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到不知时
,尤朵再次睁开眼睛时,又是一片白昼。
她身体酸软疼痛得要命,动一动腿都拉扯到下体,疼得她嘶的一声不敢再动。
这次少年没有从外面回来,他一直都在小小的木屋里守着累得沉沉睡去的少。
此时正是兽世的发期,以往他被族里的雌
烦的不行,每次发
期都会悄悄离开族群,来到这个位置偏僻的小木屋里度过。
实在忍不住了,琅也只会逮住一些貌美的雌
来
配,往往都是解决了生理需求后转身就走。
可这个美丽独特的娇小雌,显然不是他的族
,也不属于其他族群。
和她相处两,他从未发现她身上有任何
露身份的特征,散发出来的香气也是芳香而甜美的,不似一般兽
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琅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床上睡眼惺忪,身体洁白得如同仙子一般的少
,舔了舔唇。
可纯洁无暇的仙子已经被他染指了,被他得密处红肿不已,娇
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青的紫的都有,全都是他发
时刻意标记的记号。
恰好此刻少终于坐起身来,盖着的皮
滑落至腰际,瓷白的锁骨上像是开出朵朵红梅,鲜红欲滴,暧昧又色
。
尤朵张了张嘴,无助地环视四周,眸里的不安在锁定到地上的少年时慢慢散去了些。
琅站起身来,朝她走去,对上她水润的眸,心跳不禁加快。
她看起来总是让怜
不已,好像她是
心养在水里的花儿,受不得风也禁不住寒,脆弱又娇
,如此的小,激起旁
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娇小的孩好像想要说话,可她朱唇微启,又合上,最后只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琅伸出手,
不释手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不同于他粗糙的皮肤,她的顺滑柔
得不可思议。
像是流动的水化作了实体,却又依旧光滑无暇。
琅拿起她的一只手,凝视着她洁白得能看见血管的手腕片刻,轻轻咬住,又舔了舔。
尤朵的脸霎时间又红了个透。
风吹过,穿着吊带白裙的少百般无聊地托着腮,坐在了小木屋的门前。
本来无一物的空地,多出了一个被切断的粗壮树,恰好是适合尤朵坐上去的高度。
也不知道那个少年从哪里搞来的。
她向他表达了肚子饿之后,对方有些紧张地立马转身往外跑,可不过两秒又折返,像是不放心她离开他的视线。
可她还能去哪,她是他唯一见过的活,在他之前,她只看见过树上的鸟儿。
虽然他们暂时语言不通,但起码,还能沟通呀,比只会吱吱喳喳的鸟儿好多了。
树粗糙,不是现代世界里被打磨得平滑的那种艺术家具,坐久了也有点不适。
尤朵皱起细细的眉,叹了一气。
原本,她身上仅有的东西就只剩下这条裙子,内裤和鞋子,可内裤竟在她不经意间就丢失了,她思索着,应该是在森林里她下身忽然一凉时不见的。
吊带裙子不是宽松的款式,是束腰的贴身款,裙摆再微微散开,所以裙子自带胸衣内衬。
尤朵察觉到少年两次都没有弄她身上的裙子,不禁十分庆幸对方不是什么都
扯烂的
。
不仅是硌得不舒服,前面柔软的私处也因为刚开苞而又过度的
而肿胀刺痛着,尤朵忍住下身的痛,没坐多久,站起身来。
没想到她才刚离开树
,那个外出给她寻找食物的少年便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他慌张的表在看见少
静静站在原地乖巧的模样时,顷刻消失。
琅弯起唇,让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无害而又明朗。
他走上前,低埋在她颈窝,重重地呼吸着:“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