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凹的床垫,凌的床单,和将它们变作这样的男
。
似墨的卷发散落在孩修长的颈上,落在男
的肩上,没一会就随动作又全晃落回床上。
容黎从门缝里,紧紧盯着孩微张的檀
,紧接着,默片似的场景便突然有了声音,甜腻的呻吟骤然传进他的耳朵里。
听得他满大汗,忍不住起身,就要往房间里走去。
怎知,就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那娇媚的声音一下拉近,他低望去,便见幼宁挽起从前的发髻,身着
襟薄衫,竟就在他身下摇动喘气,嘴里还不住叫道
“黎哥哥,黎哥哥,这样好怪,这样,哈啊哈,唔嗯…真的能治好你的病吗。”
容黎还未明白幼宁话里的意思,那张嘴就好似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地开回应道:
“嗯,宁娘,对不起,很快就好,只要...唔...只要再一会,就好了...”
说罢,只见幼宁摇着摇着就软了腰肢,要向后的木桌子倒去,容黎忙慌
地搂紧幼宁。
搂紧后,整个却又愣怔地抬
望向那木桌后
败却又不失威武的像。
高大的身躯上,垂着颗脑袋,为描绘的五官正怀着审视,望向佛堂前偷欢的男
。
容黎猛地惊醒,这是他第一次醒来后,还清楚记得梦中回忆里的场景。
他抹了抹额上的汗,听着胸膛里鼓动的心跳,回过来不知是要为此高兴,还是要为记忆里那个场景感到羞怯。
他捂着脸,似是不愿意再去回想记忆片段里那个卑鄙的自己,但裤裆处,却又诚实地撑起了坚挺的帐篷。