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父的事,的确刷新我的三观。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可以说曾祖父救于水火,也可以说曾祖父畜生不如。
为了不让王氏一脉受到龙脉侵蚀,曾祖父默默扛下一切。
可他却亲手断送自己老婆的命,并且利用她的身体与龙脉抵触。
站在我的角度无法评价曾祖父的好坏。
至于曾祖父的风水笔记里消失的另一半内容在哪,这我就不得而知。
从笔记中得知,我现在的村子,其实是搬迁过的,原来的王家村是在悬崖山下,怪不得有烂的泥
房还有枯井,原来那里曾今就是王家村。
只不过现在搬到了悬崖前面。
也许搬迁村子,依旧是曾祖父的主意。
几十年来,直到我的出生,事再一次转变。
消失的笔记内容,才是最重要的,这里还有更多的疑点没解开。
现在的我心久久不能平复。
我该如何做出选择?
现在的我,似乎步曾祖父的后路。
当年曾祖父对曾祖母手下留,那是因为他愧对于曾祖母。
但我不一样。
我是无辜的。
我是王家村的,生在王家村,总得做出点贡献。
时代在变,的思想也在变。
旧时代落后的封建思想,早该祛除。
于是,我决定,把曾祖母的隐葬风水阵法开。
若不是曾祖母那句:紫鸢出,王家灭,现世仇,终有报。
我完全不会去理会这点事。
尽管二十四小时没休息,也不妨碍我大事。
我带上家伙,来到悬崖后边。
这下我做足了准备,把麻绳套在自己身上,另一端则是套在树,顺着麻绳往下爬,安全抵达井底。
按照上次的做法,我推开地牢的石门。
我把强光手电筒打开,照亮整个地牢,惊愕的发现,铁链已经断裂,棺材早已落地。
这才隔了一个星期就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我抡起斧对着三把锁砸下去。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锁只不过是个装饰品罢了。
铁门打开,我走进去后在四个角落分别放置四尊像。
分别是东南西北,四海龙王。
龙王镇邪龙,这是最保障的做法,也是最极端的做法。
与其互相抵消,倒不如直接毁尸灭迹。
除此之外,还得棺材两侧贴上两张门:关羽和张飞。
龙王镇四方,门定凶煞。
八卦镜子照棺,五帝铜钱压棺尾。
展威灵、闭地户、封鬼路、穿鬼心、鬼肚。
太极两仪镇中央,六十四卦排布阵、妖邪鬼魅化为尘!
密室之中,被我布下天罗地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需我用沾染黑狗血的墨斗线弹在棺材上,便大功告成。
“呼——”
一冷风,徐过我脖子。
我回一看,曾祖父竟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与它近距离对视,曾祖父低着,双手垂直,并没有做出动作。
“阿公……”
我小声的叫了曾祖父一声。
曾祖父突然抬,睁开双眼盯着我。
“嘭嘭嘭!”
我身后的棺材传来敲急促的敲打声。
前有曾祖父,后有曾祖母。
两者的威胁,一时之间不知该做出什么选择。
曾祖父的嘴微微张开,它好像要说什么。
棺材里面的敲打声越来越急促,我手中的黑狗血虽然可以镇邪,但要么泼曾祖父,要么泼棺材。
一个影从门
窜出,他把曾祖父给扑倒,死死的摁在地上。
“爸!”
失踪两个星期的父亲,终于出现了!
“跑!快点!”
父亲脖子青筋凸起,曾祖父好像在反抗,但力气没父亲大。
我呆呆的愣在原地,打算跟父亲一起压制曾祖父。
父亲掏出一柄匕首,猛地对着曾祖父胸下去。
“不要回,赶紧跑!”
父亲眼中充斥着绝望。
父亲的命令我不敢违抗,只能按照他的话逃离枯井。
我顺着麻绳爬上去,山体突然震动!
怎么回事?
地震!
“爸!”
我朝着井底喊着父亲,盼望他能上来。
“麒麟!记住我还活着,照顾好你妈,好好活下去!”
父亲的声音被滚落的石声掩盖。
来不及了,我只能抛下父亲,往村里跑去。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真的是地震!
村里的房屋已经塌陷一大半。
回眸看着后山,山体倒塌,碎石滚落。
村里全都聚集在晒谷子的平地避难,他们面面相觑,大
都在点
数看看有没有
被埋在废墟中。
“麒麟!麒麟!”
母亲的声音在平地中传来。
我跑到母亲的身边,她抱住我,嘴里呢喃平安无事。
突然想起,家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我连忙往家里跑去。
“麒麟!回来!还有余震,很危险!”
有长辈朝我大喊。
我压根就没听进去,身后的母亲和几个大追着我。
我家的房子也塌了,而且还燃起大火。
父亲留下来的各种风水书籍,以及曾祖父留下的风水笔记,都是重要东西。
我在废墟中翻来覆去,即便手都扣血都没注意。
“你他妈不要命了是吧?”
生产队的队长把我从废墟中拉出来,对着我一顿臭骂。
我手中拿着一块红布,里面是我们一家三的合照。
其它东西可以没有,都被我死死的记在脑里。
可这是唯一的全家福,不能没有。
我松了气,母亲在一旁指责我,随后拉着我往平地走去。
全村上下,所幸无一受伤。
“菩萨保佑……幸好麒麟没事……”
我妈在一旁安抚自己紧张的心。
抬看着远处的后山,已经崩塌半个山
。
终于,我忍不住道出父亲的事。
“妈……”
“我爸他还在山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话说出,全村用怪的眼看着我。
就连母亲也很诧异。
她伸手摸了摸我额,在试探我的体温。
“麒麟,你在说什么傻话?”
母亲皱眉问我。
我以为母亲是因为受到刺激,才重复问我问题。
“我爸还在山后面,山塌了,他回不来了!”
我含着哭腔说出事实。
堂堂一个十八岁的成年男生,我止不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