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伐洛娅,我宁可你只是给我一些皮之苦,而不是羞辱我。更多小说 ltxsba.me”
“你还是羞辱我吧,别给我皮之苦了。”
花伐真的怕痛,她心一横,想反正也不是没有和白沉做过,这些都无所谓的。乐观的想一想,说不定就只是陪白沉睡几次就完事了呢,只要别把她断胳膊断腿变成残废,花伐觉得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悄悄观察白沉的脸色,他的那脸色似乎又沉了几分。还有一点花伐想不明白,自己为啥当年搞白沉搞得那么狠,白沉原先一直都很乖,像她的一条宠物狗。而自己简直像个太监上青楼似的,恨自己没有
能力,便要往死里折腾
一般的那种狠劲儿折腾白沉。
那鞭子不轻不重地在花伐的胸上抽了一下,稍微略过她胸前的
,她惊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变调,听着倒像是欢
时发出的声音。
实际上花伐是故意的,说实话那鞭子抽得真的不太疼。她暗中观察白沉的表,但什么也没看出来,还是那一张死
脸。
花伐觉得白沉通常都没什么表,简称死
脸。只有高
的时候才有点变化,她喜欢看他那种羞耻,隐忍,又欢愉的表
,尤其是白沉十四五岁的时候,面部骨骼还没发育完全,底子又好看,
清瘦,有种独特的少年清秀,能让她产生触犯禁忌的兴奋感。现在嘛,脸还是原先那张脸,只是已经完全长开,是个男
了,而且有那种让她最讨厌的贵族上位者气质,看了就想往他的脸上踩两脚。
真是令讨厌啊,白沉,如果还是十五岁的话多好,那个时候才可
。花伐暗暗想着,那个时候白沉什么都听她的,走到哪跟到哪。
“白沉,姐姐真的后悔了,无论是什么我都做行不行?”
花伐厚着脸皮求,其实她根本就没多大愧疚感,顶多是心虚而已。
白沉似乎一点也没有被花伐的求所打动,非常迅速地贴了过来,把她按在了一张刑床上面,皮带固定住了她的双手,双
毫无遮挡地
露在了空气中。
“花伐洛娅,有哪些酷刑你是知道的。”
“我没对你用过那些吧,求你了,别那么对我。”
花伐装出泪眼蒙蒙的可样子来求
,她现在只想着该怎么让自己少遭点罪,至于尊严和羞耻心什么的,现在都不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之后自己东山再起,白沉落到她手里再算账。
她看到一个铁质的印章在炭火里烧得通红,白沉把那印章用长夹子夹起来,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花伐想起来了,好像在这个刑房里,她也曾经把烧红了的印章烙印在了白沉的身上,白沉的右侧胯骨上面烙印着的是自己的名字,作为给隶的印记,她把自己名字永远地留在了白沉身上。
一阵剧痛,她的右侧胯骨上方多了一个名字,比起身上印上别名字的羞耻感,花伐反而觉得被烫伤真的好痛,至于烫上去的是什么字,代表着什么意思,花伐真的没那么在乎。
烙刑本来就属于一种酷刑,她身上又是冒出了滋滋的响声,又是冒出了点黑烟,花伐哪里受过这种罪,直接疼昏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花伐躺在一张标准的皇家卧室大床上,这里好像本来就是自己的床。感觉伤处凉凉的,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她通过这个气味一下子认出来这是皇家的秘方药膏,造价昂贵,能够很快让伤
愈合,估计过几天就不疼了,只会留下一个清晰的名字印记。
她突然想起来了白沉在被烙刑的时候咬死牙关,一声不吭的样子,结果自己直接疼昏过去了,觉得稍微有些丢。
花伐坐在柔软的床垫上,冷笑了一下,她并不会因为这些稍微好一点的待遇而觉得感激,因为这里本来就是她自己的宫殿,自己的房间,用的也是自己的药。只是白沉把一切都夺走了而已,现在又变得像是他施舍的。
她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受虐狂,也不可能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白沉就只配当她的一条狗。
送过来的饭菜味也和原先的差不多,都是些自己比较
吃的东西,搭配的也比较全面。花伐正常吃饭,胃
也还行。
她当然知道只要白沉一声令下,就能把她送去当军,或者被十几个男
,用酷刑,凌迟……所以花伐要抓紧讨好一下白沉,她无非也就是
迫白沉脱了裤子在一堆宫
面前尿道里
着她的簪子自慰……做了点诸如此类的事
罢了……虽然她也心知肚明自己很过分,但是也没做更过分的事
不是吗?
不管怎样,花伐现在都心虚得不行,她只希望白沉能行行好放她一码,只要别给她皮上的苦
吃,剩下的一切都好说。
她四周看了看,自己的房间保存的很好,她的东西一样都没少,白沉很明显没动她房间里的东西,难得了件
事儿。
有几个侍过来,给她穿上了她曾经的衣服,花伐坐在梳妆台前面,那些脂
全都结块了,果然是一百年前的东西了,她叹了一
气,
“麻烦把这些全都扔掉换成新的。”
花伐虽然化妆技术有点可惜,但是菜瘾大,她还是喜欢打扮一下自己的,但是现在也没什么心
,只是稍微把
发拢了拢,不过她自认为不打扮也足够好看了。
“陛下请我们带您重新参观新的花翎宫。”
“陛下是谁?”
“如今花翎国也是东煜国的国土,自然指的是东煜国的皇帝了。”
“是白沉?他成了东煜国的皇帝?”
“是。”
“一百年过去,真是什么离谱的事都出来了。”
花伐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心想宫殿势必已经被毁,白沉要她参观,不过只是为了打击她的心态罢了。
“看便看,我倒要看看白沉是怎么祸害我家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