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程延之看向程锦年,“你这丫鬟笨手笨脚的。”
“我觉得红雨好用。”程锦年朝哥哥笑,意味长,“红雨不该喝酒,是吧?”
程延之抿唇。
他妹妹这是发现他故意打掉红雨的酒盏了么?
想到摔碎的酒盏,程延之欲言又止。
红雨为什么想喝酒,他妹妹是心知肚明还是毫不知?
酒盏上浅浅的唇印他也看到了。
无论如何,红雨这个丫鬟都不应该就着他妹妹的唇印喝酒。
不能拖延下去了,他必须查明红雨的身份。
回家时,程延之不许红雨上程锦年的车。
兄妹有别,他骑在马上,跟着她的车。
车回到程家,程延之将妹妹送到她的院子门,客气地互道晚安。
他目送程锦年消失在小路后,转过身准备走,却瞥见一个高个丫鬟提着灯走近。丫鬟的影子投在地上,胸前平坦几乎没有起伏,乍一看,更像个男。
程延之说道:“你过来。”
提灯丫鬟是男扮装的红月,听了程延之的声音,向他请安。
看清红月相貌,程延之想起红月也是陆芳允送的丫鬟,道:“你认识红雨。”
红月点。
程延之考虑到妹妹,迂回地问红月:“红雨今年几岁了?有没有心仪的男子?”
院子里,程锦年止住脚步。
红雨轻声说:“小姐?”
程锦年盯着他:“你不该喝酒。”
她哥哥起疑心了。
红雨望进她不见底的漆黑眼眸,心里发慌,砰的跪下来,膝盖狠狠撞在地上:“小姐,
做错了,请责罚!”
罚当然是要惩罚的,问题在于怎么罚、罚多重。
程锦年不怕程延之揭穿红雨红月的身份,不怕他知道红雨红月爬过她的床伺候过她,甚至想看他知道此事之后露出什么。
她从容地在客厅歇了歇,红雨观察她的色,觉得事不严重。他单膝跪下,托起她的脚脱靴子,为她换了罗袜,给她穿上毛茸茸的软底鞋。
鞋是兔皮做的,她亲手猎杀的兔子。
若她是男子,她早已声名鹊起,被无数夸奖、追捧。
丫鬟端来了茶和点心,程锦年不渴也不饿,挑一块糕点送进嘴里,闭目瘫在椅上。
少顷,她去浴室。
红雨洗了澡换了居家衣裳,发全部缠进
巾里,在浴室等着伺候她。
热气蒸腾,水雾缭绕。
他绑着丝巾遮掩脖子上的喉结,但别的丫鬟不会进浴室,他不绑丝巾也行。
门关上,程锦年坐在高凳上,红雨把她的发解开,梳顺,用
巾缠好。他低
看她,目光滑向她修长的脖子,瞥见她藏在衣襟下的锁骨,柔声问:“小姐,今晚洗
吗?”
程锦年昨天洗过,今天不想洗。
红雨俯身解开她的衣裳,嗅到她身上的忍冬花香味。
她抬起手让他脱衣袖,又站起来,抬了腿让他脱掉裤子。
衣物一件件地除去,她的身体露在空气中,看到她娇
小巧的胸、芳
萋萋的
红色花缝,红雨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他的阳具勃起了。
少年的
力过分旺盛。
程延之尚能习武练剑发泄多余的力,红雨除了伺候程锦年,没有别的事做。他每天对着程锦年,每天都想要,每天都要不够,夜夜绮梦。
程锦年迈开腿走进撒着花瓣的浴池,红雨麻利地剥光自己下水,跪在程锦年身后,拿起湿毛巾,裹着澡豆为她擦背。
她闭目养,他擦了她的背,擦她的手臂,再绕到她面前擦拭她的锁骨。
毛巾带着澡豆轻柔地擦过胸前,带来熟悉的快慰。
程锦年睁开眼睛,红雨的面容近在咫尺。
他比红月伶俐,五官比红月致,气质柔和,温顺乖觉,假扮丫鬟扮得像极了,偶尔她会忘记他的
别。
她用湿淋淋的手摸他的脸,他像狗儿凝视主那样凝视她,红润的唇张开,露出洁白的牙,动
地唤道:“小姐。”
他对她予取予求。
他是她的。
程锦年的手落在他肩上,抓着他的手臂探向自己腿心,在水中揉了揉连着花唇的蜜豆,命令道:“取悦我。”
“是,小姐。”红雨眉开眼笑。
他将毛巾放在岸上,抱起了程锦年,坐在她位置上,再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分开腿侧坐,勾住他脖子,靠着他的胸膛,贴着他的腿,感觉到他的
抵着她的腿,有意无意地将黏滑的
体蹭在她腿上。
红雨搂抱住她的身体,拥着她,手在她腿心处抚摸她的花唇和蜜豆,注视她被热水熏红的娇美面容,问道:“小姐,这样摸您,您舒服吗?”
程锦年不语,斜了他一眼,觉得他废话多。
她若是不舒服,肯定会给他一耳光。
水波漾,花瓣随着二
的动作漂浮、流动,二
气息
融。
他的一只手在水里撩拨她的欲,一只手从她腋下伸出来,抓着她的
温柔地抚弄,色
而
糜。
同样是拿手摸花,红雨的花样相当多。
大拇指对着她的蜜豆,又按又揉又弹又搓,力度合适,十分灵活;
食指在花唇和尿道这两处来回往复地摩挲、滑动,不时配合大拇指夹住蜜豆轻轻拉扯;
中指在花的
画圈,间或浅浅戳
花
里;
无名指和小指按捏她的,掌心压着
,或轻或重地抓、挤……
她曾问他,何以他的手这么巧,他说他在青楼里练习了很久。
“只伺候过小姐一
,小姐是
的全部。”红雨朝她的脖颈呼出了一
气,唇瓣如羽毛拂过她的皮肤,声音里满是渴求,“小姐,
想亲你。”
“可以。”她允了。
红雨含住她颈上的一片皮肤,以唇和吸吮,以舌品尝,发出啧啧水声。
那片皮肤发红发热,程锦年嫌痒,他立刻感觉到她的绪,改为含住她的下
,凑到她的唇角飞快地舔了舔。
倒是挺会揣摩她心意的。
被舔过的唇角存在感鲜明,程锦年也用舌舔了一下,没感觉到快感,对此兴致缺缺。
少年喘息道:“小姐,小姐……”
他抚弄着她子的手变得急躁起来,大拇指不断地摩挲她的
尖,虎
托着
且推且揉。她还处在生长发育期,用力了她不舒服,轻了她嫌弃,得力道适中她才满意。
她舒服地哼哼,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想,专心在欲
中畅游。
他的手在她的腿心快速搅动,拈住俏生生的蜜豆,抹复挑,以光滑柔的指腹弹拨。
“啊——快到了……”她催他快些。
快感拍打着大脑,红雨张嘴含住她的唇。
亲嘴嘛?
又不爽。
她惩罚地咬了他一
,舌尖尝到血的腥味。
嫌他不够贴心,程锦年将手伸到自己的花缝里,与他一同抚慰即将高的蜜豆。
自渎终究比别伺候来得顺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