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想要接曹师长下班,一起吃顿饭。
他连地点都想好了,c市去过的饭店,酒店有限,觉得还是会所上档次,当然他没有那个资格。
本想让副镇长麻烦春怡,定昨天的g会所。
档次自然比不上招待詹局长的,可两第一次见面,摸不准其脉络,听其言语倒是随和沉稳,不知道私下秉
如何。
曹师长显然是听说,并且去过g会所的,并不赞成。
说是菜做的虽然致,可味道不怎么样,余师长连忙问他,可有什么好的去处?曹师长说想吃湘菜了。
友谊路上新开的那家,味道很不错。
余师长连连应声。
想去接对方,曹师长委婉的拒绝,说是司机送自己过去就行。
放下电话,余师长看了下时间,下午三点,他从床柜上摸过来香烟,夹在两指间点燃,懒散的靠在床
。
心想着,不知田馨在忙什么。
随即抄起枕旁边的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
孩的电话,存的是小田,响了几声后,对方切断信号。
余师长皱眉,将手机从耳畔边移开,拿过来看了看,听筒那边一把机械的声说道: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男心想,很可能在开会或者有客户在。
将手机抓在掌心,狠吸一烟卷,随即抬
,朝着天花板
出笔直的青烟。
烟雾缭绕着,幻化成张牙舞爪的形状,可很快又融空气中,消失不见,余师长等了二十分钟,整根烟抽的差不多。
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再次拨通对方的手机。
这回响了很久,没接,最后断线。
男有些焦躁,心想着,对方到底在搞什么?
其实田馨正在审批一份合同,是某煤炭企业的贷款合同,有较为详细的材料,不过文字叙述比较多。
她这一下午都在看文件,瞧得她昏眼花。
这倒是其次,关键是身体难受,下体有点疼不说,还有点痒。
弄得孩有些坐立不安,再加上余师长接连两通电话,打得她越发的烦躁,在第三次铃音响起时。
孩终于压不住火气,将手中的签字笔掼到桌面。
室内很安静,只听到啪的声响。
田馨双腿叉开,纤细的身体陷皮椅内,黑色的真皮,衬得其脸色越发苍白。
孩有心不接,又怕对方永无止境的骚扰,犹豫片刻,还是接起来,那边冲
便是厉声质问:“怎么才接电话?”
田馨吸一
气,极力克制自己的脾气。
他是谁啊?连父母都不曾这般气,对她大呼小叫的。
“忙!”孩惜字如金。
“有客户吗?”余师长从床上起身,来到窗前。
“也不是,在看合同书。”田馨据实已告。
短暂沉默后,余师长关切道:“你要是累的话,就休息,工作是没完没了的,别太拼命,得惜自己的身体。”
男话说的好,可听在
孩的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我知道了。”孩的
气明显敷衍。
余师长对她这个调调很是反感,可也不能在电话里,多加苛责,给她打电话,是因为思念,有那么点归心似箭。
“c市真的挺好的,吃饭的地方挺多,有家会所的环境优雅,饭菜的手艺顶好,下次带你过来尝尝。”
嘴上这么说,心理却想着将弄出来,给其纹身。
他是没学过的,自认为简单,不就是在身上画几笔吗?似乎也不难。
所以余师长信心满满,并且跃跃欲试。
要是田馨知道他的想法,非吓个半死不可。
她是最怕疼的,而且为较为正统,对这些纹身,社会非主流的东西,很是排斥,总觉得有些痞气。
孩浑身难受,兴趣缺缺。
但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给自己找不痛快。
“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再说。”她现在哪都不想去,更何况还是跟他去。
余师长有点不高兴,可也没当即发作。
听出来孩的声音轻飘飘,有些沙哑,病恹恹的强调,很没
气。
“你要是真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说着又道:“等我回来,带你去中医馆瞧瞧,喝点汤药调理下,你说你年纪也不大,怎么总是生病?”
余师长忍不住埋怨。
田馨暗自翻白眼,自从跟他有了这层关系,三天两的被其祸害。
又惊又怕又气,憋屈的不行,能不憋出病来吗?
“我没事!”孩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那边瞬间沉默下来,静得其都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知道语气有些重了,可又不想赔礼道歉,孩颇为煎熬的,等待这段较为压抑的时间过去。
余师长没谈过恋。
这强扭的瓜,吃到嘴里,又甜又涩,折磨得他,有时候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是年龄差距较大,有代沟,对方也是个有脾气的,时有摩擦,可男对待这等问题,着自己宽厚。
只要不触及底线就行。
“嗯,那你自己注意点,我就不多说了,反正你也不听。”余师长有些自嘲的说道。
田馨不想撒谎,她确实不听。
只能沉默以对。
男心理的火气又窜上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你,你就把我吃死了?!”余师长冷不丁的吐出这些话来,吓得
孩心
微颤。
这叫什么话?
她又说了什么,惹得阎罗王不高兴?
田馨气得脑袋嗡嗡响,觉得他蛮不讲理,颇为诧异和无奈道:“你到底再说什么,我没有。”
男也觉得有点反应过度。
不就是对方待他冷淡点吗?以前她也不见得热络,
可看着副镇长的小,还有孙小姐怎么侍候詹局长的,就有些吃味,啥时候
孩也能和颜悦色的对自己呢?
哪怕你装模作样也行。
再说他也是花了钱的,但转念一想,对方跟春怡一流还是有区别的。
余师长知道两的相处模式有问题,很是尴尬,又无从解决。
让其低声下气的去哄,他真做不来,可又想要
孩的柔
,确切的说是感
,他所能做的,就是将
孩压在身下,
得她服服帖帖。
“你那里好了吗?”
前天逮住就
,下楼时,便看着
孩的姿势不对劲。
被他搞的,腿都合不拢了。
田馨微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即俏脸飘过红霞,她脑海中,闪过对方压着自己欢的
形,羞愤欲死。
“我,我现在在上班,别说这些。”
孩的声音结结
,想来很是难堪。
男不以为意,戏谑道:“害臊了?你都被我睡过多少次了,不是黄花大姑娘了。”言语间颇为恶劣和自得。
田馨忍无可忍的挂断电话。
气咻咻的将手机扔在桌面上,看着其滑出去老远,堪堪在桌檐边际停下,差点就摔得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