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脑宕机的时间里,不知是凌卓先动的还是我先动的,总之一阵兵荒马之后,我们裤子就都褪到了膝盖,两只手叠握,套弄着黏在一起的两根
茎。
下半身思考的时候脑子就离家出走了,我埋在凌卓的肩颈之间急促地喘息着,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钻进他白色的t恤里摸他的腰。
腰侧的肌肤像一块涂满油的鹅卵石,光滑紧致、柔软温馨……
他的手指按在我的尾骨上,痒痒的。他说过如果我长尾的话,一定会是黑色的猫尾,那时我反驳他应该是狗尾
……
他的手指渐渐上移,在我腰窝的位置打转,指尖带着火苗一路点火,直接将我烧傻了。
空气很热,很燥,很。
身体着火了,从心脏开始燃烧到四肢,毛孔中汗和焦渴一同泌出,我发抖、战栗,不由自主地抓住凌卓腰侧的
,像是攀岩的
抓住岩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释放的瞬间,皮突然一阵刺痛——凌卓抓住我的
发,把我的
从他温暖的颈侧提起,
我跟他对视。这是我们两个的事,他不准我逃避。
两双凌湿润的眼睛互相望着对方,我看见凌卓眼睛后面的心脏正剧烈挣扎着。如果说上次是意外,那这次呢?这些抚摸又算什么呢?
我受不了凌卓这样视的眼,于是悄悄握住他的手——刚刚一起摩擦
具那只,上面还留有粘腻的
。我打开他的手心,与他十指
扣。他终于放开我的
发,我低
蹭他的脸颊,久久无言。
我们是做错事的小孩,虽然这次没有大管教,却要自觉反省。
“我们是不是不该这样?”我问。
……
“不是。”凌卓终于开,“我们是兄弟,就像脑子里的经元,
织、黏连、融合……总归是分不开的。受
卵时我们就是一体的,后来又在妈妈的肚子里挤了十个月,所以我们触摸彼此的身体没有不对。”
我欣然接受这样的回答。
没有错,和亲兄弟相互触碰也没有错,两者相加怎么会是错的?
既不秘、不
秽,也不高洁,我和凌卓只是在利用彼此的身体享受
而已,我们是最亲密的
,连灵魂都连结在一起,身体部位的摩擦怎么会是罪恶呢?
一旦说服自己,就会用行动强调自己所认同的判断,所以开学前的一个星期,我和凌卓近乎沉溺于通过彼此取乐。
几天里,我了凌卓的腿根、手掌、胳肢窝、
、肚脐……把
留在那上面,当然,凌卓也
过我的。
这些边缘行为究竟算不算
我们不讨论,也乐于认为不是。
行为本就没有严格的界定准则,毕竟还有拥抱也算
的说法,挺荒谬的,我和凌卓不是
的关系,所以我们之间不是
抚,是单纯的触摸,没有
,只有相互安慰。
八月的最后一天,我和凌卓来到汽车站。他准备去市区上学,而我去邻市参加集训。
开学季的车站攒动,黑底红字的显示屏不断跳动,冰冷的
声播报着汽车的
况,蓝色的站牌高高立于
之上,一切混
而有序。可我突然很讨厌这里,因为我和凌卓会在这儿分离,而且很可能不止一次。
“唉——小心!”
一个小孩撞在我的腿上,将我混
的思绪拍散。凌卓把小
孩扶起来耐心安抚,罢了便拉着我继续往前走。
车站里,有美美地去相聚,有
托着沉重的行李箱去不属于他们的地方打拼,候车厅一批
离开立马就有另一批
涌上,显得那么迫不及待。
可我一点都不着急,想到和凌卓分开后就要等到过年再见,我就想多留一会儿,一秒也好。凌卓就坐在我旁边,也不催我去检票,他一定也舍不得我。
直到第三次检票的播报响起,我才拖着行李走过去。凌卓跟在我后面,过检票的时候,他弯腰对检票员说:“我可以进去送我弟弟吗?”
检票员点示意可以。
凌卓欣喜地说谢谢,便跟着我进去。我们合力把我的行李放进充斥着机油味的行李舱,之后便在车侧站了会儿。
凌卓额上挂着晶晶的汗
,修长的双手抓着蓝色高中的校服裤,手心手背在上面擦擦抹抹,接着又抓紧。
“走啦。”我说。
“嗯。你注意安全,手机给你,我会用学校的座机给你打电话的,还有钱的问题,我也会尽量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