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想要的!但是……但是……
她费力地睁开一点眼睛,看见阿彪的衣襟方才被她扯散,混中蹭脱一半,大片肌理突出的肩臂线条随着他动作起伏,
感得不像话。
但是……易晚绝望般闭上眼。
但是她还是可耻又地,湿了。
推搡之间,阿彪把她翻到了背面,没了她的视线,他似乎心轻松不少,手上也愈发放肆,摸到她裙子里面,抓住了内裤的边缘就往下撕。
易晚都能感受到最后的遮羞布上那一泡水被扯走后的冰凉感。
阿彪一边压着她的背,一边托着她的小腹让她撅起来时,易晚照做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直到他了进来,她被顶得往前一趴,脸埋在床单里,声音又紧又闷,爽得来但又委屈,断续开
:
“呜……阿彪哥哥欺负……你、唔!呜呜……你强
我……”
这可是不能轻易就下的指控啊。
她这叁分可怜叁分造作四分娇艳欲滴的样子极大地激起了阿彪努力压制的欲望,本来脑已经不甚清晰,这下彻底放弃思考。
他俯下身紧贴着她,牙齿叼住了她后颈上的,手指铁钉一样压着她的肩膀,从裤子拉链里勉强释放出来的
大力地捅进抽出。易晚被撞得尖叫,昂起
来绷紧了背,那个水流了满腿的骚
却是越翘越高。
“太了……呜呜呜……你怎么能……”
阿彪暂时没有办法说出类的语言,只能发出粗嘎的哮鸣声。终于
进了肖想无数次的地方,他被湿热紧窄的媚
缠得腰眼发麻,自己都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狠狠一贯
到最
的地方
了
。
谁让你个处男自己选的这个体位呢……
易晚忍着甬道处被硕大
撑开的酸胀,吭哧吭哧地喘气,她陷在床垫中间,
壮的男体把她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长发凌
妖艳地铺散。
宋景年沉默着站在门,就只能看见她的
发,和压在她身上还没回过来的阿彪。
粘稠的雨冲走时间的概念,跟视线一样,模糊在思考的边界里。
他敲了敲门框。
易晚吃力地把拧向门
,眼睛藏在刘海下面,窗外昏暗的天色照不亮,
影宛如泪痕。
阿彪低着,动也没有动。宋景年很轻很轻地迈动脚步走进房间,一步一步走得平和稳当,又危机四伏。
易晚缓慢地,艰难地,颤颤巍巍地向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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