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视线里闪过阵阵白光。
 身体被阿撒托斯侧身抱起,与此同时,两只卷曲的触手温柔地缠上我的双腿,拉开,让我能更好地接受撞 体内的触手。
体内的触手。 
 粗长的顶端一 气撞上了宫颈,快速地来回抽
气撞上了宫颈,快速地来回抽 ,尝试着拓开宫
,尝试着拓开宫 。
。 
空虚的身体在一瞬间得到了满足,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抛上了顶端,又迟迟无法落下。
沉浸在回忆中的自己被强烈的快感拉回了现实,终于不用再被虚假的体感欺骗,但现实未必会更加轻松。
 被他 控的触手则席卷了我的身体,撕开我身上的衣服,钻
控的触手则席卷了我的身体,撕开我身上的衣服,钻 能进
能进 的每一个孔
的每一个孔 ,将带有腥甜气息的体
,将带有腥甜气息的体 涂抹在我身上、灌
涂抹在我身上、灌 身体
身体 处。
处。 
 已经习惯了被玩弄的身体,并没有因为连续不断的高 而晕厥,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随着一次次的捣弄而无力地呻吟。
而晕厥,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随着一次次的捣弄而无力地呻吟。 
 为了不让自己感到痛苦,我抛弃了理 ,完全放松,任凭它们打开自己的身体,很快,体内的触手就顺利地撞开了宫
,完全放松,任凭它们打开自己的身体,很快,体内的触手就顺利地撞开了宫 ,
,
 其中。
其中。 
“……呃啊啊——呀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迸发出的巨大快感,让我感觉自己似乎又要死掉了。
 似乎是对我的反应不够满意,几根带着吸盘的触须按住 蒂,有节奏地揉按吮吸,同时刺激着
蒂,有节奏地揉按吮吸,同时刺激着 蒂下方的下
蒂下方的下 ,将高
,将高 不断延长。
不断延长。 
 直到我的腹部一阵痉挛,被玩到直接失禁,还有细小触须在我的闷哼中钻进尿道 ,试图掏空体内的每一滴
,试图掏空体内的每一滴 体。
体。 
 阿撒托斯保持着抱着我的姿势,在浓雾中朝着树林 处走去。
处走去。 
若是以旁观者的视角来描述,这个画面实在是过于诡异了。
 在 山的树林中,我浑身赤
山的树林中,我浑身赤 地躺在男
地躺在男 的怀中,身体上爬满了形状各异的触手。它们拉扯着我的
的怀中,身体上爬满了形状各异的触手。它们拉扯着我的 尖,模仿
尖,模仿
 的姿势侵犯我的
的姿势侵犯我的 腔,娴熟地在一前一后两个
腔,娴熟地在一前一后两个
 中捣弄。
中捣弄。 
 树林里一片静谧,使得 媾时的水声愈发明显。
媾时的水声愈发明显。 
 这一路走过,我数不清楚自己 吹了多少次,再加上触手还在往我身上涂抹
吹了多少次,再加上触手还在往我身上涂抹 体,整个
体,整个 都湿透了。
都湿透了。 
 我连合上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地张着嘴,任凭舌尖被触手玩弄,唾 和眼泪混合在一起,沿着下颌流下。
和眼泪混合在一起,沿着下颌流下。 
 不行了……真的要被榨 了……
了…… 
脑子里一片浑浊,完全没有余地思考别的东西。
好在阿撒托斯并没有真的打算要杀了我,把我折腾到奄奄一息后,就稍微收敛了动作。
 他停下脚步,从后面伸出手,抬起我的下 :“你看。”
:“你看。” 
 我失地抬起 ,却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却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埋在花 中的触手就在这时缓缓抽出,带出了一大片浑浊的
中的触手就在这时缓缓抽出,带出了一大片浑浊的 体,滴滴答答地流下,皆被脚下的土地吞没。
体,滴滴答答地流下,皆被脚下的土地吞没。 
 视线里白光 闪,高
闪,高 后的快感挥之不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缓缓凝聚起意识,恍恍惚惚地看向远方的天空。
后的快感挥之不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缓缓凝聚起意识,恍恍惚惚地看向远方的天空。 
视线所及之处,是山。
黑色的山脉隐藏在浓雾之中,极其庞大,极其辽远,覆盖了大半个天空——太怪了,它竟然是倒扣在天空上的。
 苍穹之下, 顶的山峰与脚下的山脉相对,像是在朝着地面坠落。
顶的山峰与脚下的山脉相对,像是在朝着地面坠落。 
……不,不是错觉!
  顶的山脉真的在向下落!
顶的山脉真的在向下落! 
轰隆——
巨大的山体倒塌,扬起漫山遍野的尘土。
 耳畔传来轰隆隆的响声,眼前是不断下坠的巨大山脉,对巨物的恐惧感让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下意识回 看阿撒托斯。
看阿撒托斯。 
“这是什么东西?”
 “这里的 类供奉的。”
类供奉的。” 
他回答道,完全没有出手阻止它坠落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