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
曲子已经步尾声,房内细碎轻软的呻吟和舒缓的乐音如丝缠绕,拨得
心尖发痒。『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安赫尔仰着,双眼被水雾蒙得半眯,洁白的牙齿扣着红肿的下唇,将那些抑制不住的呻吟咬成幼猫般
碎的呢喃。未来得及梳理的金发从肩上泼洒下来,隐约遮着两颗被撞得
晃的玫红色
。
坐在身后男腿上被反剪着手腕的姿势让她使不上一点劲,全身唯一着力点就是下方贯穿了她的硬物。她泪眼朦胧地朝下望,隔着垂枝般的金缕看见了腿心里肆意进出的棍状巨物,还有被带得外翻的薄红花瓣。
“呀啊……轻些――”
身体下沉,幼的
部剧烈颠簸着压住后方
火热坚实的下腹。安赫尔心绪涣散地承受着自
里扩散开的蚀骨快感,身子剧烈颤抖着前倾,弯得像弓。
安德烈握着她的手腕,顶得又
又重,带出咕叽的水声。他碾磨着她
处不住收缩的花心,发出低哑的喟叹。
“夫……”他的气息吐在安赫尔发红的耳尖上,“您今天可真
……咬着我不放……”
安赫尔拧了拧腰,里的硬物猛地加快,冠顶险些凿进娇
的子宫里,灭顶般的的快感让她留着泪发出长长的娇吟,身子软倒。
房随之垂下,红艳的
缀在水滴般的尖顶,在空气里
颤。
真可惜……
男眯起了眼。
他一只手受了伤,没法好好疼怀里的小美
。
“痒……”安赫尔扭着部呻吟,声音媚得仿佛能滴水。
“哪里?”
“胸前……”小美快要哭了,“
……痒――好痒……”
垂在胸前的金发在晃动中来回蹭着两颗红肿的,
尖不堪重负地缩着。
细丝刮过那敏感的尖端,骤然有电流在磨的两点上绽开。
她几乎控制不住中溢出
叫。
安德烈被她绞得仿佛融化,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真想把这个金色的妖……
绑在床上坏。
安德烈松开她的手腕,环住腰肢,在她耳边沉声说:“夫,您自己来。”
小美软软地偎在他胸膛上,两只手抚上胸
,拨开发丝,眼迷蒙地揉着自己的
房。似是不解痒,又揪住玫红的
,碾在指尖转动。
指尖时不时挠过顶端。
靡艳的红从白皙的指间透出。
她发出甜腻的呻吟,后腰贴着结实的腹肌难耐地起伏拧动。
安德烈的眉跳了跳。
他用手掌包裹着纤细的腰肢,猛地转动,让小美面对面坐在他怀里。
安赫尔被处旋了一圈的硬物
得几近达到巅峰,睁开水雾蒙蒙的眼,上方就是安德烈带起微笑的脸。
“还痒不痒?”他按住她的蝴蝶骨,舔着嘴唇显得格外色,“我帮您吸吸?”
“唔……”安赫尔来不及拒绝,尖便被含
滚烫的
腔。
牙齿卡着芽根部,舌尖恶意地戳吮压碾。每当那颗不堪重负的
粒颤抖着缩回
晕里时,又含住重重地吮吸。微刺的电流像是被他吸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燃烧的欲火,蹂躏得敏感的那点泛开极致的酥软。
“不要……这么重……”
安赫尔环着他的脖颈,房一耸一耸地拱起。
下方的顶从没停过,搅出泛滥的
,润湿了他们甜蜜摩擦着的
器官。
她很快被尖和小
织的双重快感送上极致的巅峰。呻吟着弯起腰,紧贴身前健壮的躯体摩擦,眼中是一片快乐又涣散的靡色。
脑中一切似乎都蒸发了。
快慰感满满地撑开。
好舒服――
安德烈放缓了抽的速度,咬住她的颈肤:“真
。”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安赫尔一下子惊醒,欲未散的蓝眸紧张地望着门
。
接着传来推门声。
她不敢出声,只能羞恼地咬住安德烈的肩膀。
安德烈微笑着拉起薄被盖住他们契合的下体。
“打扰了,尤利尔副将,”罗莎一边走一边说,“殿下叮嘱我给你送点药,你就心怀感激……”
她的声音塞住了。
因为她看到了坐在尤利尔怀里、浑身赤的安赫尔。
脸埋在男怀里,金发遮掩下,后背的皮肤上盖满暧昧的红痕。掩住下身的被子很薄,透过薄绸能看到尤利尔包裹住她
部的修长五指。
房间里光线昏暗,旖旎的气息四处流淌。
“那个……”
“把药放下,你先出去吧。”安赫尔打断了她的话。
她的声音很平静――如果尾音没有发颤的话。
“好,好的。”罗莎仓皇放下药,小步跑出去了。
“夫,”安德烈微笑着说,“您刚刚咬得真紧。”
“我……”安赫尔一句话还没说完,安德烈已经从她体内抽出,释放,溅上小腹。
激流涌上红肿的小和花核,险些将她带
新的高峰
安赫尔红着脸从他怀里退出,撑着酥软无比的双腿整理自己的衣物。
安德烈全程用视线在她身上揩油。
安赫尔不得不转过身。
咬住下唇。
什么叫“他会毁了您的”,这怎么看都是个单纯的流氓。
不过他……
安赫尔掩着被撕坏的衣领,转过身。
“尤利尔,”她盯着他,停顿了片刻问到,“你真的是灵吗?”盯着他笑着回答:“准确来说,是半
灵。”
“那你为什么……会有今天的地位?”
“夫,您对我很好?”
安赫尔重新坐下,贴近他:“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安德烈沉吟着,就在安赫尔以为他不准备回答自己时,他突然开:“古典教廷时期最后那场圣战,您知道吧?”
安赫尔点点。
彻底终结教廷统治的战役。
在教廷差不多是强弩之末时,代表新教的三百位战斗法师包围了教廷最后的盘踞之处。
也就是莫洛温。
最后当然以教廷的失败告终。
“当时教皇决定以整个莫洛温为魔法阵施展大型召唤术,以此来对抗攻来的法师团。”安德烈以轻松的语气告诉她,“召唤术的实施需要大量祭品,象征纯洁的灵是其中之一。”
安赫尔轻声说:“那你……”
安德烈按住她的额,手掌宽厚有力:“当时还侍奉着教廷的加纳德负责搜集祭品。他从
灵森林里掠取了大量幼年
灵。”
安赫尔抬起:“包括你?”
“是的。”安德烈用拇指摩挲着她的额角,微微弯起嘴角,像是在褒奖她,“我是没有翅膀的半灵,在筛选祭品时被刷下来了,也因此捡了一条命。”
“后来您应该知道了。”
召唤术没能顺利进行,教廷溃败,之后新教发布了禁止屠杀灵的律令。
“加纳德为了显示自己已经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