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呜呜呜呜这次又太用力了…小
…呜呜呜呜这次又太用力了…小 真的要坏了,要坏了…”
真的要坏了,要坏了…” 
 男 在秋千撞回他身上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住
在秋千撞回他身上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住
 ,同时就扶住了吊绳,秋千急停了下来,只听男
,同时就扶住了吊绳,秋千急停了下来,只听男 咬牙切齿:”你特么要是不想再被
咬牙切齿:”你特么要是不想再被 ,就别特么再说骚话了。”
,就别特么再说骚话了。” 
 
 第一次听到易世
第一次听到易世 粗
粗 ,有点吓到了,紧紧咬着嘴唇,忍住不再出声,虽然呻吟声也拼命的忍住,仍还有一两个音节不小心地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有点吓到了,紧紧咬着嘴唇,忍住不再出声,虽然呻吟声也拼命的忍住,仍还有一两个音节不小心地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易世额 青筋渐起,毫无章法的
青筋渐起,毫无章法的
 着,发狠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已经完全不关心
着,发狠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已经完全不关心
 的感受。
的感受。 
 ” ,你怎么这么骚,你为什么这么好
,你怎么这么骚,你为什么这么好 ?”
?” 
 ”想着你今天刚 了处,对你温温柔柔的,可你的
了处,对你温温柔柔的,可你的 怎么这么贱?”
怎么这么贱?” 
 ”你看你小 那个样子,摸了两下就汩汩的吐着水,根本就是欢迎着
那个样子,摸了两下就汩汩的吐着水,根本就是欢迎着 来
来 ,根本就欠
,根本就欠 !”
!” 
 ”你就该是个万 骑,你是怎么忍到今天才
骑,你是怎么忍到今天才 处的?”
处的?” 
 ”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天生的骚 ,天生的
,天生的 ,你早该被
,你早该被 ,被调教,你生下来就该是个
,被调教,你生下来就该是个
 隶,只供男
隶,只供男 享乐的
享乐的
 !”
!” 
 易世的话越来越难听,
 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有感觉,觉得这些话听着好刺激好刺激。
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有感觉,觉得这些话听着好刺激好刺激。 
易世突然直接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从秋千上抱起来,大跨步地走去卧室的床上。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只有卧室床上缠绕着的是假的藤蔓。
易世把她大字放到床上,剥下了她身上唯一一件浴袍。抻过来床架上的藤蔓,绑紧住她的四肢,她身体为了迁就那些藤蔓,在床上摆成大字摆到极致。
 男 又抽出来几根藤条,将她的大腿,肚子,胸,手臂,全部勒紧,勒到通红,
又抽出来几根藤条,将她的大腿,肚子,胸,手臂,全部勒紧,勒到通红, 从藤条缝中溢了出来。
从藤条缝中溢了出来。 
 “张嘴。”易世用这跟藤条绑住她的嘴,
 只能张着嘴咬着藤条,无法闭合的嘴里渐渐控制不住的流出
只能张着嘴咬着藤条,无法闭合的嘴里渐渐控制不住的流出 水。
水。 
 最后一根藤条易世用来折磨她的 部。
部。 
 先是在 唇处扫动,然后找准
唇处扫动,然后找准
 ,狠狠的捅到里面。
,狠狠的捅到里面。 
 ”呜!”
 吃痛,可是又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奋力的扭动着,越挣扎,勒着她的藤条越紧,她白皙的身躯上已经留下了无数道红色的藤痕。
吃痛,可是又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奋力的扭动着,越挣扎,勒着她的藤条越紧,她白皙的身躯上已经留下了无数道红色的藤痕。 
 易世一边用藤条玩弄着她的 道,一边欣赏了一番她痛苦表
道,一边欣赏了一番她痛苦表 和挣扎,终于觉得满足了。
和挣扎,终于觉得满足了。 
 抽出藤条,那藤条上粘满了晶晶亮亮的 体,他提起
体,他提起
 的腰,将
的腰,将
 的上肢抻到极致,跪坐着,将他硬得发藤的
的上肢抻到极致,跪坐着,将他硬得发藤的 茎,再次送
茎,再次送 了
了
 的身体。
的身体。 
 他甚至还穿着刚刚出去拿东西时的衣服,他除了那个地方,甚至没有一处是和
 绑满粗糙藤条的躯体接触着的。
绑满粗糙藤条的躯体接触着的。 
 易世上下
 着,她呜呜的流着泪,扭动着,身体越痛,心里却越愉悦。
着,她呜呜的流着泪,扭动着,身体越痛,心里却越愉悦。 
 每一次的进 ,每一次的填满,都让她如此满足。
,每一次的填满,都让她如此满足。 
 她渐渐地模糊了智,她不知道自己高 了多少次,不知道是痛到高
了多少次,不知道是痛到高 ,还是爽到高
,还是爽到高 ,这就是
,这就是 虐吧,她想。
虐吧,她想。 
 易世看着她全盘承受的忍耐和表 ,欲望越胀越大,越
,欲望越胀越大,越 越快,终于,迎来了那一刻。
越快,终于,迎来了那一刻。 
 汹涌的海 冲进狭小的甬道,撞到了尽
冲进狭小的甬道,撞到了尽 的壁垒
的壁垒 
床边所有的小白花都绽放了
墙面上的繁星全部亮如白昼
  体不再有重量
体不再有重量 
 灵魂 融在一起
融在一起 
上升
上升
易世解开她的束缚,看到有些地方都有些渗血,懊悔这才刚开始,就玩的太过了。
 他在这个
 身上印证了无数次的真香定律。
身上印证了无数次的真香定律。 
他也不想再压抑自己什么了,顺其自然吧。
 他抱起
 ,
,
 已经瘫软得无法动弹。
已经瘫软得无法动弹。 
 他走到浴室,不是刚刚的浴池,是在旁边还有一间小浴室, 式的,
式的,
 很低,有坐的地方,可以坐着洗,旁边还有小木桶和毛巾。
很低,有坐的地方,可以坐着洗,旁边还有小木桶和毛巾。 
 他把
 放在座子上。
放在座子上。 
躬身清洗了一下她的下体,然后打了一桶水,洇湿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身体,避开了那些触目惊心的红道子。
 
 刚刚结束后,目光就一直有些呆滞,这时她却好像被触动了,活络了过来。
刚刚结束后,目光就一直有些呆滞,这时她却好像被触动了,活络了过来。 
”其实你一直像刚刚那样对我就可以,你…你没必要这样。”
 易世愣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毛巾,笑道:”怎么没必要呢,
 的时候追求刺激,那是我们两个
的时候追求刺激,那是我们两个 的刺激,你不能不
的刺激,你不能不 惜自己的身体,我也不能玩完了就把你玩坏了呀。”
惜自己的身体,我也不能玩完了就把你玩坏了呀。” 
 
 顿了顿,收回目光,
顿了顿,收回目光, 仍有些游离:”今天晚上,能不能在这里再住一晚,我太累了,实在走不动了。”
仍有些游离:”今天晚上,能不能在这里再住一晚,我太累了,实在走不动了。” 
 这次 到易世疑惑了:”什么意思?这都凌晨了,你还想去哪?”
到易世疑惑了:”什么意思?这都凌晨了,你还想去哪?” 
 ”哦不是,”
 说,”不知道再过一夜算不算是第叁次。”
说,”不知道再过一夜算不算是第叁次。” 
 易世有些无语:”你想这些做什么?算这么清楚 什么?多一次少一次影响又不大。”
什么?多一次少一次影响又不大。” 
 说完之后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是在提醒他,他们这是”契约关系”,不用对她那么好,就差直接说”别
是在提醒他,他们这是”契约关系”,不用对她那么好,就差直接说”别 我,
我, 我没结果。”
我没结果。” 
 他气得七窍生烟,心想自己还没说这个话呢,怎么先让这个
 说了。
说了。 
他把毛巾摔到水桶里,气呼呼地说:”你够不到的地方我帮你擦完了,你自己擦其他的地方吧。”
 
 面无表
面无表 的点点
的点点 
 
他越看越生气,明明刚刚还是一副骚到不行的样子,怎么现在突然这样了。
 他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转身出了浴室,把
 一个
一个 留在了那。
留在了那。 
 走出两步他又后悔了,觉得自己完全中了
 的招,按照她的摆布行事了。
的招,按照她的摆布行事了。 
真的是,他现在就高兴,就愿意宠她,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受着!
 于是他又转身回了浴室,正看
 艰难的擦着双腿,心突然软了,走到她面前抢过毛巾:”还是我来吧。”
艰难的擦着双腿,心突然软了,走到她面前抢过毛巾:”还是我来吧。” 
 
 目瞪
目瞪 呆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他,愣愣地点了点
呆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他,愣愣地点了点 ,没有再说什么。
,没有再说什么。 
擦拭完,易世又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藤蔓已经都被收了起来,这张大床软软的,说不出的舒服。
一片静谧。
好像刚刚的激烈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天花板上的星空好像在慢慢的移动着。
原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星空灯,而是一个星河投影。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银河里游 ,一切美好到不真实。
,一切美好到不真实。 
易世给她重新上好药,这次不仅是下面的,还有全身的伤药。
 易世把她拽到怀里,拨了拨她的 发,轻声说:“睡吧”
发,轻声说:“睡吧” 
”这是我能尽力给你的最美好的第一次了”
”你也知道,这只是咱们的一场游戏,未来我们还有二十几场游戏。”
”今天的游戏我很满意,我知道你也很开心,未来的游戏,我们会更爽的”
 ”不过今天你刚刚 雏,就来了这么多次,辛苦我的小白兔啦”
雏,就来了这么多次,辛苦我的小白兔啦” 
今天就要结束,这也是他的最后一点温柔了。
易世轻声细语,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慢慢的呼吸均匀,应该是抱着她睡着了。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
不是的
这不是她要的
就算是一场游戏
 她也不需要任何 对她好
对她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