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我觉得我不正常了。”
江夏发出轻哼,却还是极力维持镇定,想转移注意力:“怎么不正常了?”
“我……”那个说着想“看看”的江浔,并没有第一时间继续手上的动作,反而很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我是说如果,每一次意
的对象都是自己亲姐姐,这种
正常吗?”
江夏转过看他的眼睛。
“姐姐意过我吗?”
被这么一双眼盯着质问,她果不其然卡壳。
“一次也没有吗?”
江夏抿了抿唇,眼低下来,“意……也不算喜欢吧?”男生可以对着杂志
模,对着v
优,对着街上任何一个美
意
,这并不是多么独一无二的待遇。
江浔叹了气。
“是不算。”他知道她的意思,“但是明明有那么多可以选啊。”
江夏皱眉:“等一下,那么多是谁?”
“那姐姐意的是谁?”
“我没……”
“卢景州吗?”
江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惊住了,她怎么也没想过这叁个字会从弟弟中说出来。
“你每次听到这名字就是这样。”江浔移开了目光,“每次都是,以为我会看不出来么?我怎么说也跟你一起生活了十六年。”
“我是你弟弟。”
夏蝉在树梢间鸣叫不息,嘈杂的声响仿佛两此刻波动的
绪。
“没有他。”
江浔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
江夏并不像在说谎,事实上她也确实没说谎。
作为少的暗恋对象,是一种模模糊糊,高高在上,不可触摸的存在,她可以想象他笑容,声音,行止,却独独不敢亵渎到把他放在
类最正常的
本能里,那不符合她暗恋的美好意象。
“是你。”说完这两个字,连一贯从容不迫的江夏都觉得脸颊燥热起来。
——她是真的想过江浔。
还要问原因吗?原因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们做了那么多有的没的,还不能想了?
听到答案的江浔蓦地笑了。
他笑的那一瞬间,江夏真真切切感受到阳光扑面而来,明朗、耀眼,和恰到好处的温柔。
明明,不是什么正经问题。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竟然因为她一个答案就能这么愉悦。
也是这么一瞬间,江夏觉得如果她犯错的对象是江浔的话,也没什么所谓吧。
只要这个世界不知道,姐弟之间越过那么一点界限,也没什么所谓吧。
“我要回去了。”因为自己危险的想法,江夏重新拉上衣襟。
“好。”
江夏想起身的动作慢了半拍,狐疑地回:“就这样?”
江浔:“回去小心。”
他真的没有半点的遗憾,眼角都仿佛噙着笑,乖乖坐在原地抻开长腿,像只伸了懒腰餍足的猫。
“唉。”江夏终于还是抵抗不了,勾起他的下就吻上去。
江浔睁着眼,一如既往被动地被姐姐吻着,耳边的蝉叫声充斥了两的世界,仿佛这个夏天也就只有他们两个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安安静静地阖上眼,张
含住她的唇,一
一
反攻吞噬,品尝她的味道。
姐姐的味道。
“唔。”接吻的间隙,她发觉胸前的衣襟再度被拉开,才停下来按住江浔作的手。
江浔翻了个身,压在她身前,一遍遍调整呼吸。
“不死心。”江夏说他。
少年也不说话,就低着,乖巧地拨弄她抹胸的边角。
“江浔。”江夏感觉自己像是被无声指控了。
他抬眼,眼中清清亮亮的,在笑。
江夏蹙眉又警告了声:“江浔。”
“姐姐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却不行。”语气里是掩饰不去的失落,“我懂了。”
“……”他懂什么?她就是看不得他这样子。
江夏环顾左右,好半晌,默默松开了他的手,连也撇开来,避开与弟弟目光的对视。
“就一次。”
余光能察觉到面前僵直了半秒。
江夏索闭上眼,联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有一丝焦躁。
失去视觉依托,其他感官愈发灵敏,她听见江浔几不可察地叫她姐姐,也闻得到他中的橙子雪糕味道,像是为了缓解她的不安,他一遍遍吻她的唇,最后指腹,勾进了抹胸上沿。
不得不说抹胸给他提供了极大的方便,随着他的指一勾,拉下了她胸前的那块布料,一对不怎么大的
房跟着跳出来,水滴似地悬在迷彩服内衬后,
因为他之前的玩弄挺立,颤巍巍地被略显粗糙的布料摩擦。
江夏并没有杂志里那些模不可盈握的傲
胸脯,但是她的胸型很好看,自然挺立的曲线,
房下缘饱满,
是薄晕的淡
色。她闭着眼靠在树
上,迷彩服微敞,双
若隐若现的样子,更让
联想到林间不着寸缕走出来的木
灵。
“好了吗?”她依然紧闭双眸,局促地挡住胸的春光,只是看看的话,这样应该够了。
姐姐给自己弟弟看胸什么的,这种过火的事,怎么也应该够了。
她感觉到江浔把她的手腕拉开,抵在树上,整个
贴上来伏在她耳畔,
吸了一
气。
“好像……”他说,“只是看看不够。”
江夏睁开眼,其实这个结果她也早就料想得到,但她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问他:“好看么?”
“嗯。”他顿了下,觉得可能这个形容不够,“很漂亮。”
赞誉给得很受用,江夏抬手摸了摸弟弟后脑勺上的发:“不可以太过火,再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这句话给的很微妙,到底是对他之前行为的警告,还是对他之后行为的提醒,全要靠个领悟,但她说“再一会儿就回去了”,像是对此刻
况的默许,没说同意也没说不行。
两还是紧贴着,江浔的双手试探地摸进衣服里,感觉到姐姐一瞬的紧绷。
手心托着饱满的,终于还是缓缓覆盖上去4意揉捏。
刚好是能被两只手罩住的大小,绵绵软软随着江浔的蹂躏变换着形状。
“嗯……”
江夏的鼻音哼了哼,即便有蝉鸣掩饰,她也不敢真的这里叫出声来,只能压抑着快感咬牙。
可比起掌心的丰富手感,明显姐姐的声音和更吸引江浔,在
事上无师自通的少年,不知不觉换了个手势,捏住了已经挺立硬实的
。
“不行……”
像是被抓住了弱点,江夏抬手推他,下一秒他的两指开始夹着脆弱的
左右搓揉,时不时往外揪弄,掌心还同时握住软糯的
房打着圈。
一阵阵过电的快感自胸前蔓延开,江夏整个身子都弓起来,抬起下断断续续喘息,而江浔则认真地看着她的表
,以一种屏息凝的虔诚姿态。
“姐姐。”他亲吻她微喘的唇瓣,小声唤:“姐姐……”
手上的动作没有放过她,甚至揉捏尖时还加了几分力道,带了点刺痛的快感。
江夏的余光从亲吻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