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牵动伤
，所以只摘低处的。“柳姐姐，采这个做什么用？”
“酿桃花露，等到了夏天，小姐晚上在院子里乘凉，便可以喝点儿来解暑。”柳莺动作很轻，生怕压断了桃枝。
凌云釉想想那画面，唇角扬起，“倒是雅致。”
前方，烟雨阁里的两名低阶杀手说说笑笑走过来，一
说，“这两
时时见你往松月小姐那里跑，松月小姐刚升了七幽若，你就上赶着去
结。咦！你
上的簪子是哪里来的，平时没见你戴过，凤凰嘴里衔的是红玛瑙吧？看着就不便宜，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舍得了？”另一道，“我哪里舍得买这个，是我抢来的。”
凌云釉忽然心跳加速，往
衣上看去，手不自觉一用劲，擒着的一根桃枝应声而断。
衣正想伸手去扶一扶金钗，眼前
影一晃，金钗就落
了凌云釉手里，凌云釉的目光从凤凰的翅膀掠到凤凰中衔着的玛瑙珠子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衣从她手里狠狠抽回金钗，横眉冷对，“你想
什么？”
凌云釉目光紧紧锁在金钗上，“这枚金钗你从哪里得来的。”
衣忽然想到什么，不怀好意得笑了笑，把金钗
回发上，“我捡来的。”
凌云釉耐着
子道，“你刚刚明明说是抢来的，从哪儿抢来的？”
凌云釉虽然了朔风堂，但充其量也只是个低阶杀手，衣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笑着冷哼一声，“我偏不告诉你。”
凌云釉眸色倏然冷凝，挥动衣袖，金钗就又落在了她手心，衣出掌击向她面部，凌云釉绵柔掌一出，轻巧得化去了她的掌风，衣的同伴也来助阵，凌云釉一个对两个也并不落下风，步伐轻盈游斗在两之间，两只手的食指中指并起，同时向两旁一点，两名子被点中定身
，动弹不得。
凌云釉拔-开凤微的刀鞘，在衣脸上比划两下，衣不停眨着眼睛，吓得直哆嗦，“你想什么？”
凌云釉脸上没有表
，连一抹勉强的笑容都没力气挤出来了。“放心，我不会立刻要你命，你要是不说，我就用这把刀在你脸上划上十来二十刀，再割了你的耳朵鼻子，把你装进大大的花瓶里，摆在我月见居的院子里，看几眼。”
衣缠声道，“你敢？”
凌云釉冷哼一声，刀刃压上衣的脸颊，殷红的血珠贴着白刃冒出肌肤，“试一试，不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衣刚被选烟雨堂，没有出过任务，也没什么江湖经验，被凌云釉点了受制于她本来心就有些虚，这下刀贴到脸上还见了血，越发害怕，“是……是松月小姐让我从一名子那里取来的？”
凌云釉脸上血色尽失，“卞松月叫你去取得？那名子叫什么？长什么模样？”
衣生怕她再来一刀，哆哆嗦嗦道，“不知……叫……叫什么，她那天穿了一件鹅黄的束裙，松月……松月小姐只说她上戴了一枚凤凰衔珠的金钗，让我……让我取回来。”
林然离开那穿得就是鹅黄色的束裙，胸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凌云釉睫毛抖动，捂着胸，微微躬下了腰。柳莺忙扔下篮子过来扶她，“小姐，你怎么样？”
胸痛得快要炸开，凌云釉眼里现出水光，“她呢？金钗的主，你把她怎么样了？”
那衣与林然抢夺金钗时，失手把杀了，见凌云釉这幅样子，哪敢说出真相，“我”了两
声，便不敢再往下说，凌云釉已经猜到，眼里盈满血色，凤微从衣脸上移到她的玉颈上，狠狠一划，鲜血溅上凌云釉的脸颊，眼皮上红艳艳的一滴缓缓滴落，像极了从眼眶中留出来的血泪。
好了，羌戈是最后一站了，月底前应该能结局，但愿能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