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心以为是傅春煊去而复返。
从浴室的花洒下面出来,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胡
把湿淋淋的
发包起,围了一条浴巾就匆匆去开门。
门站着的苏洙礼一脸惊讶。
哪怕他自诩见过无数大场面,内心无比强大,也还是因为门后面的刚出浴的美,受到了一个不小的惊吓。
惊的是她的美貌,如出水芙蓉,圣洁又妩媚。
吓的是......不知道叶总知道自己看到了这样的晏秋心小姐,会不会挖了自己的眼珠子......
晏秋心显然也受到了惊吓,呆在原地,一时间竟是不知道作何反应。
“咳。”
苏洙礼撇开了眼,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晏小姐,听说您受伤了,导演让我给您送晚餐过来。”
“好,谢谢。”
晏秋心饶是如此狼狈,也还是镇定的接过了他手里的保温袋。
“对不起,失礼了,那您慢走。”
晏秋心平静地和他讲话,为此刻的狼狈和他道歉。
气场还是很足,仿佛此刻她不是全身湿漉漉的披着一条浴巾,而是穿着一套高定的晚礼服。
只是,到底还是年纪小脸皮薄,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耳朵更是红透了。
苏洙礼垂下眼的时候,心想“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形容绝世美的词,原来都是真的。
目光落在她藕白的小腿上,纤细笔直,像是名贵的瓷器,挂着水珠,更是勾魂夺魄的美。
“那我先告辞了。”
苏洙礼在自己脸皮变红之前,匆匆逃离了现场。
晏秋心面无表的关上门后,又悔又羞,恨恨的跺了一下脚。刚受过伤的脚顿时更疼了......
太丢了。
这辈子没这么丢过。
自己气自己,只能蹂躏着床上的枕撒了一通气。
换好衣服,吹发,才打开了保温袋。
晚餐丰盛的有点过分,四菜一汤,还是骨汤。
一个哪里吃得完?
敲门声又响了。
“晏秋心,导演让我找你吃饭。”
是傅春煊。
晏秋心就知道那个导演不会轻易放过她,都要后悔答应他接下这部戏了。
可饿肚子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晏秋心没道理不让傅春煊吃饭,没奈何的,一瘸一拐的去给他开了门。
傅春煊回房间洗了个澡,出门时又恢复了一张笑脸,见她气鼓鼓的,又想去逗她。
一进门,就忽的把抱起来了。
“你脚受伤了,我抱你过去。”
晏秋心总是摸不准傅春煊要什么。
他和自己身边的所有都不一样,贱兮兮的无赖,自尊心也时有时无。
哪怕是拽的二五八万的陆唐,说话做事也不会太出格让不舒服,最起码没让自己不舒服过。
傅春煊却次次能准的把
气得半死,又拿他无可奈何。
晏秋心态度上讨厌他,心底里还是对他的好,又因为他的优秀,萌生出了一点其他的心思。
此刻,被傅春煊抱在怀里,算不上讨厌,但是嘴上还是凶的。
“吃完饭立刻离开我的房间,知道了吗?”
“不离开的话,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嗯?”
傅春煊抱着怀里的,轻轻把她往床上一抛,倾身压了上去。
晏秋心落在床垫上,微微被弹起来,然后又被傅春煊压了回去,两个一起陷在柔软的床垫里。
“都说饱暖思欲,饭还没吃呢,你是不是把顺序搞反了?”
晏秋心抬手,用手指仔细描摹着他的脸颊廓,触手温润,皮肤的触感和他整个
的
格,还真是南辕北辙。
晏秋心不知道为什么,有想哭的冲动。
她发现,自己是喜欢傅春煊的触碰的。
哪怕傅春煊不绅士,不温柔,嘴也很坏。
她发现,自己还是喜欢他喜欢的要命。
他靠近自己,他不讲道理的和自己做,哪怕在图书馆弄脏了自己,还追着他跑了八条街。
晏秋心发现,自己也还是喜欢他的。
傅春煊啊,我知道喜欢是什么了。
喜欢就是,我想要靠近你,哪怕知道我们没什么结果,也还是沉溺片刻的欢愉。
我一无所有,只有这副身体还能做主,你喜欢,拿去就是了。
傅春煊,生好苦啊。
生,真的好苦啊。
天覆吾,地载吾,天地生吾有意无?
傅春煊啊,为什么我们离得那么近,却还是那么远呢?
晏秋心的双臂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仰主动吻了上去。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主动,之前都是半推半就的顺着傅春煊。
傅春煊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想的却是,不能再继续糟蹋他的白月光了。
双手握住了孩儿的纤细胳膊,要把她扯开,结束这个吻。
晏秋心却死死的搂紧了他,不肯松手,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八爪鱼一样,吸附在他身上。
傅春煊见她如此执着,放弃了挣扎,主动回应着她的吻。
嘴唇相贴,两条舌纠缠在一起,
换着津
。
温香软玉满怀,傅春煊的身体也给出了直接的反应,他下面硬了。
两个的身体挨得那么近,或许
绪也彼此无声的传染了。
晏秋心和傅春煊都沉默着,无声的纠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傅春煊的裤子都来不及完全脱下,只是放出了难耐的昂扬器。
晏秋心的裤子只脱了一条腿,剩下的裤子和内裤,挂在另一条腿上。
刚打开腿,傅春煊就挺腰把欲望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的器太大了,
孩儿
又太紧了,初时
涩,有些疼,晏秋心却在疼痛里觉出了欢愉。
感受着他的欲望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压抑着喘息。
桃枝一样的白皙臂弯,死死缠住了他的上半身,恨不能和他共生一体。
傅春煊的双手按在洁白的床单上,把床垫按的微微下陷,手背到胳膊上,青筋起。
下身快速耸动,把自己的欲望在孩儿的窄
里凶狠的进出抽
。
与欲,像是一张网,他们是网上的两只蝶,扑扇着翅膀,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喘息声回在房间里,忍耐又克制。
“嗯......”
傅春煊闷哼了一声,停止了抽的动作,他快要
了。
放缓了动作,想要拔出去的时候,晏秋心再次手脚并用缠住了他。
“进来吧......”
晏秋心说话时娇喘微微,又娇又。
傅春煊抱着她,把一又一
的白浊,尽数
进了
孩儿的窄
里。
晏秋心抱着身上颤抖喘息的,也无法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仿佛很久,又仿佛没多久,仿佛只是一瞬间,又仿佛触碰到了永恒。
两个沉默的开始,沉默的结束,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