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挑一幅就好。”
两天后,这两张样品到了孙成手里,有那多子多福就是运气了,这张就算搭吧,反正在自己手里总能卖掉的,十天后,各一百张就摆到了孙记杂货铺里,‘哗’的刷新了他对京城
士
好的认知。
安国公府
京城两大国公府,安国公是枢密院手掌铁骑马军和控鹤步兵的军机大臣。
近府里很是忙碌,安国公嫡长孙的大婚之
定在了腊月十八,阖府上下都有序的忙
着,下
们却都脚步轻轻,大气不敢出。
安国公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走进来的抹着眼泪的妻子,以及扶着她的小儿子不动声色。
他最叛逆的幼子终于回了京城,看着在外游学两年的幺儿,脸色被风吹晒成了古铜色,走南闯北练
夜不辍的练武让身姿更挺拔,沉稳的站在自己面前,安国公压下了心里的激动,冷硬的道,
“你既已决心走科举之路我也不拦你,但是需先成家后立业,你的侄子大婚在即,趁这机会让你母亲帮你选一门好亲事 。”
“好的,父亲。”
徐淞垂手应了,
“只是我的亲事必须要我自己点才行。”
“上次没有依你吗?”
国公夫又忍不住红了眼,
“我问过你的想法,你不乐意我还会你不成,是你自己连说一句都不肯就留书出走。”
当时却是父子二起了争执,安国公想让幼子
军营一步步立军功往上升,可幼子却对从军不敢兴趣,
“武能,文能治国,圣上既然大力推行科举,正是需要大量文治国,我要科举
朝。”
父子俩发了一场冲突,偏偏母亲正在给他说亲事,拿了很多名帖给他看,于是就留书带了两名侍卫南下游学了。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
安国公一直认为是他想科考南下寻找名师,所以此时又开始了老调重弹。
经历了两年游学,他如何肯一回来就套上枷锁,当下回道,
“父亲,你若还是此想法,那我不介意再离家几年…”
长子徐严忙起身劝和着。
“父亲,三弟长途跋涉风尘仆仆,不若让他先休息一会,不管是婚事还是科举都从长计议如何?”
安国公看幼子脸上的疲态,终是为父的心软了,
“罢了罢了,先下去歇着吧。”
徐淞小憩过后,刚到院子里松快下筋骨,就看着大侄子徐凌一脸喜色的进了院子,
“小叔叔,我就知道你不会错过喝我的喜酒的!”
比大侄子小一岁的徐淞,和这个侄子倒更像兄弟,上前捶了他一拳,笑道,
“不回来会被你念叨一辈子,那太可怕了!”
“小叔叔,来看我新房布置的如何?你觉得还需要添置什么?”
他指着收拾一新的院子还是挺得意的,这门亲事他很满意,新房的布置上花了好多心思。
“我才离京两年吧,这成亲如何会多了这么多花样?”
徐淞背着手看着满目奢华,他一路遇到的民间疾苦生好像都是一场梦。
屋里的桌子上摆了一沓剪纸,留待大子前张贴,只是最上面的两张剪纸如此的惹眼,
“这是什么?闺房之乐的图如何敢张贴在明面上?成何体统!”
徐凌张大了嘴,小叔叔出去这两年学了些什么?亏自己还以为他会最喜欢这张呢,这张剪纸卖的多火他知道吗?这还是自己亲妹子好不容易给寻来的呢!
***
“手好酸啊!”
杜薇薇揉着手腕撒娇,桂芝同样如此,这实在是太出乎她意料了,还以为会无问津呢,谁想隔了两天那孙爷爷就跑了自家摊子上催货了,害的舅爷爷一大家子都拿起了剪刀剪纸,杜薇薇光画图样都累坏了。
只是烦恼很快就没有了,随着买的多,剪的
也多了,价钱倒是没降,销量却分散了。
正好年货大集也开始上买卖了,那门的价格比去年降了一倍还多,
“二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