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心中窃喜的沉暮暮一下子就呆了,眼见白子路的表 越来越凝重,她一
越来越凝重,她一 气提到了嗓子眼。
气提到了嗓子眼。 
“我,我我,没有尿意……”
“胡说!是你约我来的,怎么能不尿!!快点!不然我来帮你了!”
对方说着还看了看她和秦风的姿势,比划了一下后,似乎真的要来“帮”她。
 沉暮暮有种搬石 砸了自己脚的错觉。
砸了自己脚的错觉。 
 僵持的时间越长, 露的可能
露的可能 就越大,说不准什么时候,越老大就会回来了。而且显然白子路是个非常执着的
就越大,说不准什么时候,越老大就会回来了。而且显然白子路是个非常执着的 ,哪怕是喝醉了,打也打不过,混也混不过。
,哪怕是喝醉了,打也打不过,混也混不过。 
 沉暮暮不得不掀起裙子的一角,慢慢露出从未在外 面前展露的身体,整个大腿都在发抖。
面前展露的身体,整个大腿都在发抖。 
 只要一下就能过去,他们都醉的厉害,根本就没有 别意识,也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看了对方的私密处,现在也算是两不相欠。
别意识,也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看了对方的私密处,现在也算是两不相欠。 
不停的劝慰自己,可是当内裤拨开、彻底露出下体时,沉暮暮还是觉得整个灵魂都在发抖。
 白子路在看她,他带着醉意的眼划过她的四肢,最后聚焦在 露在外的私处,似乎很好一般,直勾勾盯个不停,微风随着他的视线而过,带动着私处的汗毛全都竖起,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战栗。
露在外的私处,似乎很好一般,直勾勾盯个不停,微风随着他的视线而过,带动着私处的汗毛全都竖起,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战栗。 
 即便他醉的如同稚子,他也是个男 !
! 
 沉暮暮从 红到了脚,偏偏此时秦风还握着她的手不停的加速摩擦,甚至拽着她的指尖,去抚弄顶端的
红到了脚,偏偏此时秦风还握着她的手不停的加速摩擦,甚至拽着她的指尖,去抚弄顶端的
 ,上面粘腻一片,都是男
,上面粘腻一片,都是男 下体分泌的前
下体分泌的前 。
。 
 下体彻底 露在一个男
露在一个男 面前,手里还握着另一个男
面前,手里还握着另一个男 肿胀的
肿胀的
 ,沉暮暮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
,沉暮暮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 ,只觉得自己的
,只觉得自己的 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可莫名其妙的,在白子路的眼中,在秦风烫得她手心发烫的触摸中,空气变得燥热而焦灼,有一 热流在小腹酝酿,不等她有所准备便直冲而下。
热流在小腹酝酿,不等她有所准备便直冲而下。 
大脑空白了一瞬。
 那是一种太妙的感受了,似乎有那么几秒钟被微量的电流击中,整个 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等沉暮暮回过来时,只能感觉到下体麻麻痒痒的,竟想不管不顾的用手揉上一揉。
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等沉暮暮回过来时,只能感觉到下体麻麻痒痒的,竟想不管不顾的用手揉上一揉。 
而地上,更是残留着一小摊反着光的晶亮水渍。
 她,她刚刚是高 了?
了? 
“我,我尿完了!”
 以最快的速度拉下裙子,沉暮暮都不敢去看白子路的表 ,她的大脑还是懵的,只恨不得立刻钻到地底下去。
,她的大脑还是懵的,只恨不得立刻钻到地底下去。 
 恍惚中,白子路继续开 了:“呵,你这……”
了:“呵,你这……” 
 现如今,任何一句话,任何一点风吹 动,都能让她整个心狂跳,她不知道白子路要说什么。
动,都能让她整个心狂跳,她不知道白子路要说什么。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
 ?你这骚货?
?你这骚货? 
终于等到了下半句,带着白子路惯有的冷哼和鄙夷:
“尿得倒快……就是,牙签都不如!”
 沉暮暮一 气倒吸进了嗓子眼,不知是该失控于对方真的看见了、还看清了;还是该庆幸于他现在等同于白痴,刚刚的一切,还是只有自己知道。
气倒吸进了嗓子眼,不知是该失控于对方真的看见了、还看清了;还是该庆幸于他现在等同于白痴,刚刚的一切,还是只有自己知道。 
飞速跳动的心终于缓慢了些,这是完成任务的最佳时机,沉暮暮,你只要把他们当作没有理智的木偶就行!!!
 沉暮暮盯着白子路脱到一半的下腹区域,还不等她催促,对方便一脸傲然的彻底拉下来, 露出一根紫红色的
露出一根紫红色的 物。
物。 
 这根东西长度比秦风短两叁公分,但粗度非常惊 ,即便还半软的趴着,已经不容小视。
,即便还半软的趴着,已经不容小视。 
 不怪对方嚣张, 家确实很有资本。
家确实很有资本。 
不知是因为有秦风在前,还是刚刚露出下体带来的震撼太强烈,又或许是她的大脑还沉浸在之前的妙快感中,沉暮暮此时看起来很淡定,甚至还想到,现如今只差勃起时的数据。
 马上就能结束混 的一天了!!
的一天了!! 
 沉暮暮咬咬牙, 脆抛掉所有的羞耻心,将另一只手,探向这根
脆抛掉所有的羞耻心,将另一只手,探向这根 物。
物。 
 她已经摸透了白子路的 格,要顺毛捋,要哄着:“白哥,我帮你扶着吧!”
格,要顺毛捋,要哄着:“白哥,我帮你扶着吧!” 
 白子路虽然喝醉了,但潜意识里还是跟秦风不对付,对方有的他也一定要有,对方有 伺候,他也不能少,于是乎,白子路不仅没有拒绝,还娇矜道:“行吧,手脚麻利点!”
伺候,他也不能少,于是乎,白子路不仅没有拒绝,还娇矜道:“行吧,手脚麻利点!” 
沉暮暮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她不停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研究,想那泌尿科的医生,一天不也要看上无数根这东西,只要心中保持纯洁专注,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心理暗示果然有用,不一会儿,沉暮暮就镇定下来,也下意识的忽略了,哪有医生会在自己的身体还陷在小高 的余韵中时,就左右手分别抓着两根大
的余韵中时,就左右手分别抓着两根大
 。
。 
 这可比v画面还要劲 。
。 
 “嗯哼!”,沉暮暮的手刚握住白子路的下体,才来回移动了没几下,手中的 物也硬了。
物也硬了。 
这个反应也很迅速。
紫红色的外观,直径狰狞恐怖,青筋盘虬,根根凸起,整个形状上翘的更加厉害,顶部就像是一颗大鹅蛋,分量十足。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沉暮暮的目测更加迅速,不过十几秒,便记的清清楚楚。
按理说此时已经可以溜了,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觉得自己也有些怪,身体酸软,处处都像是残留着之前的电流,连腿都有点迈不开。
 且两个男 都被她揉的
都被她揉的
 怒张,一时半会根本软不下去,但凡她刚有收手的动作,就会被男
怒张,一时半会根本软不下去,但凡她刚有收手的动作,就会被男 握住,拽着她的手,更快速的前后移动起来。
握住,拽着她的手,更快速的前后移动起来。 
 叁 不得不以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十分钟。
不得不以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十分钟。 
 沉暮暮的手已经酸涩难忍,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对劲,像是有一团火在小腹内燃烧,刚刚那种水 再次蓄积,这次没有直接
再次蓄积,这次没有直接 出来,而是沿着下体,一点点的流淌。
出来,而是沿着下体,一点点的流淌。 
 所过之处,又痒又空,整个 的
的 绪都开始焦躁,
绪都开始焦躁, 唇不自觉的收缩起来,就像是急需要吃点什么东西一样。
唇不自觉的收缩起来,就像是急需要吃点什么东西一样。 
 身体的变化让她的眼也跟着凝在了两根
 上,不知为何,刚刚看起来还狰狞可怕的家伙,现在居然觉得他们有些莫名可
上,不知为何,刚刚看起来还狰狞可怕的家伙,现在居然觉得他们有些莫名可 。
。 
 喉间不停吞咽着 水,沉暮暮甚至产生一种想要咬一
水,沉暮暮甚至产生一种想要咬一 的冲动,看看是不是如手指触碰到的那般坚硬。
的冲动,看看是不是如手指触碰到的那般坚硬。 
正在此时,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冷斥:
“你们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