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宇目光错愕地看着空
的文件夹，系统喊了他好几次，他才听见它的声音。「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怎么了？」
顾西宇眼睑轻颤：“什么？”
「我刚刚收到通知，说你心跳频率忽然出现异常，灵魂状态也有浮动迹象。」系统解释道。
顾西宇难得收到来自他智能系统的关心，稳定下惊骇的心
后，把文档消失的事简单地给系统说了一下。
原身为了保护这些资料不被轻易曝光流出，往里面悄悄设定了某种销毁程序。作为文档的持有者，他肯定知道这些文档页面最多可以打开多长的时间，就必须要关闭再重新开启。所以只要没在时限内关闭文档的，阅览的
很大概率不是他。
可真是聪明。
“我不一定要把它们
给季梓轩和傅年，但也不表示我就不需要了。”不管是将来用以应付突然走歪的季琛又或是对付其他图谋不轨的，都能有很大的帮助。
系统听完，提醒道：「我记得原身是商学院的毕业生。」
一个专业商学的，怎么会那么擅长电脑方面的技术？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还有其他在帮他。
系统好像从他的沉默中猜测到他的领悟，又说：「如果真的有帮了他这个忙，以他们谨慎的
子，说不定会有备份。」
“你说得对。”顾西宇夸赞道。
他稍微打消了这些
子以来对对智能系统的意见，打开手机联系列表，准备从那些怪怪的名字备注里研究出所谓的‘同伙’。
笔电突然又冒出一个系统提示声。
【你有一封新邮件~】
顾西宇看了眼，又是和之前风格非常相似的广告邮件，跟怪怪的网站一样，五颜六色的光芒一闪一烁。推荐的内容是他没怎么在市场见过的冷门产品，整个页面充斥着数字和带着病句的文字，令眼花缭
。
屏幕里的箭
已经挪到了删除的图标处，但顾西宇却迟迟没有点下去。
这封邮件最近出现的频率，有点高。
他暂时打消删除邮件的念，从到尾把广告仔仔细细地又看了好几遍。
“？”顾西宇看了很久，最后注意到几个红底的白字。
它们的排序非常混，有数字有文字。但如果把所有红底白字结合起来，看着很像是一个地址。
顾西宇盯着那些字陷
沉思，房门突然被敲响。
他退出了邮箱，才起身把门打开。
已经洗过澡的季琛站在门外，给他递了杯
白色的饮料。
顾西宇的手碰到玻璃杯的时候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凉的，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牛
。
季琛说：“刚才忘记告诉你，之前底标泄漏的事，监察部今天给我结果了。”
“是谁？”
“就是当时查出邮件是从你工作号发出去的那名员工，好像叫何荣？”
预料中的答案，顾西宇边喝着牛边想道。
“他今天早上已经向监察部承认，前些年为了赚快钱赌博赌得有点凶欠了很多债，所以选择收下敌对公司给出的巨额报酬，帮他们做事。他说他和你在中学有过怨仇，才会仗着职责方便把这件事的责任推给你。”
顾西宇从进公司遇见何荣就感受到些许说不上来的违和，尤其是从系统那里知道他和原身的过往恩怨后。青春时期遭受过的欺凌，那堆积在心底的恨意，怎么可能轻易消失？
季琛拇指抵在嘴边，笑了一下：“他挺厉害，做得很仔细，不愧是能通过技术部面试的才。”停顿了一会儿，他才接着说，“但我手底下有一支从世界各地聘请过来的
英组成的技术团队，再仔细也瞒不过我。”
顾西宇闻言，把杯子里的饮料喝完后才问：“是吗？既然是英，为什么还拖那么久才能有结果？”
这个问题倒是有点直击要害，季琛轻咳道：“因为这件事涉及范围比较复杂，不好处理，还有很多弯弯绕绕。”
顾西宇应了一声，没继续
追究，只问：“我可以回去上班了？”
“可以，明天我带着你一起出门。”
季琛说完，伸手拿走他手里的杯子，抬手往他嘴边轻抹一下，带走牛留下来的水渍后说：“晚安。”
“晚安。”顾西宇的眼很沉静。
季琛这才把房门关上离开。
顾西宇这件事其实早几天就已经有了结果，只是他正好在f国知道了蓝越的真实目的，便暂时先把消息扣着，让底下的往调查。
表面上，何荣是被某个他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公司派来的小
细，但季琛让又查了好几天，确认了那小
公司不过是个掩护。其背后的
作不仅牵扯立阳集团，还有ls公司的手笔。
他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好像所有都在和他作对，从出生起到长大，没有一件事能顺遂。顾西宇出现之后他才知道，因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的存在，只不过是别成长的踏脚石。
季琛眼暗了几分。
他绝对不会向这个世界可笑的约束屈服。
他拼了命得到的东西，怎么能成为别走向高峰的阶梯？
洗清冤屈之后，顾西宇再次回到公司上班。他和季琛也没有避嫌，每天都跟他搭着同一辆车子进出公司，工作也保留在原来的岗位。
忙碌了小几，顾西宇终于等到一个空闲的周末。季琛这周正好需要到国外出差，顾西宇立刻订好了票，搭乘大半天的高铁来到他从垃圾广告里解读出来的地址。
那是一家位于某条老街上的五金店。
五金店门外站着一位顶着啤酒肚的男，年纪五六十岁左右，长得挺憨厚老实，正在和隔壁修理自行车的老板闲聊。
店外的老板注意到了他，双手
在暖和的棉袄
袋里，走到他面前气十足地问：“年轻，你有什么事吗？”
老板看出他脸上的诧异，乐呵呵道：“我们这里是小地方，每天路过的就那几个，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外地来的了。你是迷路了吗？需不需要帮助？”
顾西宇试探问：“我想来找，您店里……只有您一个吗？”
“啊，还有个帮我打工的。”他回往店里瞅了眼，视线在某个角落停下，“豪子，你怎么又在玩游戏？！出来，有找你呢！”
顾西宇欲言又止。
他还不确定想找的是不是在这个地方。
里面的好像骂骂咧咧的，顾西宇勉强听见他怒喊：“说了别有什么找都说我在，万一是来要我命的怎么办！”
店里出来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生，发修剪和染成非主流的模样，身上穿了件黑白色的夹克，在寒风中抖了抖。对方视线落到他身上时，不耐烦的表忽然变得十分吃惊。
也不顾店主还在边上，那个叫做豪子的男生就扯着他手臂走进店里：“你，你终于过来了！”
“你之前那个号都不上线了，要不是我意外从堂哥那里知道你进了他的公司，从他那里拿到你的工作邮箱，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联系你！”
顾西宇微愣：“你堂哥？”
“他叫陈翰，好像是你们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