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陈苏燕视角,第一称)
“怎么停下来了?”
恍惚间,我听见凤鸾宫外有些响声,并不闹腾,悉悉索索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不甚在意,以为是出现了幻听,想来应没有谁这么胆大包天敢私闯凤鸾宫。
不过,我还是得出去看看。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婢们实在不敢进去,一会只能送娘娘到门沿前。若被陈掌事看到了,娘娘福泽
厚自是没事,可
婢们出身下贱恐怕难逃一死啊!“
我刚要走出凤鸾宫密道,便听闻有丫鬟求饶的尖锐的声音。
这下我了。
哟,活了大半辈子,今送上门的蠢货竟也能被我撞上,今个儿天气好,我也就赏个脸出去看看吧。
我没有真的走出去。
我还是在密道里,密道里
凉宽敞,空气流通,若是遇上酷暑天,倒是个乘凉小憩的好去处。密道还有个妙处,一般
难以察觉它的位置,但密道里的
却能将外边景象看个分明。
我眺目一看,乐了。
我说呢,原是我那打不得骂不得的“好徒弟”。
她来凤鸾宫有何贵?
看样子是找皇后。
找皇后?
难不成.....
我思及近两月和她在一起的时,估着她的
子,便猜出了几分缘由来。
噗嗤,不管她来做什么,这子选得也太“凑巧”了吧!
不过也好,都不用我自己出手了。
小初妹妹啊,我的乖徒弟,你放心,姐姐我一定会好好地看着你的。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杨初成那骚蹄子走了进去,高兴得差点笑出声,幸亏我提前捂住了嘴。
光是这样还不行,我要做到万无一失。
骚蹄子的狗丫鬟还挺忠心,大敞着两瓣儿,跪久了便起不来的东西,和她们那个残废主儿确实般配。
我低瞧了瞧自己的胸,又大又挺,
净光滑,在光线并不好的密道里更是白得发光。
只是我还是有所芥蒂,用指尖勾去了那些几乎寻不着的细灰。
差不多整理好了,我才走出密道外。
果然,丫鬟们见到我一如既往的惊慌。
我又不吃了她们,慌成这样失了仪态成何体统?
罢了,反正我都习惯了。
”你们哪个宫的?跪在凤鸾宫外作甚?“
我随意一问,她们却半天不答,我仿佛问的是空气。
我不气反笑,在她们前后悠闲地散步:“我记得宫中有严令,是不允许闲杂等进
凤鸾宫的吧。”
说完这句话,先前看上去机灵些的丫鬟总算是有回话的迹象,但我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她不说话我也知道她会如何辩解。
“在凤鸾宫外跪拜更是不可!是想咒殿下的母亲吗!?”
我声音骤扬,跪在地上的的气势比之前更弱了。
教也教训了,我便懒得继续在这和贱狗们耗,我还得进去看我那好徒弟的好戏呢,可不能被这点无关紧要的事给耽搁了。
贱狗们在地上磕求饶,我瞟了眼她们磕的地,暗红色的流动的血在阳光下甚是明显。
“不知规矩的蠢东西!如此喧闹不怕扰了皇后清净!?”
我责令她们闭嘴,打算顺势让她们离开。
但她们留下的肮脏东西终究是晦气,我又下令,让她们把地上的血都舔净才准离开。
贱狗宫前都是被训练过的,舔得倒是又快又净,只是可怜贱狗胸前两
,被磨得又红又肿。
收拾完贱狗,一时间安静清爽了不少。
其实我也时常觉得宫里的规矩不太爽利,磕谢罪时一定得见红,却不得留红,那些下
婢子又是怕疼的,磕半天不见血都是常见的,要我说实在是
费时间。
殿下到底还是仁主儿。
我重新走进密道,朝皇后的寝宫去。
让我想想,现在那骚蹄子况如何了?会不会已经吓哭了呢?还是已经被玩得说不出话来?
我越想越兴奋,步伐也随之加快,皇后寝宫里有几块板砖,是密道里可以控制的机关,我正好可以则一处观赏骚蹄子的表演。
我动了机关,将其中一块板砖开了个缝。
慕卿这老母猪瘫在地上淌血我早已不见怪,倒是杨初成,骚蹄子还蛮有毅力,一动也不动和殿下硬扛。
透过缝隙,狭窄的空间里殿下的面容更显英俊非凡,身姿越发高大英武。
我虽然最的只有一个殿下,但其他
格的殿下,也很吸引
呢。
再说了,一个
,就要
他的所有。别
或许不太能接受,但我可以,殿下的每一面,我都可以接受。
我收敛起心里的澎湃,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骚蹄子身上。就骚蹄子那身板,凭我都可以轻易拿捏,如今两条腿成了摆设,更是成一条任宰割的美味肥鱼。
骚蹄子才及笄不久,少的姿态被殿下一个成年男子扼住咽喉,作势拔舌。
那血一缕缕顺着殿下的指尖流,一滴滴落在柔软似云朵的绒毯上。
娇小无力的少半张脸糊满了红色的血,含水的美目包裹着恐惧和不甘,坚韧又美丽脆弱的样子论谁看了都想肆虐一番。
果然,殿下的手劲分明加重了,血流得更为湍急。
我心里蓦然一紧,我的目光粘在了二身上,更准确地说是只粘在了
方身上。
不过下一刻,我便悄悄松了气。
骚蹄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殿下,嘴里喊着”夫君“,竟开始求救。
听着她嘴里的呐喊,我暗自在心底摇,真是蠢啊,若是她
中的”夫君“能被如此简单地喊出来,真正的殿下也不至于为了
格的分配而绞尽脑汁。
她这副样子也“逗乐”了殿下,故意诳她说要放了她,看着骚蹄子再次上钩,我又在心里叹了气。
骚蹄子意料之中的没斗过殿下。
看到殿下朝骚蹄子走去,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见殿下从广袖里拾出一钉鞭,正要往骚蹄子身上抽去。
此殿下非彼殿下,根本不清楚骚蹄子的身体状况,若是被这鞭子一抽,多半会抽掉她半条命,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我心急如焚,从腰上解下我素常用的一溅花。
一溅花是一条以绳作柄的钩锤,一定力度的钩锤落在上,便会敲出一个窟窿,由于钩锤做工
细,雕刻出的花朵栩栩如生,锤出来的窟窿都会溅出类似的血花,颇为好看,一溅花因此得名,平
挂在腰上也可作装饰携带。
但还是来不及,一溅花还没完全伸到骚蹄子脚腕处,殿下的鞭子就先落了下来。
好在骚蹄子是个没良心的,拿老母猪的肚子挡在前面,躲过一劫。
而老母猪恰巧被这一鞭抽醒,发着病胡言语,把殿下魂都勾没了。
偏偏骚蹄子不知好歹,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蠢货一样愣在一旁看热闹,我心一横,熟练地把一溅花不知鬼不觉地圈主她的脚腕,用力一拉扯,在她倒下之前,钩锤先一步敲击她后脑勺,再纵机关,将她拖
另一块板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