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过的狗血小说说给男听。
新儒的话本折子贩卖畅销,主要是因为写手准的抓住爽点,再辅之套路,一针见血的挠到读者的痒处,让
看的欲罢不能,拍手叫绝。
谢行俭虽然没看过新儒书肆的话本,但从男的描述中,他能猜出一二,估计背后写这话本的
子思想前卫,脑
异。
当然,谢行俭心里还有另外一种玄学的猜测,只不过觉得太过荒谬,所以他将疑虑抛之脑后,不再思。
他的故事很简单,男主是穷秀才,家中唯剩下老母,因要赶考乡试,无奈家中贫困,没有盘缠,老母便给他寻摸了一个商户为妻。
秀才长相俊俏,斯文有礼,商户对其一见钟
,娘家疼
,首肯下嫁
儿。
然而,子初为
,虽容貌瑰丽,却不得婆婆喜
,起初秀才会护着
子几句,但丝毫不起作用,且婆媳间的争斗越演愈烈。
秀才中了举后,越发看不起商户
,渐渐对其失去耐心,又恰逢会试在即,秀才眼不见心不烦,拿了
子的陪嫁银子上京赴考,三载未归,一走了之。
故事讲到这里,男复杂,追问道,“小公子莫不是看了新儒最近的新书?”
谢行俭摇,会心一笑,“小子才从府城回来,哪有功夫看闲书?”
男郁闷,嘟囔一句,“那就巧了,小公子刚说的故事正是新儒最新的话本,秀才上京一去不回,只是后
怎样就不得而知,若要知晓,需等下篇。”
谢行俭用手敲敲石桌,成功的将男的视线投放到他身上。
“怎么?”男见谢行俭一副了然的模样,心
一跳,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伸手结结
的质问,“难道,这,这新儒的话本是小公子所写?”
谢行俭被男惊悚的表
逗的噗嗤一笑,连忙摆手澄清,“小子前段时
,心思全在童试上,还是那句话,没有功夫考虑这些。”
再说,你明明都讲话本折子透着气,怎会是他这么一个阳刚英武的男儿所为?
男尴尬的收回手,勉强笑了笑,问谢行俭既然不是写手,又没有看过话本,那为何如此熟悉话本里的故事。
“我不仅熟悉这套话本前篇内容,我还知晓秀才上京城后发生的事。”谢行俭笑得得意,无奈手中缺少一顶折扇,否则哗啦一下,单手打开折扇,再配着他脸上贱贱的表
,装笔手法行云流水。
“果真?”男激动的面容发抖,“那秀才上了京会如何?”
“遇权贵,娶娇娥。”说着,谢行俭舒坦的翘起二郎腿,看了一眼目瞪呆的男
,微笑道,“接下来便是抛弃糟糠,举家搬迁。”
“竟然这般无耻?”男有些不敢置信,不过回味起来,倒有新儒话本的套路行径。
“那之后呢?”男显然听的
迷,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局。
爽文嘛,开漫,中途憋屈,结局肯定要打脸啊。
“秀才休妻另娶,商户又气又恨,然而商户身份低微,秀才一路攀升,高中进士,她一个卑贱之
,如何能扳倒渣男和白莲花?”
男听不懂谢行俭
中的渣男和白莲花的含义,不过多少能猜到是骂
的话。
“对啊,她一个底层子,想报仇何其之难!”
谢行俭换个只腿,继续抖的欢乐,通透如清泉的双眸睨着男,慢吞吞的掀唇说话,“其实不难,我之前不说了嘛,商户
容色绝丽,秀雅艳俗,一颦一笑间,我见犹怜。莫说秀才起初着了道愿意娶她,哪怕她成了弃
,身后自是还有赶不走的
慕之
。”
男迷茫,“难道商户
再嫁,然后让其丈夫替她报仇?”
谢行俭眯着眼睛没有接话,按照剧本的进度,确实是如此。
只不过他觉得放在古代太不符合常理,其一,弃难二嫁,更何况是商家
,其二,就算有
窥其美色,但凡有点脑子的男
,都不会色令智昏,去得罪新科进士。
当然,不外乎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商户最终嫁的门
高,男
有权有势。
可话又说回来,资本如此厚实的金婿,他会容忍枕边
整天想着前夫?哪怕商户
仅仅只是单纯的想报仇雪恨。
谢行俭对这些无脑狗血文很是无语,但不这么设定,秀才和白莲花怎能得到惩罚,唯有商户将他俩狠狠的踩在脚下,读者才会感受到打脸的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