管,颇有些重量。
男左手扣住一个按钮,枪身上的滚
便向左滑开,可以看到里面有八个弹孔,显示这支枪能连续
击八次。
将左推上后,曹德璋将枪
对准窗户的方向,叩动扳机。
后座力不大,声音较小,这是因为枪膛里并没有子弹,他眉眼含笑,用手指抚摸着枪身,连连点。
“好,好……”
金鹤生看他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便知道他常碰这东西。
曹德璋将枪放回木盒中,也不跟他客气:“这枪我要了。”
他也没谈钱,知道对方根本不会收,提了反而矫,他随意的问道:“这枪是什么来路?”
鹤金生也不含糊,淡淡道:“我做的!”
话音未落,却见好友讶异非常。
他讥诮着反问“怎么?我做不得吗?”
曹德璋笑两声,却是无言以对。
他知道对方在这边做的很大,没想到居然五毒俱全,还有什么是他不敢沾的,这要是旁,兴许吓
了胆,可他?却不会。
“你这枪都能以假真,是模仿美国左
做的吧?”他开
道。
金鹤生撇了撇嘴,不屑:“我的枪不是假的,做的比正品货还要真,这一批五百支,已经装船。”
曹德璋暗暗咂舌。
他觉得对方有点一方恶霸的姿态。
微笑着拍了马:“看来,你在枪支上,也没少发财。”
鹤金生不置可否的挑了眉:“我这也是被无奈啊……”
两各怀心思的寒暄着,表面上和气,暗地里却是心肠百转千回。
聊了一会儿,主家提出想要对方试试手感,曹德璋思虑片刻,欣然答应,两
一前一后走出了三层楼。
上了一辆汽车,风驰电掣的来到郊外一片小树林。
保镖从车上下来,手中提着探照灯,遥遥的能照出千余米,可见程强大,前方两个木质的靶子。
两拿着手枪,黑
的枪
幽幽抬起。
“砰砰……”
枪声连绵不绝,顿时飞鸟四散纷,啼鸣不止……
曹德璋击了一
后,接过保镖递过来的子弹,熟练的给枪上膛,他昂昂而立,姿态放松,扣动扳机时,手势平滑而缓慢,而金鹤生则带着生猛。
结果显而易见,曹德璋的弹药都在靶心上,而对方很难正中目标,打了半个小时,鹤金生首先认怂。
他转身坐在一旁的石上,拿出手帕擦了擦额
上的细汗,随即扭
去看好友。
对方又打了一发,将枪向下拎在手中,跟着走了过来,保镖递过来两瓶矿泉水,两
拧开盖子,边喝边聊。
金鹤生生意众多,最挣钱的还是毒品和赌场。
只要沾上这两样东西,基本上废了一半有余,这确实是个来钱快的买卖,曹德璋自然知道。
毒品他不能碰,这是原则问题。
枪支也不能碰,这是违禁品。
那么剩下的有油水的,便是赌场。
鹤金生问他,能多少
?
曹德璋看着天上挂着的弯月,悄然爬上了树梢,周围冷清而寂寥,多少有些孤单的意味,于是淡淡道:“你有多少缺?”
他不答反问。
别看好友的场子很大,在这边也就中等规模,对方很不甘心,想要做大做强,可也需要资金不是?
金鹤生抬起了一只手,那是明晃晃的五根手指。
“五百万?”
好友摇,一字一顿道:“五千万!”
曹德璋倒吸了凉气,笑道:“你胃
不小啊!”
“怎么?怕了?拿不出来?”他揶揄道。
男不亢不卑的一摇
:“你激我,没用,我手
上没有那么多现金。”
“那你有多少?”鹤金生问。
他喝了矿泉水,放下瓶子,迟疑着报出一个数字:“这事急不得,让我凑一凑,最多两千万。”
这些钱在越南来讲,已经算是巨款。
金鹤生沉吟片刻,觉得已然不少,两是
次大手笔的合作,来
方长,只要对方尝到甜
,不怕他不吐出更多。
随即爽朗一笑:“老弟,你够意思!”
买卖谈完,两坐上了吉普,准备回去,路上,鹤金生见好友,面带红光,浑身散发着戾气,显然打枪让他生了火气。
这有火就得发泄不是吗?
他凝视着对方,眼中闪过一抹光,凑近了几分,低语道:“老弟,可别说哥哥照顾不周,我这里……”
金鹤生眼中闪着狡黠。
“还备有好货,别是享受不到的……”
曹德璋问金鹤生什么好货,对方却是故作秘,嘴角含笑的没有回答。
见此,他没再追问,自认为好友中的好货,肯定是一份期待的惊喜,就像那把手枪,他也有枪,但没这把来的
真地道。
他很喜欢,照单全收,两回到了赌场,对方哈欠连天的跟他道别,由着侍应带着他,来到一间偏僻的房间。
这间房,位于三楼,走廊尽。
此时月过树梢,他抬起手腕,借着外面的月光,隐约看清了时间,午夜十二点半,尽管已经很晚,可他却过了困劲,采奕奕。
因为想着好友所说的惊喜。
他过惯了夜生活,熬夜对他来讲不算什么。
侍应欠身,转身离开,曹德璋推开房门,发现室内一片漆黑,随即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室内陡然通亮。
房间很大,分里外套间。
他站在客厅内,踩着红地毯,向前走了两步,接近浴室,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流声,显然里面有在洗澡。
曹德璋挑着眉毛,心想原来还是这么个内容。
他倒要看看,这子是怎样的绝色,索
也不着急,从
袋里摸出了香烟,点了一根走进里间。
一张大床放置在屋内,非常显眼。
纯白色的床单,肃然而净,在靠近墙壁的一侧摆着衣柜。
房间不大,也就是个休息的,还是客厅宽敞,男转身走了回来,一
坐在沙发上,等着
出来。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个大姑娘。
那见到他,也不惊讶,只是嘴角带着笑意,有些羞怯的打量着,及至触碰到对方冰冷的目光,却是浑身一哆嗦。
曹德璋翘着二郎腿,本以为对方是害怕,实则不然。
姑娘年龄不大,长的大鼻子大眼,却是眉目含春,俏生生,尽管身上裹了浴巾,不难看出姿态苗条。
“主……”
来到近前,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男以为听错了,他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质问道:“你叫我什么?”
“主……”姑娘重复了一遍,她媚眼如丝,十分动
,低下
去,伸出了舌
,去舔曹德璋的鞋。
对方穿的是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