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庆辽拿着从便利店买来的盒饭走下来时,浓郁的味道窜鼻腔令
作恶。
他打开了地下室里的排风扇,拿走了她下面被尿浸泡湿的床单,扔了出去,角落里堆积着的瓶瓶罐罐也全都清理了一边,地下室里没来之前那么多的垃圾和灰尘,味道渐渐散了不少。
高烧昏迷的身上盖着一件大衣,床边堆着她被撕碎的衣服,席庆辽坐在
旧沙发上吃起了盒饭。
他不怎么愉快的咀嚼,眼睛不时的看去床上,控制不住粗喘气的呼吸,她格外难受,压抑喘声,痛苦憋疼,高烧里,睁开志迷离不清的眼,肮脏发霉的天花板,这里是地狱。
“哈……哈。”
“喘什么喘,老子你了吗!”
“我难受。”
“怎么没难受死你?”
她用尽全身力气把转过去,看到他一勺又一勺吃着米饭,饥肠辘辘的花瑾,忍不住咽
水。
可如果他真想让她死,是不会给她吃饭的,距离上一顿是什么时间,她也已经记不清了,甚至连身体的水分,喝的都是他给她的尿。
好难受,还不如死了好,就算在真正的地狱里也不会受到这种折磨。
“睁眼!”
席庆辽不知道何时来到她的身边,她又差点睡过去。
只见他的手中拿着勺子,语气不悦命令她:“张嘴!”
花瑾照做,那一勺米饭送进了她的嘴中,粗
往里面摁进去,甚至不给她嚼的机会,往喉咙里塞。
眼看她要咳嗽出来,席庆辽捂住她的嘴,摁着命令:“给老子咽下去!你敢吐出来抽死你!”
“呕——咳!”
憋的本来就在发烧脸更红了,双目变得血丝清晰可见,可怕的令惊悚。
米饭里有一甜涩又苦的味道。
有点熟悉。
她成功把那勺饭给咽下去了,不太清醒的大脑,在吃下第二勺的时候,终于记起了这是什么东西。
退烧药颗粒。
他混在了米饭里面。
这让花瑾想到以前自己被他骂的发烧,吃不下饭,也是用这种方式喂她吃,给了子再有甜枣,滋味真是难受。
“吃啊!我说了不让你吐出来!”他拧眉怒吼,索拿着勺子开始戳她的嘴
,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强行将嘴
里塞满的米饭灌进喉咙。
好痛苦,她没烧死就要被噎死了。
呜,这男明明不想让她死,却还是这么对待她。
“我咽……”花瑾哭着哆嗦,呜咽祈求他:“别这么对我。”
“靠你妈,少在老子面前装可怜,你就是不吃也得吃!你以为老子想养你吗?白眼狼的东西,留着你还能给老子泄泄火,没了你什么也不是。”
听着他的羞辱,花瑾咀嚼的速度也慢了,一点点的将含有颗粒的米饭咽下肚,几番呕,引来他的不满皱眉,垂在身侧的手几次都想伸出来扇她。
花瑾感觉到了,努力把涩的米饭吞咽,张开
接纳下一勺。
五勺吃完,他把塑料餐盒扔在地上,解开了裤子。
“发烧了也挺烫,让老子爽爽,等会儿给你水喝。”
又压在身上做起了活塞运动,痛快埋进攻着泄欲,一前一后,推得她脑袋撞在铁床
,配合着咚咚作响,整张床都快像散架一样吱吱起来。
空寂的地下室不停的响起四种声音,抽,呼吸,床板,心跳。
暗无天,习惯了黑暗,连那盏灯都变得刺眼。
能让心脏起伏波澜的只有疼痛,肚子里冰冷的圆柱体反复抽着血,顶到了尽
,她好难受。
床板吱呀声持续了很久,冲刺时的速度明显加快,整个床晃的差一点支撑不住。
他一手掐着她的子,一手支撑铁床,舒服
涌,满足闭上眼勾笑,只有这时心
才会好。
“我进去了吗?”他语气羞辱问。
花瑾点,
晕乎乎:“
进去了。”
“我赏你的东西,不应该谢谢老子吗?”
“谢,谢。”
污辱满足的畅快感,他最喜欢了。
“叫声爸爸老子听。”
“爸爸。”
“叫主。”
“主。”
“你是母狗吗?”
花瑾虚弱闭眼:“是。”
“主让你把眼睛闭上了?”
重新把眼睁开,她已经坚持不住,困乏眼皮不停打颤往下耷拉,烧的脑子又昏又难受,席庆辽在她身上做什么她都看不清了,只能凭借着感觉,他跪到了她的胸前,把那根刚抽出来的东西,递到她的嘴边。
“说了给你水喝,老子可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
这是尿。
花瑾抗拒摇,堆满泪的眼睛希望能求得他的怜悯:“我不想喝,席庆辽。”
“老子让你叫我什么来着!喊错了!”
“主,我不想喝尿。”
他冷哼翘起嘴角:“喝不喝还由得你决定?你算个什么东西。”
扶着塞进了唇瓣中,一瞬间涌进的激流
体,咕咕冲刷
腔,又骚又腥的尿味浓烈,她屏住呼吸,使劲的把尿
给咽下去。
“嘴上说不喝,你身体还挺诚实的。”他笑的表扭曲,可怕,兴奋把尿猛灌给她,一直让她咽。
憋了很久的东西终于有地方释放,他畅快淋漓,委屈了身下的,被尿呛了一嘴流出来,可仍没有停止。
完了之后,他提上裤子,看了看流出来的东西,眼底浮起的不悦终于还是无法忍受,掐住她的发,往左脸抡了一
掌。
“喝尿都不会了,你还能什么啊废物!”
被扇的脸扭过去,脖子也隐隐作痛,她咳着扯动身体伤
。
“怎么,有错了还不道歉?”
“对不起。”
“大声点!听不清!”他吼。
“对不起呜!”
“错了就是错了,再敢委屈抽拦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