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我啊!对吃官家饭的走狗都没什么好印象,你并不是个会滥杀无辜的,明知道自己身份敏感,也要动手,那一定是因为那知县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你杀一个禽兽,世上就能多活一个好
。”
徐飞白却偏开了脸,吸吸鼻子后,又拿小指挠挠脸,“我在莲鹤院救了一个
子,可我去晚了,她……”
凌云釉笑了,“她怎么了?”
徐飞白犹豫了一下,“被姓秦的送给三个畜生……反正很惨,你是不是也……”
凌云釉从未见他这般吞吞吐吐过,微微笑了,“你想问,我是不是也曾经和她一样,经历过非的折磨是吗?”
看着她的笑容,徐飞白在心里赏了自己一掌,暗骂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嘿,算了,都过去了,还活着比什么都强。”
凌云釉偏开脑袋,仰看向夜空中那一
月亮,月宫中好像真的有一棵月桂,爹爹告诉他树下有个砍树的男子,叫吴刚。“我没有去过莲鹤院,秦府后面有一间极乐冢,是惩罚那些课业未通过的瘦马的地方,进去的
……都很惨,比你救下的姑娘更惨。当时有个姐姐叫程英,与我
好,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表面上
好罢了,她觉察到秦放对我有意,几次陷害我不成,将这件事告诉了秦家主母,并且给她出主意,将我送进极乐冢,即便是活着出来,秦放也一定不会再要我了。”
徐飞白望见她致的侧脸,咬牙道,“这
子真是毒如蛇蝎。”
凌云釉看起来很平静,继续往下说道,“我被扔进了极乐冢,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间地狱,那些
是秦放养着的一批只晓得杀
放火的亡命之徒。”
讲到这里,凌云釉身体抖了起来,用力闭了闭眼。
徐飞白握住她的手,“好了,不要再讲了,都过去了。”
凌云釉摇了摇,“我比她们幸运太多,他们还没来得及折磨我,秦放赶到了,他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