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树木都已经枯死,导致棺材铺也是屡遭关门,早已无棺可卖了。
又过了两条街道,终于来到徐掌柜的家里,只是这门外也是白幡高挂,老管家正拿着个白色的灯笼往门上挂着呢。
北帝看向已经泪眼模糊的徐掌柜一眼,又回望身后走过的路,眸光微聚,眉一皱,漏出一丝恼怒。
徐掌柜擦了下眼角的泪,这时管家也走了过来,抱起了阿木,阿木看着自家也挂起了白幡,捧着果子糕,微笑的小脸有些茫然。
徐掌柜让管家把阿木先抱走,身后的二随他去了前厅。一路走来,整个宅院除了那一道道刺眼的白幡格外醒目外,就只剩下空落落的了。
徐掌柜亲自沏了壶茶,才叹着气开:“内
刚刚故去,只有些粗茶淡饭,怠慢二位了。”
北帝微微点了下,“是我们叨扰了,随您来的突然,掌柜莫要见怪才是。”
徐掌柜连忙摆手,“看公子气宇非凡,定是贵客登门,只是……唉、如今这个世道不太平啊。”
北帝肃穆应道,“嗯,我知。”
那、
就是狐魄儿厚着脸皮被他师父拐弯抹角的说的礼义廉耻那次……
自她走后,北帝便望向天空的那一抹白芒,它突兀的冲天直上,正正的断了那如焰似火的晚霞。
一道长霞,生生的被截断了百里,北帝顺着白芒向下看去,瞬间面若寒潭,一抹不知名的火气徒然而生。
那是间……
自百里白芒云冲天后,不多时又被团团黑气所笼罩,北帝眸中的怒光频现,直到她静悄悄的趴在他身边时,那抹游离在外的
绪才被拉扯回来。
他弯腰将她抱在怀中,抚着那一身糟的毛发,再继续放眼望去,那双
邃的双眸微眯,刺透了层层黑气,看向那
败的
间……
他看尽长街百里,尽是白幡高挂,长明灯虽明在了自家、可百里的灯火却白透了一方的晚霞,百姓身上的孝衣穿起便脱不下,本是热闹的小镇已没了团圆的家。
棺里棺外,每个失魂落魄的活着的都心如明镜,也许不久后、那里面躺进去的就是自己的尸体罢了!
徐掌柜连连叹气,“我们这里出现了妖邪,此乃邪祟妖魔所为,内也是被妖邪所害,现家中,只剩我和小儿还有管家三
了。”
徐掌柜再次叹着气说:“后来,来了一位道长,让我们塑庙宇铸金身祈求北帝庇佑,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说完便离开了。”
“北帝?”狐魄儿有些诧异,“天上那么多仙,为什么是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