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皱起眉
问:“发生什么事了?”
摩卡星八百星年才有一次贴近首都星的机会,检查的无限期延后,意味着这次机会有可能直接白费!
这对充满希望的摩卡居民来说,无疑是惊天噩耗。
“不用太担心,据说是首都星上发生了大事,陛下的
马全部被派出去办事了,暂时没办法来摩卡,等事
结束应该会第一时间过来。”
光脑那边的
比院长更懂这些,听他这么说,院长稍微放了点心。
“希望他们能把事
办好,要是陛下心气不顺,恐怕也会连累到我们。”院长说。
对面似乎对这句话很赞同,连连肯定后才挂断。
院长低
看了看怀里的猫咪,发现乐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埋在两只前爪间,像一条漆黑的猫毯。
乐圆这一觉睡得极好。
虽然他醒来之前一直在睡觉,但总有种浑身僵硬、猫腰酸痛的感觉,不大利索。
乐圆贴着培育仓边缘把自己弯成u型,砸了咂嘴,默念
诀:多做拉伸长得快。
辛玛比他醒的更早一些。
院长是不住在培育院的,也不会一大早过来,只有辛玛和培育院的其他员工会赶在崽崽们起床之前赶过来,准备好早餐和上午要用的东西。
所以当辛玛在培育院门
撞见院长时,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院长抓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瓶,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有丝毫被撞
的窘迫。
他看见辛玛,反而加快脚步,一溜烟进了乐圆所在的3号培育间。
辛玛:“……”
乐圆饱饱地吃了顿饭,正在和院长手上的逗猫
练习左右互搏术,身体突然凌空飞了起来,他疑惑地回
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转移到了辛玛手里。
“院长,到早课时间了。”
院长抬起手腕确认了三遍时间,一脸失望:“那……”
“我会看好小黑的。”
“……”
乐圆伏在辛玛臂间,露出半截黑乎乎的脑袋,眼睁睁地看着院长露出一脸不甘心的表
,再移到他手上的
瓶。
他还是很喜欢院长的
的。
哦,院长带来的
。
他被辛玛带进了一间没见过的房间,一进来就被墙壁上的画幅吸引了目光。
房间里的其他
似乎对这幅画很重视。
幼崽们排着整齐的队,
流跑到画前咕哝了一番,个别歪歪扭扭的姿势也被保育员们及时纠正,像在举行什么秘仪式。
不等他仔细看清其他
在做什么,辛玛已经抱着他走到了画的旁边。
身体接近画的瞬间,乐圆的脑袋像被重物撞了一声,嗡得炸了开来。
意识变得恍惚,突然从身体里被用力拽了出去。
他听见辛玛自顾自地开
:
“小黑,这是帝国图腾。”
“在洛斯帝国还不是帝国的时候就有了。”
“以前的星际没有这么和平,战争连绵不断,环境也不适合栖息,有很多种族都在那个时候消失了。”
“帝国图腾是第一任王在首都星上发现的,当时他还不是块石
。据说自从找到他,帝国发生了许多好事,王不再打败仗,还找到了改造生态的办法。那些被图腾帮助过的星球组成了现在的洛斯帝国,一直传承到了现在。”
两只前爪被辛玛带着,对画幅比了个作揖的姿势。
“今天的任务,就是记住这幅画,以后在其他地方遇见他,也要保持崇敬。”
乐圆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辛玛摆布。
他不适地转动眼珠,试图从画面带给他的巨大压力里逃出来,但小小的身躯根本对抗不了那
蛮力,只能暂时适应着,慢慢转移视线。
乐圆的余光瞄到了边上的光子屏幕。
那上面正放到一个身着军装的英挺男
。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
般,乐圆使劲把脖子扭过去。
辛玛也注意到了屏幕上的男
,她伸出手想遮住乐圆的眼睛,但乐圆圆溜溜的眼珠从她的指缝间硬挤出来,瞳孔放得老大,好似没看够似的。
有了刚才那种浑身难受的感觉做对比,看见这个男
的瞬间,乐圆觉得他简直太好看了。
尤其是鬓角那缕雪白的长发,白得黑猫流出羡慕的
水。
屏幕里——
诺舒斜倚在观览机的一侧,手背撑着下
,沉默地看着台下的阅兵大典。
帝国军队震天的
号响彻在科奥星的半空,声波震
的气流里,他衣角都没动一下。
他的
力,永远是强大、稳定的。
不带感
。
只有在看到上将领着仪仗队,把帝国图腾送到队伍正中央时,寒星般的眼里才多了点温柔的色泽。
他卷起袖子,露出袖管上的军徽,示意大典正式开始。
辛玛拍了拍乐圆的脑瓜:“这么好看?”
小猫崽居然不害怕陛下,这出乎她的意料。
洛斯帝国里,几乎没有几个
敢直视陛下的眼睛。
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辛玛默默地想。
“学习”结束后是自由活动时间,乐圆又累又困,叼着
瓶跑回培育仓,准备睡一觉养养他受到伤害的小脑瓜。
那个帝国图腾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他这么难受。
乐圆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算不算睡着。
他眼前突兀地出现了从来没见过的景色,一片白茫茫。
到处都是雪。
他的身体,在这里恢复了从前的大小。
是梦吗?
猫生在短短几天内经历了如此多的变故,乐圆觉得有点儿承受不住。
雪不断地下,落了几片在乐圆身上,凉飕飕的。
冻得他抱着爪子猛舔。
舔着舔着,乐圆忽然发现远处有一块白色凸起,在纯白雪色里分外显眼。
那是什么?
空气里飘起了危险的动物气息。
乐圆看清楚了,是一只狼。
一、只、狼。
……
为什么会有狼啊!!!
乐圆吓得无师自通施展开狗子刨地,光速在雪地上刨出一个坑,把自己狠狠埋了进去。
只露出一对黑色耳朵。
内心很是绝望。
黑乎乎的自己在这块白的几近透明的雪地里,就像一块散发着
香的靶子。
被吃?还是被冻死?
半分钟后,乐圆蹲在小狼面前。
他一边打量着地上的雪团子一边想,难怪说好心害死猫呢。
他观察了会儿这只狼,凑上鼻子闻闻嗅嗅,没闻到食
动物特有的腥味,只有一
淡淡的
香。
这只狼幼崽看起来还没有缩水过的自己大。
也许是闻到了挂在乐圆脖子上的
瓶味,狼崽颤颤地睁开眼睛,睫毛掉下雪粒,黑色的瞳仁锁住了面前的猫咪。
乐圆猛得退后几步。
啊啊啊狼醒了!
他惊得眼睛都湿了,但不敢真的哭出来,因为有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